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周围没人围观,可见的视野中一个人都没有,不然肯定有人上来阻拦。唯独有的可能是藏在隐蔽处偷偷观看的明亮眼睛,他估计也被震慑到了。
周保同粪瓢僵持着,在弟爷的摆弄下悔过。“对不起,我错了。”
以前他也犯过错可对方家长也没这样让他不好过。他年少懵懂无知拿起一块鹅卵石扔在别人的额头,对方掩面痛哭,鲜血长流,包扎之后头上就像围了一圈白色围巾,渗出血红。付了医药费,道个歉就没对周保做过多追究。弟爷恶心到了周保,厌恶着。
周保可能已经记不清弟爷什么时候走的,他走后许久,周保还痴呆着,他不想哭泣,只是忍不住哭泣,他不想颤抖,只是恐惧还没消散去。
他可能都忘记是外公最后出来解救了他,说着什么长个记性就算了,孩子吓坏了就不好了。大人的面子总该要给的,弟爷也并非真的是个恶心要干死周保,不然能不真的让他吃/屎?弟爷大咳几声,吐出一滩恶心的东西,摆摆手潇洒的离去。锅巴似乎也走过来陪了周保一会儿,可是没用,天黑他必须得回家了。
昊子被下了禁令,除了正常上学,不准同村里人来往。周保心里对弟爷一家充满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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