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接过那只小瓶子握在手里,低垂着头,没有回话。
要注意的事项一大堆,林林总总会用到的药品更多,阿诺一样样地给两个哑巴一样的人解释了每种药的使用方法,确定两人都记住了,这才告辞离开。
猎隼兽人走后,房间里的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看对方,只是瞅着眼前堆成小山的药物发怔。
良久后,箜鼓起勇气问到:“我、我从今晚开始用吗?”
雪豹兽人朝后抿着耳朵,尾巴不安分地左右摆着,好一会儿才“唔”了一声。
当晚箜便按照阿诺的说明,洗澡的时候对体内也进行了清理工作,然后按部就班地一点点将乳膏涂进体内。
他用了整整两个小时来做这些,从浴室里出来时,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裹着一层红晕,一面是因为着急,一面是因为羞怯。
卧室里充斥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腥甜味儿,阿瑞斯正一反常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离得老远,箜都能感觉到他的焦躁。
箜的心脏砰砰跳着,有些迷茫地看着他:“怎么了?”
阿瑞斯见他出来,顿住脚,抽了抽鼻子在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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