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计较。”他想去拍拍郭敏的肩,又觉得不合适。
郭敏泪流满面的转过身来,问他:“你不喜欢吴越了,你跟向海东好上了?”
鹿苧头真的炸了:“我没跟向海东好,我俩只是……”他想了想用词,“室友。”
“真的?”郭敏惊喜的停止哭泣。
“不过呢,小郭,不管我跟向海东是什么关系,也不管我还喜不喜欢吴越,咱俩没可能。”他今天要把话说明白。
“为什么啊?我哪儿不好?”郭敏急了。
“你是女人,这点儿真的不好。你改不了。”
“可你是男的啊!”
“可是我跟女的来不了电啊!”
“你是男的,你跟女的怎么就来不了电?”
“因为我跟女的硬不起来啊!”鹿苧打算跟她直白点儿说,“我只能跟男的硬起来。而且我跟男的吧……我跟男的,就,就是我只能在下面。”
“什么意思?”郭敏一时反应不过来。
鹿苧左手击着自己的右手心:“就是说,我只能被啪啪啪,不能啪啪啪别人。我纯0,我弱受,我没法跟女人好。你懂了吧?”
郭敏震惊:“你真恶心!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鹿苧!”
☆、精神分裂
“向海东!”鹿苧气势汹汹的敲向海东面前的桌子,“你为什么要那样跟郭敏说话?”
午间休息趴着小憩的向海东懒洋洋的从桌子抬起头:“怎么着?”他瞪眼,“我说的哪儿不对,难道你喜欢她啊?”
“我喜不喜欢他,我会自己跟他说,你算我什么人,你这么多嘴?”
“我都跟你睡一张床,你说我算你什么人?”向海东邪笑。
“你算个贱`人!”鹿苧骂他。他一下午都没有搭理向海东。下班回家也拿起背包就走,不想跟他有一句废话,还把卧室门甩到他的鼻子上。
向海东那暴脾气怎么忍得了鹿苧跟他耍横,他气势汹汹的一脚把门踹开,一把就将他死死的按在床上:“你再骂我贱`人试试!”
他一把扯下他的制服领子,冲着那后颈子就死死的咬上去!
“啊!!”鹿苧疼的大叫,脖子那里很快见了红。向海东咬的一嘴血,还狠狠的吸了几口,才把趴着的鹿苧放开。
鹿苧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底炸开,一些碎片式的图像一点点从脑海里划过去,不仅割的他脑门子疼,还让他全身上下跟着了火一般。
梦里曾经被人咬过颈子,他记得,梦里那人用红纱裹着他,就是用这个姿势把他咬的血淋淋。鹿苧身体完全软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抖的不成样子。
向海东咬的自己都硬起来了。他用那根东西戳着鹿苧的屁股,随便的抹掉嘴角的血,满足的笑笑:“给你做个记号,免得成天有人惦记你。”
他忍不住低头舔那牙印里渗出的血珠:“你平常都吃的什么,血能这么甜?”向海东的舌头在他那伤口上□□了个够,嘴巴又是吸又是咬的,真是过瘾。
向海东想着要是再搞下去说不定就得在这儿上了他,可是现在鹿苧肯定是不愿意的,他怕他翻脸。
于是他从他身上爬起来,拍拍那鹿苧的屁股:“起来吧,我咬完了。”但是鹿苧却一直面朝下陷在床铺里,他剧烈颤抖,四肢瘫软,完全动弹不得。向海东发现他的不对劲,他一把把鹿苧翻过来,发现他脸上满是泪,脸色通红,嘴唇却被咬的发白。
“喂,鹿苧,你怎么了?”他把他抱起来靠到墙上。鹿苧抽泣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双眼迷蒙,失了焦距,只是死死的夹紧了双腿,还用手捂住腿间。
向海东自然看出鹿苧的欲盖弥彰,他用力打开鹿苧的双腿——
他下面早硬的竖了起来,顶的黑色制服裤子都撑了起来。
向海东一惊,再抬头看,却发现鹿苧的精神却显得不太正常。鹿苧被他一舔弄就发了情似的,他本来是高兴的,但看到他不正常的样子又心底一沉。
“鹿苧,鹿苧你醒醒!”向海东急切的拍拍鹿苧的脸。
眼角带了桃花色的鹿苧却突然像条得了温暖的蛇,顺着向海东的手掌心就攀了上来。他细白而冰凉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向海东的手腕,把那突然变得绯红的脸颊蹭上去。
向海东感觉到鹿苧暧昧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掌心。
“……向海东……”他飘渺而色气的呻吟勾进向海东的耳朵。
他睁开含着泪的双眼,伸出红色的舌尖舔他的指腹,滑腻腻的像只发情的猫。
“鹿苧,”向海东知道他突然变得不正常,但是他听到自己脑海里理智崩坏的声音。欲`望开始排山倒海的向他席卷过来,把他打的片甲不留。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皱着眉头往后退,“你这是要干什么?”
迷蒙着双眼的鹿苧跪在床上,全身上下好像没有长骨头般瘫在那里。他听了这话笑出声,与往日的鹿苧全然不同的艳丽妩媚:“来啊……”
鹿苧被杀之前那一年半的时光突然映现在向海东面前。他曾经有一次也是这样,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只有腿间斜着一枝红玫瑰——那天是情人节。他把自己腿间的毛发剃的干干净净,咬着食指对向海东说:“我好痒。”习惯了他的被动的向海东呼吸急促的问他,你哪儿痒?鹿苧甜腻腻的笑,他张开双腿,用那细白的食指掰着自己的臀瓣,向两边扯开出鲜红的好像那枝玫瑰的销魂洞,那神态媚的似蛇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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