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堂照旨意将香蕉糯米糕呈上时,帝皇正以手撑头,睡得那个叫舒适。搁下点心,某货将手卡在帝皇的手间一拔,小憩的帝皇头一垂醒来,眼眸却有任天堂看不懂的恼怒以及火热,“连晋,耍寡人是否愉悦?”
“不是愉悦,是无与伦比的愉悦,哈哈。”如此欠揍的话,也只有不怕死的人说得出来,任天堂估摸着,难不成今天得交代在这?嬴政的脾气哟比过去都好,换哪世做出这么件事,任天堂早死八百遍。
事实确实应正了任天堂的猜测,不过这交代么……愤怒地帝皇不是命人砍了任天堂,而是直接将某货压在桌子上,扫落了一桌子东西包括甜点,心疼香蕉的任天堂刚想讽刺一下伟大的帝皇哟,就被吻个正着,有什么沿着帝皇的舌头被顶进任天堂的口中,一个不慎吞下去。
“为何不告诉寡人。”
“啥?”
“为何不告诉…我,让我一世世地……”杀你。
含糊的话说完,嬴政闭眼加深亲吻,以舌头扫过青年湿濡的口腔,有点粗暴地搜刮未曾探寻的地方,纠缠梦中缠绵百次的舌,掠夺青年口中所有的空气直至对方因缺氧而反抗。深吻结束,嬴政一张眼就看见某人诧异的眼,惩罚性地在对方的唇上咬出血,命令闭眼吧在某货习惯性对抗下失败。遂嬴政强势地伸手一扯,解开名为连晋的男人的腰带,缚上对方执拗的眼,并确认武功高强的连晋连反抗的力气都被药力剥夺,便得寸进尺地将他的双手以腰带绑上,这才支起身,打量因腰带被松开而衣饰半退的青年,随口道:“你愉悦了,那寡人得更愉悦。”
嬴政用手挑.逗着青年绵软无力的身躯,低头舔吻青年的脖颈,大手技巧地捻揉青年因接触而立起的红点,推转摩擦。约莫是玩够了,这才沿着因长年累月锻炼而紧绷的皮肤一路下滑,握住有直起趋势的火热,开始梦境中就烂熟于心的律.动。
“啊…别…唔…嗯…啊啊……”青年的被情.欲染上一层淡红的身体被抚弄得有挺起,想要更多,手放在唇上很是诱人:“皇上…嗯……你在、在服侍男人!”
“只要寡人想,有何不可。”
“啊哈…你是不是…啊……”
“何?”
“吃错药了,啊——”
嬴政挑眉,顿时猛然加速,却在紧要关头堵住出口并减缓手上的动作。吻沿着颈部的敏.感点一直向上,最终牙齿找到耳垂贪婪地撕磨,低声询问:“晋,告诉寡人,你究竟死在寡…我手里多少次。”赵盘顶替嬴政后,每夜都会做一个幸福的梦,他看不清梦里的人,却从日复一日的梦中强烈地想得到对方。从连晋成为太傅的那日始梦境变了,每晚重复一个跟最开始梦境相似的人生,每次都以杀死连晋为终结。突破性的是方才又开始的最初的梦境,他终于看清一直朦胧的人,正是连晋。一种是疯狂想独占对方念头,一种是对杀死他的苦闷,让帝皇更想得到他以确认所有权。
嬴政能感受到,之前还顺应需求的身体僵在那里,慢慢落下,嬴政却得理不饶人地徒然加快手中动作,“告诉我,否则……”你会受伤。
“哈啊…一次没有…嗯……皇上我还没死,嗯啊…你、你就是再伟.岸也不能做死我。”
“你自找的。”
嬴政眯起深沉的眼,毫无前戏地突入让连晋好看的眉禁皱,帝皇无表情地开始大开大合的耕耘。青年一开始的僵硬让两人都有一定程度的痛苦,然而帝皇的恼怒在挑衅下成为燎原的愤怒,哪怕已闻到血腥气,却也没有温柔的意思,重重地一下冲进:“告诉我。”
“皇上…你真小。”
“你!告诉我。”
“呃,疼…不疼,哈哈,太舒服…呜……了。”
这样反抗只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特别是一个长年累月征战的王者,如果说前面不算温柔的话,接下来就是单方面粗暴地发泄。嬴政自己很明白,他只是在迁怒,他也渴望这个日思夜想的人的身体,动情与杀后的痛苦憋闷,让每晚感受清晰的帝皇急需宣泄的口,急需在对方身上标记。
跟随在郑妃身后,赵高与郑妃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幕——桌子上衣衫凌乱几近全退的太傅被缚着双手和双眼,帝皇压在太傅的身上运动。哪怕赵高这样的阉人也被太傅断断续续的声音以及那副天成的惑人给迷了眼睛。兴许是两人的眼神太灼热,惊动了满足于攻城略地的帝皇,森寒的一眼让两人反射性回神,快速推出,赵高聪明地关上了门。始皇帝比谁都喜怒不定,作为他身边呆很久的两人,无比清楚。
低头看了毫无所觉却倔强得发指的男人,嬴政最终还不能狠下心肠,连晋不说,他还不会自己计算。嬴政叹口气,身体动作慢了下来,吻上对方张开的唇,大手再次握上青年的火热上下滑动,配合着身体的频率,以分散他对后边痛苦的注意力。
当身体到达最高点,嬴政猛然顶的更深,情动地道:“你只能是我的,永生永世。”
某个被弄的气若游丝,承受爆发的货:“哈哈…嗯…最多只是一万世。”
如果轮回只有一万世,那么将一切停留在这一世呢。
宫闱内无秘密,无论放在哪个时代,小道消息总会畅通无阻。一开始只有郑妃和赵高知道,谁传出来的有待确认。宫人对连晋是惊惧的,然人后却变得不屑。
落到太后朱姬耳里,风韵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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