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川和也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哑着嗓子说:“干你屁事!”说完,傲娇地一甩头,转身走向厨房。
椿也不生气小松鼠的无礼,收起剧本放在一边,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已经快七点了,看来右京哥今天又要晚上才会回来了。”
早川和也闻言转过身,“右京最近一直很晚才回家吗?”
椿收起调笑的表情,难得严肃起来,“右京的情况比较严重,原本他精神不好是不想接那件案子的,而且那名顾客的案子很复杂,从所有证据上看根本不可能胜诉。但右京哥的上司正好是那个顾客的老友,两人有过生死之交,没办法,右京哥只好接了。结果不出所料败诉,而且还被他胡搅蛮缠找麻烦。”
早川和也的心不由揪起来,“那对方是想干嘛?是要索赔钱财还是别的什么?”
“索赔应该不会,对方的身家很厚,本人是一个集团的社长。不过,也正因为家中有钱,所以养出一个唯我独尊的儿子,□了一名女高中生,在对方拼命反抗的情况下,抓着她的头狠狠撞在酒店房间的墙上,结果导致那女孩成了植物人,今后能不能醒是个未知数。酒店有监控系统,从他和他的同伴强行带那女孩进酒店房间这一路都被拍了下来,迫于警方的压力,他的那几名同伴也做了人证,证明那女孩是他施暴受重伤的。”
“这、这种qín_shòu……枪决一百次也不为过啊。”早川和也胸中一股滔天怒火,冰紫色眼珠隐隐泛红,“既然有这么多证据,败诉是必然的吧,他老爸是要怎样?明知道自己儿子的案子不可能胜诉,竟然还……”
早川和也气得直喘粗气,眼睛发红,身体四周奇异的泛着一缕淡金色的光。
椿瞪大眼,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眨眨眼,抬手揉了揉——
“不行!我要去接右京哥,听椿这么说的话,右京哥非常不安全。”早川和也说着,急匆匆地从椿身边走过。
椿盯着他走过,没说话,心想,刚刚那一瞬间果然是自己看花了眼吧,小松鼠就算是妖怪,可他现在也是人的样子,身上怎么可能会发光?
五月份的天气,七点多,天边还有一丝余晖,早川和也下楼,遇见买菜回来的琉生和要,跟他们打了招呼。要听说他去接右京,看了一下腕表,便将手中的袋子交给琉生,陪他一起去。
早川和也心想,多去一个人也好。
两人赶到右京上班的律师事务所时,正巧看到右京满脸疲色从办公楼的大门口走出来,他身边跟着三四名穿黑西装的男人,另有一个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的微胖男人走在他的前面。此时已经天色全黑,下班时间过了好几个小时,整栋大厦剩下的灯光已经不多。看见右京,早川和也抑制不住兴奋和开心,刚刚悬了一路的心总算放下来。
“右京哥!”早川和也飞奔过去,两脚一跳扑进右京的怀中。
“朱、朱利酱?!”朝思暮想的小家伙突然出现,右京又惊又喜,一时间也忘了身边还有外人,一把抱起少年纤瘦的身体,“你回来啦!你终于回来啦!”
“是啊是啊,我回来啦,哈哈!”
两人抱在一起傻子一样大笑,要在一边看着,嘴角边沁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咳咳!”两人正沉浸在喜悦中时,旁边那微胖的男人和四名黑西装男也停了下来,微胖男人虎目如炬,颇有几分煞气,瞪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咳嗽了两声,似乎在提醒什么。
要微微蹙眉。
右京听到咳嗽声,淡淡笑了一下,在早川和也的嘴上亲了一下,这一举动登时让那几个男人瞪大了眼睛,右京无所谓的笑笑,“朱利酱,回家等我可以吗?我现在要跟这位先生出去一下。”
早川和也的注意力这才转移到旁边那几个男人身上,想起椿的话,他松开右京,上上下下打量那个胖老头,“你就是那个包庇□犯儿子的老头子吧!”
“纳尼?”微胖男人虎目一瞪,“你竟敢咒骂我儿子?”
不仅是这个男人,包括右京在内,连另外那四个西装男都色变了,这个臭屁小毛孩竟然敢惹这位x财阀的统治者,不想活了吗?
早川和也双眉一挑,“难道不是?你儿子□不成就把人家女孩子弄伤成植物人。这种qín_shòu儿子你还企图为他脱罪,你脑子有毛病吗?”
“你……”男人指着早川和也脸色堪比猪肝。
“朱利酱!”右京拉拉早川和也的手,有制止之意,却并不责怪他无礼,“好了,先跟要回家等我。我跟吉野先生出去一下马上回去。”
微胖男人疾言厉色道:“朝日奈先生,这位小兄弟是你们家的吗?小小年纪对年长者竟然如此无礼,看来朝日奈先生对我有很大的意见啊,我看,今晚所谓的双方协商就算了,你,就等着吊销律师执照好了。”
吊销律师资格就等于毁了一个律师的一生,而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有能力让右京变得一无所有。
右京和要闻言均是脸色微变,并非害怕,而是微妙的犀利与不屑。
“吉野先生不用拿这种事来威胁我。”右京挺起胸膛,坦荡荡道:“有关令公子的案件是否能胜诉你自己比任何人还清楚。身为懂法之人,令公子所犯下的罪行根本罪无可恕,我能将他的罪名降低到‘误伤’从而减少牢狱之苦,已是仁至义尽。吉野先生爱子心切我能理解,可这不能成为你一直纠缠我的借口,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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