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再寒暄几乎,尚非交代了沈沫几句之后,也就转身走了。
眼见着尚非的车已经开出老远了,又瞅瞅马路那边qín_shòu的车子还在呢,痞痞的将手插到裤袋里,沈沫摇摇摆摆的朝着马路那边晃过去。
走到qín_shòu的车子前面,透过车窗,沈沫就见刚才还端坐着的那人不知何时已经全身都扛到了方向盘上。两边的车门也都是闭的紧紧的。
使劲的拍拍一边的车窗,怕里面的人听不见,沈沫扯着嗓子大声的喊道:“qín_shòu,qín_shòu!”
看这样子,应该是喝醉了吧!
里面的人没反应。
忍不住又将嗓子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沈沫继续的使劲拍打着车窗喊道:“喂,qín_shòu你没事儿吧,qín_shòu!”
还是跟个尸体似地,连半丝动静儿也都没有。
就这么锲而不舍的打着车窗打得手都疼了,可里面的人还就是装尸体装上瘾了。心里头也有点儿躁了起来,也不管这车是保时捷还是宝马,沈沫控制不住的一脚蹬上车门,“qín_shòu!”
沈沫在外头叫门叫得欢,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里面的人,早就被他叫醒了。其实就他那嗓门儿那动静儿,就算真是死人,估计也都能被他给吵醒吧!
只是秦晋人虽然醒了,但却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更深的迷茫。
是他吗?那个拍打着自己车门的,会是他吗?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是他呢?今天你自己不是也亲耳听到了,那个人于这个月已经在加州和人登记结婚了吗?
真是可笑的幻觉啊,身在异国的那个人,都已经和别人登记结婚的那个人,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qín_shòu,qín_shòu你没事儿吧?你倒是说句话啊!”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话,又有谁,还会这么执着的叫着自己呢?又有谁,还会这般嚣张的踹自己的车门呢?
到底是,还是不是呢?将被酒精烧的晕沉沉的头颅无力的搁在方向盘上,耳听得车窗外的叫喊,秦晋止不住的就开始一遍一遍的闷声问着自己。
但旋儿,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之后,秦晋却是忍不住的又咧开嘴角,于无人处苦涩的微笑一下。
是有怎么样呢?不是又怎么样呢?到了现在这时候,说这些还有用吗?更何况,当初是他那么冷酷的欺骗自己背叛自己不是吗?
既然已经选择了欺骗,既然已经选择了背叛,那现在他还出现在自己面前干什么呢?这一切又还有什么意义呢?来看看自己到底在他手里摔得有多狠落得有多失败多狼狈吗?又或者,是想来当着自己的面炫耀他离开自己之后现在过的有多幸福有多风光吗?
不,不,他决不允许,自己绝不会让他得逞!
“qín_shòu,qín_shòu你他妈死啦?你倒是说话啊!”
车窗的外面,刺耳的鼓噪声还在继续,而那脚踢的力道也实在是太大,大到就连一边的车门,都止不住的开始震动起来。
真是这样的吗?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的声音,你真的是为着向我示威而来的吗?当初那么残忍还不够吗,到底要到什么程度,你才能称心才能放过我才能彻底的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呢?
“qín_shòu你个死人,你他妈自己装死去吧!”
够了,真的是够了!
你不是要在我面前显一显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快的就要走了呢?想留就留,想走就走,真的是我太宽容你了吗,让你在我面前这么随便,随便到,最后甚至不惜背弃我甩开我的程度!?而且现在即使离开了,也都还这样引魂不散的缠着我,折磨着我!
不,这一次,这最后的一次,我绝不会再这么纵容你,再这么轻易的放你走!
你休想!
眼见着窗外的那人已经又一次的干脆的转过身去准备走掉,想到这里,于酒精的支配下,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一下子便席卷了秦晋的整个脑海。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如同追捕猎兔的苍鹰一般,秦晋猛地一下扑上前去,将眼前已经走出两三步远的沈沫一把扯到了车上。
嘭的一声,厚重的车门,也随即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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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雪耻(二)...
早上睁开眼睛的一瞬,睁着腥松的睡眼瞅瞅头顶上那陌生的天花板,沈沫还不自禁的愣了一下。
但愣过之后,立马儿的,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便潮水一般的,整个的回灌进了自己的脑海。但也就是于这所有的记忆统统回笼的那一霎那,立刻的,沈沫几乎就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日他娘的,被个禽—兽—奸了一次还不够,自己还偏偏还没记性的凑过去还叫他奸第二次,你是猪哇!这到底是啥世道啊!
他妈的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啊!而且这次不但是强x,连带着自己还让他强着玩儿了一把车震!车震,车震啊同志们,那跟光天化日之下到底有啥区别,这么无耻这么淫—荡的事情,要不是因为这个死qín_shòu,叫他沈沫就是再活八辈子也做不出来啊!
咬着被角,沈沫就忍不住的就开始痛苦的嘶嚎起来,然嘶嚎过后,沈沫更是不由自主的就彻底的出离的怒了!
愤怒的感觉冲上天灵感儿冲上顶点的那一刻,沈沫也下意识就想起了不知道在哪儿曾经看过的一句话——对犯罪分子的纵容,就是对人民群众的犯罪!
对,太他妈的对了,从前以往,要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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