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说,夙柳柳将药丸往桌上一放,随即,用砚台一拍,瞬间拍成碎末,接着就捻了一些碎末分别放进那三个碗中,再然后,就悠然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随意的放着,就那般看着那三个碗,就那般看着,至少外人看来是这样。
药,什么的,耶律长风哪里懂的半分,只见她站着没动,就那般盯着手中的药丸看,直到,香烧了一半,她愤愤然的按照刚刚夙柳柳所做的那般,依葫芦画瓢做了一遍,随即,又学着她坐在椅子上就那般看着三个碗,一动不动。
见到对面那人的动作,夙柳柳笑了,而与此同时,有一股幽香从耶律长风那处慢慢的飘出,慢慢的开始在大殿里蔓延,慢慢的开始渗入每个人的呼吸,那么的缓慢,那么的清幽,无人察觉。
直到,香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一袭白衣如月牙儿一般高贵的三王爷那双清冷的眸子暗了暗,随即像是无意识的一般,碰翻了桌子上的杯子,一阵惊响,大殿上的每个人像是突然从梦中醒过来一般,都不自觉的惊出了一声冷汗,同时,还觉得有些燥热。
“三皇兄,什么时候,你连个杯子都拿不稳了,看来,三皇兄还是需要再多多静养的好。”看着俯身去捡杯子碎片的耶律玥,耶律璟看似关心的开口提醒道。
“多谢七皇弟关心,皇兄自会注意。”说话的同时,手一抖,不经然的划破,一滴鲜红的血液就那般滴落在了那碎裂的青瓷之上,看上去,很是妖异。
一直半垂着眸子的夙柳柳,也被这杯子落地的声音给吸引了去,听着那两人的窃窃私语,看着那三王爷耶律玥的动作,夙柳柳的眸子暗了暗,随即闪过一抹捕获猎物的笑容,而这个笑容正好被那抬首的耶律玥给看了个正着,他没有任何的恼意,只是微微举了举有些血珠的手指,嘴角挂起一抹柔和的笑,仿似,那笑,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笑一般。
“你们认识。”两人的对笑,被耶律璟给看了一个正着,耶律璟有些阴翳的开口问着耶律玥。
“不认识,不过,从今天起,该是认识了。”
“她是我的,不要打她的主意。”瞪了耶律玥一眼,耶律璟直接宣誓,随即恨恨的看向那个笑的一脸无知的女人。
对于耶律璟的狠话,耶律玥直接无视,因为这个争论实在没有意义,那个看上去不可一世的女孩,会那么简单就被束缚吗?如果会,那就不是现在他看到的那个她了···
眼见香还剩下四分之一,夙柳柳从那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一边的毛笔沾了沾墨汁,随即刷刷的几下在那白纸上写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对面那个本来一脸纠结却故作淡定的公主也同样拿起笔刷刷的写了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写完字,夙柳柳抬眸朝对面一个角落里的暗处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个刁蛮公主还有人帮,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啊,不过,这样才有趣,才能将这个游戏玩下去不是?
笔落,香也烧尽。
只见两个小太监上前取过那两张纸,另外,在一旁候命的太医院一等太医各自上前查看那剩下的药品细末,再看那写满黑字的两张纸,最后几人一并开口禀告道:“回皇上,公主和夙家小姐两人写的都对,打成平手。”
比试就要有人鉴定评判,对于这医药的鉴定莫过于太医院最合适了,所以,耶律宏早就吩咐了在一边待命,而对此,夙柳柳也没有任何的意见。
“平手,那这两颗都是些什么药丸,给朕解释解释,也细说给大臣们听听,让大家有个了解。”
耶律宏的话一出,几个太医相互对看一眼,眸中闪过些许的难色,最终,几人互看之后,推出了一人,皇帝的话必须有人回答,他们可没有那个胆子敢违逆圣意。
“禀陛下,公主的药,乃是,乃是绝命散,听着吓人,但效果却是依照分量而定,一颗能致使人昏迷至少三个月,两颗,则能致使人神经错乱,三颗,直接当场毙命,无任何生还的机会。”
‘哐当’一声,随着太医的话语,一连几声杯子落地的声音同时响起,惊秫,一个公主随手一拿就是如此狠毒的药丸,这···
不要说大臣,就连耶律宏的眸子都忍不住暗了一下,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身在皇家,谁的双手是干净的。
“那夙家小女的那颗白色药丸又是什么。”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耶律宏不欲众人的目光集中在耶律长风的身份,即使一个女儿在他的眼里大多时候只是一个棋子,但是,毕竟是他的女儿,拿别人想比,多多少少还是要维护的。
“禀陛下···”说到这里,太医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夙家小姐的药丸,是极品魅香,遇···遇水即化···遇酒极香···”
越说,太医越颤抖,这可是禁药啊,更是那些勾栏里下三滥上不了台面的药,怎么说,这个女子也是夙将军的女儿,一个千金小姐,怎么的,会有这些···
太医的话一落,下面的大臣们开始了窃窃私语,什么样的话语都有,特别是那些个家眷,三姑八婆的,诋毁的话一说就是一大箩筐。
然而那惹事的中心人物却没有半分被撼动,依旧挂着柔和的笑,她很想说,太医老儿,那个刁蛮公主写的药方上还差一味药,不过,这已经不重要,平手就平手,她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底全部给爆出来,点到为止就可。
“你个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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