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事,他们这样贸然闯进去,坏了宗主的好事不说,耽误了宗主修炼可就是顶天的大罪。
想到这一步众人便收回了脚。眼观鼻,鼻观心,对二楼不闻不见。
花安澜使劲想把顾无忧从自己身上推开,奈何魔性吞噬神智的血魔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咬得更紧了。花安澜大怒,一掌打出,用了十足十的功力。
只听轰的一声,顾无忧砸在床后的墙壁上。半壁墙轰然破开。
顾无忧吃痛,咳了口血,下巴上淋漓的滴着鲜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花安澜的。不过看看花安澜现在的样子,估计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花安澜用手捂住脖子,大量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血魔居然在她脖子处,生生咬掉了一大块肉。
花安澜气得破口大骂。千算万算,漏算了顾无忧会被催/情药催发体内魔性。
现在在顾无忧眼里,怕是花安澜是食物的可能性大于发泄的工具。
墙壁的轰塌终于引来了花间派下属,有人冲进来一眼就瞧见宗主裸/露的后背,赶紧低下头目不斜视,见没什么动静,知道自己冲进来的不是时候,就要退出去。
忽听花安澜气急败坏的说:“给我拿个塞子塞到他嘴里。”花安澜可不是轻易打退堂鼓的人,既然人都已经到她手里,就没有轻易放过的理。
很快有人送来了棉塞,大号的棉塞强行塞进顾无忧嘴里,又加上一道缚神索将顾无忧固定住。花安澜只是随手披了件外衣全程看着,她无疑是丰腴到波澜壮阔的女子,外衣随便披在身上,跟不穿其实是一样的视觉效果。
不过这些下属倒是淡定得很。一来不敢多看,二是想来这种场景也是见多了。
等下属离开后,花安澜一步步走到床头。见顾无忧被绳索捆在床/上挣脱不得,冷笑道:“本想对你温柔点的,既然这么不识好歹,就别怪我霸王硬上弓了!”
说完,她眼神一厉,五指并拢,刷拉一下就要扯掉顾无忧的裤子。
就在这时——
一声尖锐的长鸣划破霞光。
有头比成年男子还要高大的黑色玄鹰上驮着位身罩白色长纱的女子,逆着夕阳飞驰而来。身下,跟着六十个铁骑,无一不是铠甲铁马。
卷起滚滚尘烟。
领头女子甚至未说一言,便驾着玄鹰直冲进客栈。玄鹰尖嘴獠牙,又怎是寻常木头可以抵挡的。
很快就冲破了木质窗棂,挤进不大的客房。
花安澜急忙披上衣服,还未系好,便瞧见司徒寇冲了进来。
司徒寇一眼便看到宗主的情况,其实根本无需用眼睛看,圣女和魔丹之间本就有微妙的感应。早在司徒寇来到客栈之前,她就隐隐约约感受到魔丹躁动不安。
花安澜把司徒寇上下打量一番,把司徒寇的修为看了个清清楚楚,冷笑:“就凭你?”
说罢,长袖击出,快得司徒寇都没有看清花安澜的动作。只见一道虚影晃动,司徒寇躲闪不及,正中一拳。
同时,楼下杀伐声此起彼伏。
管玉正带着人血洗一楼,察觉到宗主出事,一行人赶来的匆忙。宗门里能与花安澜匹敌的人物本就不多,若非情况凶险,常年闭门不出的司徒寇何必亲自出马。
可惜只负责祭祀的司徒寇怎么会是花安澜的对手。管玉见兄弟们占上风,赶紧冲上二楼。
客房大门斜歪着,仿佛散了架的老头,发出咔擦声。管玉冲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司徒寇正奋力困住花安澜手脚。
他趁此机会跑到床头,见宗主安然,总算是放了半颗心,拿出尚流淌着鲜血的佩刀,试图隔开缚在顾无忧双手中的绳子。
无果。又试图去割顾无忧腰际的绳子。
时间宝贵,管玉急的满头是汗,偏偏中了药的顾无忧兀自挣扎不已,管玉怕伤着宗主,只能小心翼翼。
花安澜早有察觉,手中下了狠功夫,手脚并用,右脚踹开司徒寇的攻势之后,左掌发力将司徒寇击出窗外。花安澜迅速回身,掌力击出,若是打在管玉身上,必能让他鲜血染红床单。
管玉早有察觉,他见花安澜将司徒寇击出窗外后,他手下割绳的动作未停,心眼却留了一个。
见花安澜打来,他立即想躲过去。
却在翻身躲避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身后躺着宗主。若他躲过去了,受伤的可就是现在被情丝绕控制的宗主了。便急急刹住脚步,条件反射的闭上双眼,准备生生挨上花安澜的一掌。
却被一股大力猛然间推到床脚,撞在了床柱子上。
管玉惊愕的睁开双眼,只见宗主不知何时崩开了缚神索,虽然极尽全力推开了管玉,却正中花安澜的一掌。
当场喷出一大口血。
管玉目眦欲裂。
花安澜看着碎了一地的缚神索,惊愕不已。
打死她也料不到血魔居然可以徒手将缚神索崩断,这可是能困住金刚高手的利器啊。
莫非,花安澜想到这,心中惊惧起来,莫非血魔已经破金刚入指玄了?
那她还争什么争,当年鬼面煞也不过才迈入指玄境,便统一了魔教近百支流,接着设立几大长老,分派各地管辖。
统一近百支流可比三大支流争夺霸主要难得多。而做完这一切的鬼面煞,不过刚刚入指玄而已。
想到这,花安澜起了杀心。若血魔还只是金刚境高手,花安澜尚有谈判的资本,便是真的强迫了血魔,有双修这般羡煞旁人的修炼神功,对血魔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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