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个主事的人,这我倒是早早儿的看出来了,但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会一门心思扑在制毒贩|毒那上头,那一定来钱很快吧,或者说是曾经来钱来的很快。”
“你怎么会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严阁伸出手,轻轻的隔空向萧澄悦点了一下。
他说。“凭少爷您经商这个头脑,别说是比梁梓谦了,你就是比你亲弟弟都是比不过的。只不过很可惜……”他顿了顿,垂首轻佻的笑出了声。“可惜,你和萧青赢生来就是荣辱与共,他太顾念你这个大哥了。这兴许是因为在整个萧氏集团里,没有几个元老是真正愿意服从你们的吧,嗯?你们这位子坐的太虚啊,除了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控制别人,少爷您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法子了吧。”
“原来你一直都存着心……”
“世道艰难啊。”严阁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很礼貌的摊手一渡。“我这也是逼的没办法。”
萧澄悦站了半晌,心有余悸地盯着严阁,那眼睛更是眨都不带眨一下的。
“我说严阁啊。”过了好大一会儿功夫,忽而他蓦地发问。“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叫过慧易折。”
严阁平静的仰起视线。
萧澄悦慢慢笑了起来,不知竟是何故能引得他转怒为笑。但是那笑容实在是太假了,仅仅是挂在脸皮子上虚伪的浮了那么薄薄的一层。
他俯下身平视着严阁的脸,看不透的诡秘之中掺进了一抹恶趣……
“你既然知道我忌讳什么,又猜准了我不是个能主事的人,那你知不知道我最拿手的是什么?你能不能猜到我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里,究竟都包括了什么?”
严阁肩胛上明显一僵。
“——来人,”萧澄悦朗声唤。“去把后备箱里的可卡|因拿过来,还有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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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梁梓谦猛的一下扔掉了手里钢笔,精钢质地的笔尖不知怎么就突然断掉了,墨迹差不多洇透了剩下的所有文契。
好在kat就在他办公室里打扫浮尘,闻听动响三两步便赶了过来。她两手托合起皮革的文件夹,接着忙说。“我去再给您打印一份。”
“kat。”梁梓谦倏而叫住了她。“你说严阁……他拿到那佛珠了吗。”
kat止步不前又实在不懂该怎么回答。
梁梓谦默默挥了挥手,独自在桌前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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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青赢再回到老宅的那天,几乎是一进门就与他大哥闹了个不可开交。
要不是面前这人是他亲哥,想来萧青赢立时三刻能拔出枪来毙了萧澄悦。
“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是要毁了他一辈子吗?你要我后悔一辈子吗!”
“他主意都打到你我头上了!我留他这一条贱命已经够给你颜面了,你怎么这么不分轻重,他一个玩物值得你用身家性命冒险吗?!”
“你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萧青赢双眼通红霍然起身,推开前面劝架的一名佣人,指着萧澄悦叱责。“那些东西你用在外面人身上我绝不多说一句话,但现在你把它用在那儿?你把它用在家里人身上!”
萧澄悦怒道。“你把他当家里人,那个贱货是你家里人我他妈什么都不是对不对!他把三井那崽子放走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放虎归山你懂不懂,那小子回了本家能安分过日子吗,他不得费尽心思来找我们来寻仇!”
“他放都放了人都跑了再计较又有什么意义?”
“你……你!”萧澄悦让他气的差点背过去,他手一拍桌,紧接着把茶杯茶壶全打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可真是昏了头啊青赢!他严阁有几根弯弯肠子你瞎了看不出来?”
“你就当我瞎了吧!”萧青赢忿然道。
萧澄悦深吸一口气,一时间竟然没作出丝毫反应。
他向前迈了一步,声音颤抖着问。“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你就当我瞎了吧……澄悦,以后不要再插手我和严阁之间的事了。”萧青赢说完重重的阖上了眼。这一阖,斩断了他本来怒不可竭的眼光,也斩断他对这一整件事的种种疑惑和不解,甚至于在他动作里暗存的某些原意,本来就是想斩断掉与他兄长的种种联系。
“青赢,你……”
“是你和我把他给毁了。我千里迢迢把他带回来,结果却害得他成了这个样子。够了澄悦,真的够了,你就让我静一静吧,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再说,什么也不想听了……你走吧,不要再插手我的事了,如果你还在乎咱们的兄弟情谊,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严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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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严阁以为自己已经修炼的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了。
他给孩子们策动了一场周详严密的逃跑计划,成事之后他不慌不忙,以致还可以在受刑之际用言语挑衅,惹得萧澄悦对他骤起杀心,且从此草木皆兵。
然而他机关算尽,独独的算丢了一点。
萧澄悦是一个心有顾及却不存善念的人……他就算达不成自己的目的也断不会叫对方善终。
在毒|品那种不可抗力的摧残面前,严阁的意志简直脆弱的不值一提。
高度提纯的可卡|因不论是以何种途径进入体内都能很快的被人体吸收,这当中肌肉注射尤其过甚。
它本身就是一种药瘾率超过百分之九十的复合毒|品,能够中和其毒性的抗体少之又少,一旦沾染上几乎没有任何戒除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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