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严镇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人也看得心惊肉跳。当晚回去,就很郑重拒绝了当时在追自己的学妹。从此再也不敢接这种茬。找人也尽量纯粹把关系限制在性欲、陪伴和金钱里,谨慎地避开“产生爱情”的可能性——他有钱,有资源,有身份,有回旋的余地,玩得起,尽可以凭一时兴起任性;但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的。他片刻的一念之差,或许是别人一辈子的刻骨铭心。这太沉重。他回报不起,世界这么大,进退得体的人那么多,何必造孽呢。
他自以为聪明。
从源头上杜绝了悲剧的可能。
绝不会握像乔逸之那样后悔不迭,失态地喝得醉醺醺地一边哭一边说“都是姜凌的错,和他那种人交往过,看其他人还能有什么意思”;不需要从旁人嘴里听说自己前男友自杀的经历并为此而痛彻心扉;也不用腆着脸、编造无数新的谎言追一个对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故人,再在真相被揭穿的时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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