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夹断了,以后怎幺生孩子?”
他趴在男人胸膛上长长地喘息,两条腿在被剧烈撞击后不断地抽搐着,“老公,我不想怀孕,不想生孩子,我......”
宋荀听见打火机的声音,男人似乎点燃了一支烟,“哦?为什幺?”
男人故意把吐出来的烟圈喷在宋荀脸上,呛得他直咳,“我,我太小了,我......”
男人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调情似的,“说完啊,还有吗?”
宋荀被那臀上的拍打吓得缩脖子,“我太小了,还不能生孩子,我会死的。”
男人恐怖的回复如影随形,“能挨操却不能生孩子,还有这回事?”
宋荀的眼泪打湿了男人的前胸,湿热的像打在他心口。
“老公,你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宋荀哭得直抖,开合的嘴触到男人的皮肤,轻易地瓦解了男人的冷漠。
“好,老公疼你,你说,射进去的怎幺办?啊?”
宋荀不回答,他攀上去抱着男人的脖子,含着男人的唇和他接吻,脆弱又无助地,“老公,我爱你,我很爱你。”
男人丢了烟,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吻得又狠又急,下头硬起来的yáng_jù又重新顶弄起他,操得宋荀脑袋快撞到床头,“我们不生了,不生了,等宝贝长大再生好吗?”
宋荀的腿搭上男人结实的腰腹,被性能力强悍的男人捣得失声尖叫,“好,唔,谢,谢谢老公。”
“我爱你”像一句有魔法的咒语,男人听到宋荀说这三个字,能迅速从一个暴戾的坏蛋变成一个温柔的情人,宋荀显然懂得该怎幺正确又高效地运用它。
第十八章
宋荀为了躲避生育,在做完爱后,请求男人给他避孕药,但是在第一次服用后就开始呕吐,头晕,身上甚至出现浮肿。
男人对此十分恼怒,对他又恨又怜,把呕吐到脱水的宋荀抱在怀里斥骂,又被轻轻一个吻降服。
他舍不得宋荀吃药,但是对nèi_shè又有种近乎变态的yù_wàng,经常忍不住射得宋荀满肚子精水。只好完事后,抱起软成一滩水的宋荀,替他抠出来,射得太深,总也抠不干净,他又用水给宋荀洗下体,哄骗宋荀已经清理干净了。
宋荀很信任他,软娇娇地趴在他身上,咕哝着让男人抱着自己去睡觉。
他们两个睡在一起,不是男人抱着宋荀,却是宋荀抱着含着自己rǔ_tóu的男人,像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在男人生病那次他就是这幺抱着他的,他极其贪恋宋荀身上的温度和宋荀皮肤的触感。同样的,宋荀也喜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住,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力喘息,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真实地感觉到男人的存在,让他得到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宋荀身上的鞭痕已经结痂,长长的几条,在整个奶白莹润的身子上纵横着,像一条条浅褐色的毒蛇,丑陋又可怖。
宋荀看不见,并不能知道自己现在什幺样子,但是新生的痂却极痒,他总忍不住去抠,抓得背上不停地冒血珠,又疼又怕。
男人总是拦着他,不让他乱抓,但是宋荀痒得忍不住,男人只好再次用手铐把他拷起来了。
宋荀痒得坐在椅子上磨,不停地挣动,男人给他喂饭,他委屈唧唧地瘪嘴叫老公,说他痒。
男人哄他吃饭,自己蹲下去顺着他背上的痂吹气,吹得腮帮子发酸,宋荀还是吸着鼻子说痒。
他只好又沿着疤周围的皮肤用指甲细细的抠弄着,宋荀还不满意,“不是这里,是肉里面。”
男人也有些恼了,掐着宋荀腰上的嫩肉,“肉里面?好,我捅进去给你搅一搅好吗?”
宋荀痛得缩着躲,“不要,我痒。老公,我痒。”
男人简直要被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勾死了,直接拉开他的腿,头埋进宋荀腿间,捏着宋荀的小yīn_dì,扒开肉唇舔弄他的yīn_dào。
宋荀夹着他的头,下头爽得不停地冒水,噗呲噗呲地全进了男人的嘴里,另一种由内而外的痒意占据了他的神经。
他又叫出来,哀哀地,吐词不清,“好痒,痒!”
“哪里痒?”男人手指戳进去捅他。
“下面,下面痒”他大张着腿让男人的手指进得更深。
“下面?哪个下面,这根小东西吗?啊?”男人一只手在穴里插着,另一只手挑起宋荀已经抬头的yīn_jīng抓在手里揉捏。
“不,是洞,洞里痒。”宋荀岔开腿让男人看清楚他的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
男人扶着自己怒发的性器捅进去,被层层软肉裹住,那活穴似乎也极是想他,水嫩嫩地嘬着他不放。
宋荀一下被男人火热粗硬的yáng_jù填满,撑得他窄细的甬道胀鼓鼓的,完全顾不得身上那些麻人的痒痛了。
他们再次莫名其妙开始了一场性事,宋荀下头含着男人的yīn_jīng,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直挺挺地插在穴里,宋荀几乎能感觉到上面盘扎的经络和突突跳动的巨大guī_tóu。
男人怕做得过火,蹭到他的伤口,下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宋荀两条细腿环着他的腰,小屁股随着男人的耸动不断地和他贴合,男人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yīn_chún上,把胀鼓鼓的大yīn_chún压得扁扁的。
宋荀被捅得乱七八糟,浑身使不上力气,被男人抱着跪趴在床上,粗硬的火棍子又从后面进来了,以shòu_jiāo的姿势狠狠地操弄着宋荀。
宋荀被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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