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房间也就他以前干过这事儿,而且每次进去都是为了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正儿八经劝睡觉,他没经验啊。
敲响了柳琼意的房门,听到里面应声,楚澶这才推门进去。
“玉儿?你怎么还没歇下呢?”柳琼意的桌案上点了一盏灯,她身上披着外衣,正在看医书,还有一些今日白天挖回来的药材放着研究。
楚澶眨了眨眼睛道:“那个,姐姐你早些睡吧。”
柳琼意愣了愣,说:“我正在研究乌核草的药性,等会儿再睡,这毕竟是□□,怕如果以后用得不当,是会害了公孙公子的。”
楚澶微微皱眉,问:“乌核草是有味道或颜色的吗?”
“乌核草开花花蕊成白色,能作药也可以作毒,有淡淡的清香味儿,不过经热水煮过之后,味道就散了。”柳琼意问她:“你对药理感兴趣?”
楚澶想起来她的滔滔不绝,立刻摇头说:“只是随便问问,还想再问问姐姐,如果有一个人中了乌核草的毒而死,那么这个人死时可有什么症状?”
柳琼意想了想说:“因为乌核草是慢毒,只会坏五脏六腑,死时会浑身发软,慢慢无痛而死,死后一段时间,胸前会有大片青色的淤青。”
楚澶哦了一声:“不会流血?”
“应当是不会的。”
“那可有什么解药?”
“据我所知,乌核草的毒没有特别为其研制的解药,就是我用它来作药,也得以其他的药来冲它的毒性呢。”柳琼意说道这儿,又低头翻起了书。
楚澶嗯了一声,对柳琼意道:“姐姐可知道,公孙大哥每天晚上都会在你房前守着?”
柳琼意愣了愣,抬头朝他看过来,楚澶嘴角挂着浅笑:“你睡了他才去睡,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姐姐就当是为了他,早点儿休息吧。”
说完这句,楚澶就转身就出门了,柳琼意看着柳玉宫的背影,心中猛地跳动了几下,眼睛不自觉地往已经关上了的房门看去,再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医书,公孙末守在她房前的样子,已然爬上了心头。
楚澶回到了房内,躺在床上就长舒一口气,他皱着眉头双手环胸闭上眼睛仔细想了想,想要记起在碰见萧夜羽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偏偏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铁芙蓉查的还是有些作用的,他的死的确与萧夜羽脱不开关系,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好好的凉酒味甘的荷花醉,他却加热了来喝,若世上真的没有解乌核草的毒的解药,那他必然也赌上了自己必死的风险。
究竟是为了什么,让萧夜羽有了杀他的心,难道真的是为了孟千秋?
楚澶当然是不懂的,为了一个女人,赔上自己性命的事儿,他绝对做不来,不论是孟千秋还是铁芙蓉,在他心中都没那个分量,人活在世,还是自己最大的。
楚澶啧了一声,脑中突然起了一个假设,若那人是柳玉宫呢?
他心中怔怔,如果他还活着,如果是为了柳玉宫,他楚澶可会赔上一条命?
答案如何,现在已经不知道了。
楚澶翻身侧躺在床上,忘了自己还双手环胸,一躺着便摸到了胸前两块软软的地方,他抿了抿嘴,在松手和继续摸会儿的过程中纠结不超过三秒,干脆就保持这个样子,嘴角带笑地闭上了眼睛。
☆、青湖镇
柳玉宫没打算在广城继续待下去,她本来要走的就是楚澶在参加武林大会时走过的路,此去蓬莱庄,还有许多地方得一一看看。
第二天一早她拉着马要离开客栈的时候,还是柳琼意和公孙末一起来送的,柳琼意刚到广城不久,这附近的山都没看完,生怕会遗漏了什么药材,故而会在这儿再住个几天,他们本来就是无意间碰上,也就没打算同行了。
柳玉宫让柳琼意写一封家书回去,将她们碰见的事儿告诉远在观云城中的杨素妍,这样也省得她再写了。
柳琼意应下,便见柳玉宫翻身上马,娇小的女子骑在马背上时顿时显得高大了起来,公孙末对柳玉宫拱手,柳玉宫朝他深看了一眼,最后才对柳琼意说:“姐姐,那我走了。”
柳琼意点头,柳玉宫拉着缰绳,马匹慢慢离开了客栈门前。
离开了飞渡客栈后,楚澶道:“你是舍不得公孙末呢,还是舍不得你姐姐?”
柳玉宫嘁了一声说:“什么舍不得?我只担心我姐姐,怕等我离开了,她再遇到昨日那事,公孙大哥是个好人,若他们俩远离江湖,我乐意见他们成为一对,但到了江湖之中,他保护不了我姐姐的。”
楚澶哎了一声:“有的人就不吃武学这一行饭,他们的事儿你也就别担忧了。”
“是啊,我先担忧你的事儿吧。”柳玉宫朝前方道路看去,石路的两旁还有清晨起早的人,今早太阳没出来,远看有薄薄的一层雾,地上潮湿一片,恐怕到了午时会下雨。
马蹄走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哒哒之声,柳玉宫将脑海中对柳琼意和公孙末的担忧全都抛开,这便问他:“敢问楚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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