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这车不错,等给鹿苧买一辆开着。
“等等,现在不是西藏不西藏的问题!”鹿苧拍着桌子陷入了狂乱。
现在陷入狂乱状态的不止是鹿苧,还有检察院的领导们,预防科毫无预兆的调走一个人不说,其他两位成员也在同时辞职了!光是谁来接受工作的问题就搞的上级一个头两个大。还有听闻了八卦跑来看热闹的群众。
以及震惊的无以复加的郭敏。她跑过来把鹿苧拖到没人的地方:“你们科什么情况?”
鹿苧脸色发白的回答她:“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只知道这次我跑不掉了。离开t城,去了北京,就相当于落进那两个人渣的老巢,实打实的跑不掉了。
“你调去了北京,为什么那两个人也同时辞职了?”郭敏觉得怪怪的。
“我……我真不知道……”刚才那两个人渣说了,在新单位旁边给他买了房子,不过装修还需要时间,空档期就是在这两个人渣家里轮流住,“还有你怎么会调北京呢?你在上面有人?”
“没……没人……”是,有两个人,在上面压的他透不过起来。
“怎么可能呢,莫名其妙的就调过去!”郭敏想,他鹿苧也不算工作多出色一人,就是长得漂亮讲解好。
“对,对,对,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跑来骚扰他,莫名其妙的强占他,还莫名其妙的要把他掳到北京去,日日——日他。
“你被哪个大人物看上了?”郭敏开了脑洞。
“说,说不定是……”不是一个,是两个。
失魂落魄的鹿苧走回科室,却见里面那两个魔头正在谈下个要合作的商业项目。鹿苧想,难为两位神仙了,白天谈同一个项目,夜里上同一个男人。自从这两位把酒言欢之后,就好像觅到了知音,尤其在做买卖方面简直有相见恨晚之意。
鹿苧觉得他俩随时随地要办大事。他不知道其实上辈子他俩早就一块儿办过大事,而且罪无可赦。
见着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鹿苧就气愤难平:“我觉得你俩才应该打一炮呢。”
二人同时露出被鹿苧喂了一嘴屎的表情。
“小鹿,别说我不会出轨,就算出轨也不会找他这样儿的。你说他这样的上起来有什么意思,冲着他根本硬不起来好不好。”宋哲文一脸嫌弃的很。
向海东已经被脑补恶心到不想说话。
鹿苧没心情跟他俩开玩笑,他把那纸调令撕得粉碎扔到离着他最近的向海东怀里:“我不去!说什么也不去!”
“这种大事儿什么时候能由得你?”向海东翘起二郎腿。
“向海东,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点儿犯浑?”鹿苧将他连人带椅子推倒在地,“皮痒痒了是不是?”
宋哲文拦他:“行了,别闹,快点回家收拾东西,下午我的人会过来接咱俩去机场。”
本来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鹿苧更是五雷轰顶:“下午就走?”
被押回家的鹿苧哭哭唧唧的跪在自己房间里的柜子前收拾东西,他觉得他自己快崩溃了。
他好像一颗萝卜,被那两个人连根拔起来了,而且还是用非常强硬的手段,丝毫不顾及他的意愿。虽然他其实也有点儿不想在t城呆了——他一时冲动在晓晓面前出柜的事儿,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晓晓在组织部帮忙工作,给她的同事说检察院有个同性恋叫鹿苧,勾.引他男朋友。组织部那帮人就他妈的是一群贱`人,竟然把这些八卦当笑谈传的满世界都是。
检察院的人这几天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他还不知道是几个意思。郭敏心急火燎的告知他真相,鹿苧又气又怕的窝在家里两三天没敢出门,幸好有宋哲文和向海东陪着,温言软语的劝着,不然他真的不想活了。
最痛苦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宋哲文把吴越跟晓晓的开`房记录给了他。鹿苧几乎要崩溃了,他一边大哭一边大骂宋哲文心如蛇蝎。宋哲文抱着他任他发泄。
哭累了的鹿苧发现自己心如死灰,浑身发冷,只有宋哲文的怀抱能给他唯一的温暖。
鹿苧抹了把眼泪,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拾抽屉。他的东西不多,但是每样都要拿走。可是最右下角的那个神秘的柜子还是打不开。他冲门外的向海东喊道:“向海东,我柜子打不开!”
向海东拥有一手破产也能混饭吃的好本领——开锁。
向海东看了那抽屉锁一眼,拍拍胸`脯,包在我身上!他拿了一根铁丝走过来,准备在鹿苧面前露一手。就在这时,鹿苧的手机响了,他低头一看,吴越。
马上就要走了,鹿苧心绪复杂。他拿着电话跑到门外,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这电话是该接还是不该接。但是吴越显然不死心的样子,他打了一遍又一遍,鹿苧到底还是喜欢他的白月光,哪怕这白月光跟晓晓开`房。
“鹿苧,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吴越急三火四的说,“我今天去你们单位,听你同事说你调北京了?你怎么会调北京?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听说宋哲文跟向海东也要走,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吴越连珠炮似的问,口气又急又冲,仔细听甚至还带着哭腔。
鹿苧吸了下鼻子,讷讷的说:“吴越……”
“那天你在微信上说的那些话,我知道你都是气话,你怎么会跟他俩纠缠不清呢?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在哪儿呢,咱俩谈谈!”
鹿苧心虚的咬上食指:“那个……其实……”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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