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凤玄冥感觉自己似乎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素素,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对不对,可是,略一回想,他却发现刚刚的她似乎娇媚的过头了,身子也火热火热的,该死,他怎么会那般的粗心,一拳砸在门板之上,凤玄冥一个闪身追了出去。
不是他自私想独霸着她,他只是不想她就那般随便的将自己交给一个她不爱的人,他只是想她安好,才推开她,难道他又错了···
素素,你千万别做傻事。
然而,那追寻的脚步最终却停留在了冥王府的门前,手中的拳头握紧,他不能追,追了她会有危险,既然她已经做出选择,那么就此断了吧,就让她这样以为吧,他们本来就是不该也不能在一起的,是他贪婪了,沦落了,断了吧,所有的一切就让他一个人背负一切就好···
一个坚硬的转身,仿似用尽了凤玄冥毕生的精力一般,而就是这样的一个转身,让他悔了半生,如果,这一刻他没有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做的一切是为她好,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一切,或许,他就不会经历那撕心裂肺的痛了,然而,世上注定没有后悔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一样都阻止不了。
冥王府西北角那一颗不起眼的大树上,两抹黑色的身影相拥着,那娇小的身影在看到那抹银白追来之时,眸中染上些许的狂喜,却在那抹身影转僧时,狂喜碎裂了一地,最后只剩下一片死水,他果真是不在乎她,那么之前的一切,都是骗她的了,哈哈···都是骗她的···
火热侵蚀着她的神经,然而那冰凉的泪水却不断的从眼眶中滑落,原来,他真的这般不在乎她,甚至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原来,他所谓的爱,是那么苍白。
感受到周围的异动,荀郝煜顿时搂紧怀中的人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待他们消失之后,又一个黑色身影徘徊在那树下,只是,是敌是友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刺客时间,所谓的冥王大婚被推迟在了半个月后的一个黄道节日。
而时据那日还剩五日。
一个纤细的身影无视众人的各色视线依靠在一抹冷峻的身影之上走进了一家客栈。
不用怀疑,除了夙柳柳和荀郝煜,不做他想。
而此刻,夙柳柳那风一吹就倒的模样明显的比前几日要虚弱的多,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依旧坚持要回到当初她与千霖分开的那个客栈,她要离开,要在那个人成亲之前离开,虽然他说过不是他成亲,但不管是不是,都与她不再有半分关系。
刚踏进客栈门半步,就见一个青色的身影猛的一跃跪在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属下失职。”
“是我顽劣,亏得你还守在这里。”伸手扶起地上那半跪的少年,她记得,初次见面那会这个小子对自己是一脸的鄙夷,现如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对自己这般恭敬。
“小姐。”千霖恭敬的站在一边,不明的看了荀郝煜一眼,抿了抿嘴,有些欲言又止。
“回房间再说吧。”摆了摆手,靠着荀郝煜的身子向二楼走去。
刚回到房间,千霖再一次跪在了夙柳柳的面前,开口道:“小姐,请跟属下离开,这里很危险,还有,主子明日就到。”
听着前半句没有任何反应的夙柳柳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很是激动的站直了身子,“你说什么,叔叔要来?”
“是,主子担心小姐。”千霖低着头,恭声应道。
“咳···咳···”由于动作太猛烈,立起身子刚说完一句话的夙柳柳立刻不适的捂住嘴猛烈的咳嗽。
“身子不好,不要太勉强自己。”荀郝煜伸手拍了拍夙柳柳的后背,似责备,似无奈的说道。
“没事,咳···我没事····”摆了摆手,夙柳柳勉强抑制住咳嗽说道,随即又对着千霖开口道:“你先去休息吧,我不在的这几日你恐怕也没有睡好,有什么事情我再叫你。”
闻言,千霖抬头看了一眼夙柳柳,又看了一眼荀郝煜,最终只应了一声,“是。”随即便起身向隔壁走去。
拂开荀郝煜扶着自己的手,夙柳柳漫步走向床榻,安然的坐了下来,倚靠在一边的床架上,抬眸看向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内敛男子。
“煜,谢谢你这几日的照顾。”轻扯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只是那笑容却看上去有气无力。
“不想听你说谢谢。”荀郝煜板着脸,显示着自己的不满。
“好,不说。”夙柳柳有些无奈的叹息着,“你坐下,别站着,让我仰着头跟你说话,脖子好酸的。”
看着夙柳柳那有些无赖的模样,荀郝煜心中一暖,随即就着床榻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很是自然。
“煜,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不用守着我,我真的没事,更何况我叔叔明日就来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一个人了,我不想羁绊你的脚步,所以,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散去眸中的懒意,夙柳柳说的很是认真。
“溯···”暗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赞同。
“不要多说,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欠你太多,我还不起。”伸手阻止了对面之人的话语,她不想再欠任何人的,他们只是朋友,他没有必要为她做到这个地步,更何况他的身份,她不想再跟任何一个皇室扯上关系。
“你没有欠我,我也不要你还,我只要你好好的。”荀郝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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