br/gt; 韩毅斜睨了浑身都被包扎得不能动弹,唯独那双眼总是露出不满神色的殷向北一眼,淡淡说道,「不知道,我在青江河滩边见他受了重伤便将他捡回来了。」
「啊……」老张一愕,总觉得殷向北面相不善,不似好人,他拉着韩毅站到一边,低声说道,「这人来历不明,不会是什么杀人越货的大盗吧?」
说完话,老张又看了殷向北一眼。
对方虽然长得颇见英武,容貌非凡,但是眉宇之间却深蕴着一股难以言表的煞戾之气,让人一看,便知道此非善类。
本来就因为伤重而无法动弹的殷向北正是恼恨至极,且他每日都被这个所谓的神医翻来覆去地以疗伤为名折腾,这让他的心中更生愤懑。
此时,自己被一个山野老头这般窥视,自然怒火更烧,一时之间,殷向北虽然口不能作声,但是嘴角却冷冷地抽动了起来,嘴唇颤抖,无声地骂着三字经。
老张好奇对方的反应如此剧烈,不由问道,「他在说什么啊?」
韩毅又看了殷向北一眼,转头对老张说道,「他在骂你呢,还说迟早杀了你。」
「啊,当我什么也没说……」老张被殷向北凶狠的目光吓得倒抽了一口气,连连摇头,退到了韩毅的身后,紧接着又闪到门后,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瞪跑了老张,殷向北阴狠的目光又瞪向了救了他,却一直「虐待」他的韩毅。
韩毅擦了把刚才忙出来的汗,对于殷向北这动不动就一副全天下都欠他的样子很有些不满。
他坐到床边,掐住对方的下颌上下左右摇了一通,直把殷向北的脑子摇得七荤八素,目光散乱,这才停下手,「等你能走了,立即就给我滚。要不是悬壶济世乃是我的不容推卸的职责,我才不想救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韩毅的眉轻轻地挑了起来,一脸的不屑,他看着殷向北被自己摇得一脸迷糊,却又忍不住勾起嘴角,讥诮起了对方。
殷向北回过神,见对方这般轻蔑地看着自己,心里又是一股无名火气。
他要不是现在不能动,他定把这个混账神医斩成十八段喂狗吃!
忽然,韩毅神色一变,他赶紧嗅了嗅周围,待他俯身嗅到殷向北身上时,这才捂着鼻子,厌恶地挥了挥。
想起对方自被救回来之后,一直便躺在这床上受自己摆弄,还未洗过澡,怪不得身上都有味道了。
「难闻死了,该洗澡了。」
一提到洗澡这两个字,殷向北忽然就长大了嘴,竭力地发出了嘶哑的呻吟声,拼命地摇起了头。
看这样子,他似乎很抗拒洗澡。
「难道你想不洗?」
韩毅习惯性地又挑了一下眉,他长得本是十分俊朗出众,那眉峰微挑的样子更是有几分说不出的傲人气质。
殷向北瞪了瞪眼,执着地点了点头。
他决不能让这个陌生男人看到自己的秘密,为了保存这个秘密,他已经杀过许多人。
但是他现在伤重在身,根本没能力杀掉对方,所以他只能祈求这个秘密不要被发现!
不然迟早他也会杀掉所有知晓了这个秘密的人!
只可惜,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殷大教主现在连只耗子也恐吓不住,更别说恐吓住韩毅这位自行其事惯了的冷面神医。
「那你一定得洗!」
水已经烧热了,韩毅挽起袖子走进了屋里,殷向北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而气得浑身颤抖。
当韩毅的手碰到他的身体时,他更是睁大了眼,目中的凶光简直就像要将对方吃掉一般。
但是韩毅已经习惯了他这凶残的眼神,随即只是面无表情地脱起了对方的衣服。
「哼,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我不过不想让这里变得臭烘烘的罢了。」
「呃……唔……不……」殷向北神色艰难地摇了摇头,怎么也不肯就范。
就在殷向北反对期间,韩毅已经伸手解开了他破烂的外袍,然后开始着手解他的中衣中裤。
正当韩毅的手伸向殷向北的亵裤之时,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
韩毅吃惊地抬起头,果然看到那个本该不能动弹的男人竟凭着一股倔气半坐在了床上,摔断的手更是忍痛了起来,抓住了自己的手。
「不……不要。」殷向北咬牙切齿地摇着头,勉力从嘴中吐出了几个字已是大汗淋漓。
「不就是洗个澡吗,像要你的命似的。」
韩毅冷笑了一声,腕子一抖便甩开了殷向北抓住自己的手。他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甩开的这个男人,便是在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灭天教教主,足以使小儿夜哭的凶狠角色。
但是这个凶狠角色现在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任由韩神医毫不客气地把自己脱个精光。
当下身感到一股凉意的时候,殷向北瞪大了眼,满脸的屈辱。
他知道,自己的秘密终于被发现了。
呈现在韩毅面前的是一副他只在书上见过的画面,他惊奇地看到了对方下体的会阴处绽放着一张……女性才该拥有的性器,而与此同时,一根货真价实,形态漂亮的分身瑟瑟地耷拉在一片浓郁的毛发之间。
听说这世上除了男人与女人之外,还有一些阴阳混合之体,也就是所谓的双性人。
天慈老人曾经感叹自己行医七十余年却未尝遇到过这样的阴阳人,亦不能将医书圣卷上关于阴阳人的章节补充完整,实在是身为医者的一大憾事。
而现在,韩毅不由默想,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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