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成的匕首,散着银芒的匕首内隐隐透着一丝银蓝色。去。.1,
现时是秋天,大中午的温度还算高,突然出现一块冰,而那冰就仿佛从冰窖内刚拿出来一样散着丝丝寒气,光是看着,也是有些心寒。
二十公分长,宽不过两指的冰刃的尖端宛若可以刺穿一切。
李风手握着冰刃,直抵皇甫柳山的喉间,若是他敢动那么一下,怕是下一秒钟,他的喉咙就会被那个冰刃直接穿透而过。
呼吸间,皇甫柳山只觉得喉咙生疼,就像是被寒风扫过一般。
渐渐的,冷汗流出,皇甫柳山的目光来回的在李风跟那把匕首上扫过。
“放下你的拳头,乖……!”
李风仿佛哄孩子一般,嬉笑着对皇甫柳山说道。
心有不甘,可无可奈何,皇甫柳山只有慢慢垂下自己的胳膊。
他在想,他在想李风为什么速度那么快,明明在动手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注意,他根本反应不及。皇甫柳山自己清楚,在同一级之间,很少有人能挡得住,或者躲过自己的一拳,他对自己的爆发力一直充满了自信。
他不知道的是,哪怕真的一拳轰上了李风的脸,最后受伤的也不会是李风,而是他自己。
李风所练的可不止那几种元素之力而已,炼体更是他的课程,相比之多系元素之力,他的身体更为强悍。
不光皇甫柳山觉得不可思议,东方世在一旁看的清楚,他何尝不是。跟皇甫柳山相比,他自认还差了一线,那种拳速之下,他都觉得很难挡住。
错过皇甫柳山的身体,仔细瞧了李风几眼。这个年轻人在这一刻,在他东方世心中的位置陡然拔高了几层,不容小视。
司徒洪距李风跟皇甫柳山二人最远,相对于那片区域之内令人窒息的气息,站在一边的他要舒服的多,至少在李风骤然爆发的时候,他感觉不到压力,倒是有了一份清闲的心,静静的看着一切。
司徒凌天在想,他在想到底怎样才能拿回自家的万情,动手的话,他没把握,可要是不动手的话,又能怎样?
万情为司徒洪执掌,司徒洪有着自己的想法,并不急,可司徒凌天作为司徒洪的护卫,司徒洪东西丢了,丢的还是家传之物,他自认罪不可恕,如不拿回,有违祖训。
“有事咱可以坐下谈谈,并不一定非要动手,我不是一个喜欢暴力的人,可有人对我动用武力,我总不能不还手是吧,你的人我也只是替你教训一下而已,有耳朵却不听话,割了是最好的惩罚,对于这一点,我跟你说抱歉。你也别动手了,没用,现在要怎样,你是长辈你说吧,是坐下来谈谈,还是要用武力解决,你说,我奉陪……!”
李风随意说着,玩笑味浓了那么一点,只是一句句都跟扇耳刮子似地,让皇甫柳山气的是牙咬咬,无奈的是,李风他那把冰刃还抵着人家喉咙,那皇甫柳山即使再火,也不敢乱来。
原本是想教训李风的,现在却被人家给制住,多少年了,皇甫柳山从来就没丢过这个脸。
“李风啊,放下你的刀吧,柳山兄好歹是你的长辈,你这样也不太好是吧!”
眼见情况让人觉得堵得慌,司徒洪这个北一校长站了出来。
长长的胡须,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其实肚子里一肚子坏水,司徒洪在李风眼中是个老滑头还为老不尊的角色,心很善,但最大限度也不容自己吃亏。
李风看着这个老滑头,笑了笑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的道理,我打小就懂,我怕的是有人不懂,太多人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要我放手行,我只希望某些人别再犯傻。”
“李风,我承认你挺有能耐,我皇甫柳山敌不过你,可你别太狂,你现在对立的是皇甫家,而不是我皇甫柳山一人。”皇甫柳山不想在众老友面前丢人,顿时朝着李风大声吼道。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先放手,然后跟你说对不起,然后求你皇甫家别对付我,然后再让你踹我两脚,让你解恨是不是,我是不是应该害怕,对天大喊一声,你是我大爷呢?”
嬉笑着念了一大咕噜,李风随手一挽,冰刃换了个方向,横着抵向皇甫柳山的喉咙,冰凉的刀刃与之喉咙碰上,李风没有用力,可皇甫柳山的喉咙已然被冰寒之气划破一丝,只是连血都没有,伤口被冻住了!
司徒洪不想看着众人闹翻,尤其是事关李风,他其实想袒护李风,不管怎么说李风也是他学校的学生,由于聊过几次也比较投缘,对于这样的人才,他也极其想拉拢。
连忙措步上前,司徒洪一把抓住李风的胳膊说道:“放手吧,凡事好商量,别伤了和气,你也给我个面子。”
迎上司徒洪的目光,从那眼神中,李风读懂了一种意思,那司徒洪仿佛在说:“小子,别犯傻……!”
咧起嘴角,握着冰刃的手突然加了点力道,随着手腕的用力,李风的整个手臂肌肉陡然暴涨,仿佛无故胖了一圈。
轰!
一团烈火突然冒起,自李风的手肘处直接爆发开来,仿佛他那只胳膊下一秒就会爆炸一般。
大火蹿的老高,火红色之内泛着点点绿芒,就似深夜里四处游曳的鬼灵一般。
司徒洪惊得连忙撒开了手,火芒四窜,唯恐被其波及,司徒洪连连后退几步。
“洪哥……!”
“老洪……!”
司徒凌天跟东方世心中大惊,见司徒洪掩面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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