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依然要倒贴上来,他也没什么办法。
十二年的时间足以将当年的孤独少年变成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他从不缅怀过去,何况这人并不算他的前任,因为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始。
“所以你现在是求而不得,准备来搞破坏?”
“怎么能这么说呢师兄,我明明是在重新追你。”陈宇晖平静的笑了笑,主动坐在林渡旁边,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直直落在另一人身上,“这位算是竞争对手吗?”
后者自然就是林渡刚刚看上的小猎物,二十出头的模样,打扮比较简单,耳垂上缀着一颗小小的碎钻,耀眼的很。
他点了点头,笑道:“你好,我叫josh。”
于是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途中陈宇晖还总用带着怨念的目光看他,弄得林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脆不再理他。
三人就这么气氛诡异的坐了一会儿,陈宇晖点了三杯酒,说是请他们喝的,林渡最开始还不乐意,那人却说:“师兄既然把我忘了,那从现在起我们重新认识,为了庆祝成为新朋友,怎么地也要干一杯尽兴吧?”
末了还眨了眨眼,“难不成师兄口是心非,实际还是惦记我的……”
林渡失笑,“十二年不见,你这自恋的毛病倒半点没改……罢了罢了,这杯下去,你我算是重新见了。”说罢,晃了晃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酒度数并不算高,但味道很甜,一口下去差点没把他齁住,林渡轻轻咳了声,将杯底亮出来给对方看,“这算是两清了。”
一旁的josh好奇道:“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啊?”
陈宇晖依然是笑,他盯着林渡被酒液浸湿了的嘴唇,眼神里多了些不明意味的情绪,可惜光线太暗,竟是无人察觉。
“是老同学啊。”他说。
……
易然瞪着眼前拥堵的车辆,表情比先前更为阴沉,仿佛下一刻就要打雷闪电。
李平朗的手指叩着方向盘表面的皮纹,终于忍不住八卦道:“嗨,你真是做了还是没做啊?这才十分钟就下来了……”
“没做!”提起这事,易然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找的都是什么货色,软趴趴的,弄得我都没性趣了。”
李平朗闻言翻了个大白眼,“你这叫拉不出屎怪地心引力……再说了,你以前不是来者不拒的吗,谁知道你最近变口味了?”他抱怨了几句,话头一转,“该不会是为了林渡守身吧?别啊,人家都玩3p了你还禁欲也太亏了……”
“闭嘴,谁说老子是为了他。”易然冷笑一声,狠狠瞪他一眼,“你要是能给我找个跟林渡差不多的,我一夜八次给你看。”
李平朗撇撇嘴,心说那家伙是圈子里百里挑一的极品,怎么可能满大街都是,却道:“你别真动了凡心吧少爷,跟林渡那家伙玩,不能太认真……”
他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却换来易然一句不耐烦的“到底什么时候才到?”。李平朗在心中叹了口气,决定不去参合这两人间的破事。
反正归根究底,要是这俩内部消化了,也算为民除害……
酒吧离他们出发的地方并不算远,只是堵车浪费了些许时间,约莫二十分钟后,易然下了车,一把摔上车门直直往里头冲去。
大厅里的气氛正处在高潮,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混着人们的尖叫,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窜入鼻腔,说不出的靡乱。易然皱着眉,凶狠的目光扫视着吧台附近的位置,却没有发现预计的目标。
林渡那混蛋去哪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掏出手机——其实早在路上的时候,他便一直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可那样做不仅示弱,在立场上也说不过去。
毕竟说到底,他并不是林渡的什么人,没有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的借口,哪怕表现的再声色厉荏,内里还是虚的……
但也总比那些外来的鸭子要强些。
如此一想,仿佛瞬间有了勇气,易然不再犹豫,立即播出了电话,出乎意料的是,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一个清脆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易然嘴角一抽,咬牙切齿道:“你是谁?!”
josh拿着林渡的手机,有些茫然的四处看了看,“你是林总的朋友吗?刚才他被一个人带去洗手间了,现在还没回来……”
……
约莫十分钟前,林渡觉得有些头晕。
他最开始以为只是喝多了酒,到后来发现连视野都模糊了,才察觉事情不对。
“我去一趟洗手间……”林渡晃了晃脑袋,下地时腿一软,差点没崴了脚,一旁的陈宇晖连忙伸手将其扶住,对josh说:“我带他去吧,你在这里帮忙看一下东西……”
后者酒量一般,几杯下肚后小脸泛起一层薄红,没什么异议的点了点头。
林渡眼花的厉害,一股燥热沿着下腹往脑门窜,勉强留下一丝意识,抓住了陈宇晖的手臂,“你……这不是去洗手间的路……”
“师兄都这样了,光是洗脸怎么能管用?”陈宇晖搂着对方的腰,凑过来将热气吐在林渡耳边,“自然是要去床上才管用了。”
林渡眯起有些涣散的眼,半晌后低低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师兄若是肯把手里的这个项目交出来,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舒服些。”陈宇晖小声说着,拖着人走向通往二楼的电梯里,“不然,可能明天一早,师兄的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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