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一怔,瞪了陆父一眼,接过电话回了句:“你心虚什么,我打就我打,你都没看见,楚云这孩子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你说这婚事不如我们和莫家提提?让两个孩子赶紧好好的过日子。”
“你别提,莫家既然不提,我们就不提。”陆父叮嘱道。
“我这不是担心两个孩子嘛,你不也看了报刊上邵家千金那身份那模样都不比我们家旗英差?”陆母紧接着再道。
“我们家的儿子不和别人比,你也不要在楚云这孩子面前暗示什么,别吓着这孩子,这孩子太聪明太有想法,你说了,他反倒会顾虑我们,总之,我对这孩子到是很放心。”陆父再道,说完便是让陆母赶紧到外面打电话,别吵着他做鉴定,陆父最近刚接回了一批前明朝的古瓷器,正在钻研与估算其价值成分。
陆母对陆父整天沉迷在一堆古物,有些无可奈何,轻轻的关上书房门,陆母站在了走廊下打通了莫家的电话。
莫母没想到陆母会来电话告知儿子在她家里,并想留自家儿子过夜,莫母不禁心想自家孩子恐怕是要为报刊上的亲吻照向陆家儿子做一番解释,留下过夜想必也是为了陆家儿子,莫母却又担心儿子的病情,不禁对陆母说道:
“这孩子病了,就怕给你们家添乱,要不,我过来接他回去吧。”
“都这么晚了,你再过来,这不是让我们更过不意吗?你放心,我明早让旗英爸爸亲自送楚云回来。”
“看你说的什么话,孩子没那么娇贵,好吧,那就让他在你这边过夜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两家的母亲通完电话后,陆母回到了厅间,见莫楚云站了起身和谢子欣说了什么,便要离去。
“楚云,这么晚了还要去哪?我都跟你妈妈说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过夜。”陆母不禁诧异的道。
“嗯,我去接旗英回来。”莫楚云道。
莫楚云让钟翳把车匙给他,钟翳却说:“我跟你去。”
“我去接我的人,你跟着去做什么?”莫楚云的话让钟翳无语了。
开车出了陆家门,莫楚云再次拔打陆旗英的电话,电话已是没有占线却是一直没有被接听,莫楚云挂了电话,再拔了通电话到另一边,沉声道:“查到卫星定位了吗?具体的位置在哪里?”
听着那端回复了过来,莫楚云一踩油门,车子转瞬消没。
陆旗英打了几通电话,李海臣没有接,陆旗英想了想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夜总会,沸腾震撼的会场,形形□□的男女直接把陆旗英看花了眼,根本没办法从中找出李海臣的身影。
陆旗英有点头痛,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他的肺都控制不住的颤了起来,刺目的舞厅灯扫的他两眼直冒晕花,整个人晕头转向。
陆旗英坐在洒吧台前要了杯鸡尾酒,啜了口,调酒师暧昧的看着他,笑着向他:“搞定了?”
愕然地怔了下,陆旗英已是明白调酒师把他和李海臣混淆了。
“搞定了我还会坐在这里?”陆旗英道,看着调酒师随即奉上了杯新调的蓝色鸡尾酒对他暗示道:“把这杯喝了,保准一次搞定。”
明白调酒师的暗示,陆旗英骇然一笑,接了那杯蓝色鸡尾酒,起身离去,走了几步,折了回来道:“忘记房号了,多少来着?”
“没有房号的那间就是。”
听了,陆旗英迅速变脸,冷若冰霜的往厢房走入。
此时,李海臣立在沙发前,一双微抬的眸子幽幽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李雍华,李雍华那张俊脸桀骜而阴沉,一双深邃寒冷,犀利凌厉的黑瞳此时已是静静地紧闭着,高挺的鼻梁,呼吸缓慢而沉稳,棱角分明的嘴唇微抿。
看了一会,李海臣耻笑的坐在李雍华的身旁,不禁缓缓地回想他找来之前李雍华到底已经喝了多少酒,李海臣从没有见过李雍华醉倒过,李海臣难以想像那要喝多少才能让李雍华直接醉倒在他面前。
为什么要喝那么的酒?李海臣抬手抚上李雍华的脸庞,只觉得那冷俊的轮廓似乎削瘦了稍许,只觉得重新再见回李雍华,他好像变了,变得让李海臣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以前不管他怎么闹怎么疯,他都不会在意李雍华的态度,因为不管他怎么样,李雍华都会守护着他,即便那种守护让他恨之入骨,可是,不过是短短半年,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变得那么虚弱,那么忧伤。
李海臣不得不怨恨这一切都是因为陆旗英造成的,一定是陆旗英代替他住进李家的半年里对李雍华做了什么。
李海臣轻轻地靠在李雍华的胸前,缓缓地解开李雍华的衣领扣子,温润的手探了进李雍华□□的胸膛,触摸李雍华挺拔的骨骼,柔韧的肌肉,李海臣缓缓的把指尖停在了李雍华的心口处,微微地摩挲起心口处的那道伤疤。
李家所有人都以为他不知道,一直隐瞒着他,可是,李海臣知道,他什么都是知道,李雍华不顾性命地帮他挡下那把尖刀,他害得李雍华差点丧命。
当李海臣得知这一切的时候,他想放声大哭的扑进李雍华的怀里,打他骂他怨他干嘛要那么做,他宁愿死也不要李雍华丢了性命,可是,李海臣什么也没有做,他做不到,也决不要在李雍华面前承认早就不恨他了,早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李家抱回来的养子。
李海臣甚至不知不觉地庆幸他不是李雍华的亲弟弟,只是,他却没有勇气,还很软弱的不敢去想象当李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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