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你不会担心,既然这样就随便叫个还能动的人把我给抬下去吧。”耿楚瀚忍住了笑意,故意发出很虚弱的喘息声,偶尔还有一两句极其隐晦的呻吟。
“什么!耿子你受重伤了!”果然,向来承不住气的王某人立马吼了起来,听上去中气十足,看来没受到太大损伤,“你这混蛋总是喜欢胡来,等着,我马上就过来了!”
然后就听见那小子冒出一句句指令吩咐还能动的人赶紧跟上,杂乱中带着急切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很显然某个行动派急冲冲地跑了过来。
“呵呵,小斌斌,哥可是记得刚刚某个人说不担心来着,难道是我出现幻听了吗?”大概是终于度过了那个时刻,耿楚瀚是完全放松了下来,笑着说。
“没错,你绝对是幻听了!”王学斌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耿子冲出去的那一霎那他只觉得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无数的巨石滚滚而来,那个人竟然就这样冲进去,在那堆巨石中是如此的渺小,或许稍微一个碰触就会让这颗璀星陨落。
幸好那家伙福大命大,他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真是太没用了,这么点事就激动地滚出了点眼泪,耿子果真是他命中的克星,怎么一遇上那家伙自己就这么容易失控啊!
当他拼了命地赶到山坡顶上,看见一瘸一拐缓缓朝自己走来的耿子时,特别是耿某人脸上还挂着灿烂如花的笑脸,王某人彻底暴躁了,猛地冲上去把那小子给压在身子底下,两条腿跨坐在柔韧的腰肢上,两只手揪住衣领,将那颗脑袋拉向自己,一时间两张脸离的很近,鼻尖对在了一起。
耿子长得很好看,眉眼平时看着很柔和,月牙湾似的两条细眉下是一双温和的杏眼,但是当它们拉成细长时,便会透露出凌厉之气,直逼的旁人不敢直视,耿子有四分之一的混血,鼻梁比起一般的东方人更挺翘,再往下是微微开阖的嘴唇,大概是那张脸上最普通的一样,此时在他的眼里却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好想就这么凑上去一亲芳泽,尝一尝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样甜美。
打住!王学斌不自然的偏过头,满心的怒火完全被这番旖旎给搅没了,强大的气场瞬间就蔫了下来,他摸了摸鼻子,飞快地从耿子身上跳起来。
“咚”的一下,这一声极其响亮,听见的人都有些不忍去看倒霉的王某人,或许是太过慌张,他没注意到自己压人的方位不太好,上面飘荡着一根不粗不细的枝干,往左往右一些都可以避开这一下,可惜偏偏就撞了个正着。
耿楚瀚随着那一声响不由得眨了眨眼,这究竟是第几次了?他家的小王弟弟貌似和这里的树特别不对盘,总是在一些不恰当的时候闷头撞上去。
这一次好像挺严重的,一条细长的血线沿着王学斌的耳根流了下来,渗出的血越来越多没多大功夫就染红了他的半张脸,看上去有几分骇人。
“那个,你还好吧。”跟着王少将军上来救人的小兵忍不住开口,凑上去想要脑袋顶上的伤势。
“卧槽!”安静了一小会的王学斌忽然仰天长啸,两只拳头放在胸口捏了捏,双眼冒火,死死盯着仍然在轻轻晃悠的枝条,猛地扑上去,两只手拽住那根枝干,一只脚蹬在树干上,死命地往下压,恶狠狠地说:“老子一定要折了你!”
“噗哈哈哈哈——小王,你怎么可以这么逗呢?”耿楚瀚忍不住捂住肚子狂笑起来,可惜身上还有着伤,一时笑的太过又咳嗽了好一下才算缓过来,一句话竟是说的断断续续。
然后一头黑线的王某人更加郁闷了,回头一瞪幸灾乐祸的耿子,拽的更加起劲了。
耿楚瀚无奈的叹口气,好像自己的确笑的过分了一点,走上前从一旁拉住枝条,竟是和王学斌一起疯了起来。
“小爷在抽风,你是干什么?”王少将军斜了一眼,冒出一句。
“陪你一起抽风啊,谁叫你是我家的小王同志。”
耿楚瀚随意的一句话立刻让王学斌飘飘然起来,胸口的那股火烧的更加厉害了,怎么办,好像越来越喜欢这个家伙了?他歪过头盯着比邻的侧脸,一时间竟是觉得只要一直看着这张脸就够了。
“请问需要帮忙吗?”能把王学斌撞破头的枝干当然不会那么容易给硬生生的折断,一旁看傻眼的小兵愣了很久,才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且不说抽风的那两位大概还要抽多久,被留下在后续部队里的湛权那里发生了一点小小的纠纷。
21、两种选择(已修)
洪盛辉见先头小队有了耿楚瀚去领导便主动留下了,他们这边大多是伤患,更是有几个重伤,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躺在担架上着战友抬着。
一开始路途还算平静,不知是不是和那个叫做孙莉的女人有关,自从她走了以后,帕拉袭击的频率明显减少了很多,偶尔会发现一两只,他们大多能避就避,毕竟有那几个重伤的人需要照顾,几次危机都是险险避开,和先头小队拉下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队伍里早就有人生出了放弃那些人的想法,但大多只是想想而已,这种时候说出那样的话大抵会成为众矢之的。
“洪连长,我认为有必要放弃重伤员。”说出这些话的正是湛权,当着所有人的面,甚至包括那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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