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绷着脸。
“这个是我奶奶,”白果指着照片上的一个慈祥妇人,“很年轻吧?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我才刚出生,奶奶也才五十多岁。我奶奶家以前是大户人家,她跟我说她还是小姑娘那会,她用鸡蛋清洗头发。”
白果惊叹的语气让梁京墨忍不住笑,“所以你奶奶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白果点头,“对呀。她要和我爷爷结婚,她家里不愿意,奶奶就说非他不嫁。爷爷家太穷,奶奶家怕她过的不好就给了奶奶很多的嫁妆,然后爷爷靠这个做生意发了家。”
梁京墨想到他和白果父亲私下的交谈。
即便他听了些像是炫耀又像是示威与警告的话、知道了白果的成长环境,他还是很难把没有城府没有架子的白果和地主家的大少爷划上等号。
“我奶奶是甬城本地人,不喜欢说普通话,我和她在一起就只说方言,”白果翻到下一页,让梁京墨看他的父母,“小时候,爸妈吵架,她就在旁边抹眼泪,说造孽啊造孽啊。”
抱着小白果的是白果的父亲,照片上的他仍是一个俊秀的青年人,不见现在的富态与老态。他身后站着白果的母亲,可以从她脸上看出白果的长相大多是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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