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咱们傅家迟早会断了香火。”他傅家为何子孙单薄,其中原因,有心人都能猜出来。
“可惜了,父王。”池清抬头挑眉,往门外看了眼:“怕就是我当了皇帝,咱们傅家还是得断了香火。”
“……你找打。”傅良气的要捡鞭子。池清回来往地上一跪,就开始顶嘴,那句话都不让他心里好受。他接受池清娶个男妻,这无妨,只要池清纳几门妾,生几个男孩让余杭亦养着不就得了。
他就是这样,虽说他是先生了池清,再遇到的孙汝,没有遇到这样的难事。可为了子孙,池清余杭亦二人总要做出些牺牲吧。他不信,难道余杭亦就不想膝下有个孩子继承大统?
池清不怕打,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除了他,我不会再碰任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要生你自己生,反正我和他之间再也插不进来第三个人。还有,生完孩子别给我们,我最讨厌小孩,脏兮兮的。”
“也就你们家那位小时候脏兮兮的。”孙汝看这对父子越说越僵,连忙出来将气氛打活。他笑道:“方才我瞧他魂不守舍的,走着走着都撞树上了。”
“帮我喊他进来。”池清毫不畏惧地看向他老子:“给我找衣服,不能让他看见。”
傅良气的胡子都颤,但是他默默的忍了这口气。虽然儿子欠打,可不能让儿子在儿媳妇面前失了面子。他进去给池清拿了伤药和衣裳出来,池清把伤药扔了,衣裳披上穿好。
他看着滚落到墙根的伤药瓶,生了些悔意。儿子刚学会说话,就被他逼着日夜用功读书,刚学会跑,就被他逼着站马步。他是为了儿子好,为了傅家好,也是到头来他两个都失去了。
“你欺负他了?”傅良没话找话说。
“没有。”池清道:“他今日在路上便很不对劲,又不知道再想什么。父王,你这里有没有治脑子厉害的大夫?”他有些担心,余杭亦是又发了疯。
“治脑子?”傅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瞧那孩子不像是有病的。
“算了,当我没说。”白冠正在研究古方,说不定能找出治病的法子。
余杭亦被孙汝带进来,额头青青红红的,还粘着不少黄土。池清走过去,轻轻把他额头上的泥土拍到。“怎么了,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余杭亦别扭的侧过头。池清却拉着他不放,拿脚在他后膝点了点,他人就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池清道:“父王,这人就是儿子认准共度一生的人了,这辈子儿子只会有他一个,他在儿在,他死儿子也会追随。儿子在此立誓,这辈子绝不负他。”
余杭亦不错眼珠地看着池清。
“……好,很好。”傅良虽气,却也说不出话了。儿子已经大了,哪里还有他说话的份儿。儿子那脾气,认准了谁绝不放手,他就是把儿子打死了,儿子也不会如他的意。
也罢,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夺了天下,报了家仇再说。孙子什么的,总是会有的。
“起来吧。”池清要拉着余杭亦站起来,后者却不动,还示意他跪下。池清也不问为什么,继续跪好。
“池清,你既然这么说,我也说句痛快话。”余杭亦勾唇笑道,声音坚定:“让开国公给我作证,你若有负我那日,休怪我不让你好过。你若报复我,就让开国公帮我主持公道。”
孙汝瞧余杭亦此时眼神清透,已完全不复方才浑浑噩噩的样子了,就好似换了个人般。他不由心中起疑。
“好,父王作证,若我负你,你尽管杀我便可。”池清笑笑,余杭亦也跟着勾唇。两人对视,谁也不想起来,旁若无人的跪着。
傅良气的把桌子都掀了:“生不出孙子来,老子凭什么给你们作证。一个两个的,都是老子的祖宗!”
102补药而已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自然是共乘一匹马,余杭亦坐在前面,抓着马缰,靠着坚实的胸膛,困意渐渐泛上来,他猛地睁开眼,拉拉池清的袖子,叮嘱道:“我睡会,你小心装好银票,千万别掉了。”
他们俩走的时候,傅良给了余杭亦一叠银票,官家民办钱庄都有,南疆至北疆,只要是在大奉朝的国土上,就能取出来银子用,足足有几千万两的黄金。
余杭亦都琢磨着,是不是全国的钱庄里面有一半的钱都是池清他们家的?他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即便是池清现在身无分文,这些银票也够池清招兵买马去造反了。怪不得之前开国公在米里掺银子呢,人家就是有钱。
他更没想到的是,开国公点名指姓说这笔钱是给他的。为什么会给他,难道不记恨因为他,他们家就要断后了么?似乎到后来,开国公也没怎么恼他和池清。
“好,我知道了,你睡吧。”池清一手接过缰绳,一手揽住余杭亦,放慢马速往回走。这条道已经被孙汝派人检查过了,不会有事。但余杭亦还是不放心,这么多银子呢,够养百万兵马了。
余杭亦都想好了,这笔银子他拿出大部分来给池清造反,剩下的一部分他要自己留着。以后池清当了皇帝,他当不当皇后另说,反正大将军的位置一定要是他的。他要是成了天下兵马元帅,出去领兵打仗,就不需要追着池清要粮饷了。当然,这笔银子还有其它的用途,比如对付池清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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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去了小院,余杭亦路上没睡好,精神头还不大,站在池清身后直打盹。池清索性也不让他回府,先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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