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对方的两只手腕按在他单薄的胸前。两只巨大的睾.丸打的鹿苧屁股啪啪作响。
鹿苧这两年里,先是跟了精力旺盛的宋哲文,后是跟了不知餍足的向海东,床事上几乎没有空暇的时间,早已经被开发的透透的,只要被进入就能自动的分泌汁液,哪怕根本没做前戏。他习惯了被这两个人或温柔或粗暴的对待。
他知道自己又贱又脏。
鹿苧再次陷入自我厌恶的情绪,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不能控制的在这种情绪泥沼中翻滚一遍。然后再进行自我拯救。
向海东的快感越来越强,他把鹿苧的两条腿抬到自己脖子上,再把自己的重量全压在对方身上,动作越来越粗野。
盖在两人身上的红纱抖动的更厉害。
鹿苧被他操弄的很快就射了。他射的时候没有忍住哭泣,晃着头,摇着屁股,竖立起自己的东西,一抖一抖的射出来,都喷到向海东的胸膛上。
向海东乐了,语气不稳的说:“媳妇儿,你知不知道你特别天赋异禀?你下面那根东西根本不用碰,光艹你后面你就能射!我上了这么多男孩儿,还没一个能像你这么淫.荡的!”
鹿苧的十指被向海东紧紧的缠住,连想擦眼泪的空隙都不给。
他绝望的哭出声来。
向海东被他哭的更是不能忍耐,yīn_náng把鹿苧的屁股打的通红。
向海东搞了他一个多点,快晚上八点了,天黑的要命,他也饿的要命。
他看着鹿苧洞里流出的自己的精`液,掬了一把填进鹿苧嘴里:“媳妇儿,咱俩吃饭去。”
鹿苧缠着那条红纱巾动也不动。
鹿苧累到极限,向海冬怕他饿坏,就近找了一个粥馆吃饭。这天晚上人格外多,向海冬光是停车就费了番功夫:“早知道开车回去让五嫂做饭了。”向海冬抱怨着,把车停好,牵着鹿苧走进饭店。
人满为患,包间全无,服务员领着他们去了一个小隔间,没有什么隐`私性可言。向海冬不太在意,鹿苧也确实饿得头昏眼花,只想快点填饱肚子。两人相对无言的默默吃饭,向海冬吃的狼吞虎咽,鹿苧也突然来了胃口,喝粥都香喷喷的。那光景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在棚户区相互取暖的日子,向海冬来了感触,伸出手握住鹿苧的手指:“媳妇儿……”
鹿苧缩回手指,冷漠的拿着筷子夹豆腐吃。
向海冬心中憋屈。热脸贴冷屁股。这一年里鹿苧虽然听话,但他总觉得现在这人冷到骨头里,对他怎么好都捂不热。不过冷就冷吧,反正人是他的,跑不掉。
隔壁突然传来一个女孩儿娇滴滴的笑声:“你可真坏!”女孩儿对面的男子跟她调笑了一番。
向海冬连理都不理,自顾自的给鹿苧盛粥。鹿苧听到那女孩儿的声音却望过去――那个女人化成灰,他也记得。宋哲文生日趴上灌他酒的学生妹。
鹿苧赶紧喝了口粥掩饰心中奔腾的震惊与恨意,没想到竟然还能遇到以前害自己的人!他因为激动脸色变得微红。向海冬本来就不是宋哲文那种细腻性格,他看鹿苧红扑扑的脸,还以为他喝粥缓过气来了,更加殷勤的给他夹菜:“多吃点,你看你瘦的,都没以前手感好了!”
鹿苧一心扑在那个女孩儿身上,向海冬说什么并不在意。他故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等那女孩起身上洗手间时,他对向海冬说去方便一下,便紧紧跟了上去。
鹿苧太紧张,撞翻了一个送酒服务员的酒杯。他连忙蹲下跟那服务员一起收拾玻璃碎片,告诉他把帐记在向海冬那一桌,追着那女孩走了。
学生妹毫无察觉的走进女洗手间,拿出化妆包对着镜子开始补妆。当她整理完隐形眼镜抬头看镜子时,被镜中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男子身影吓了一跳!
“啊!”她举起双手尖叫!
面色宛如厉鬼的鹿苧马上捂住她的嘴,用刚刚藏起来的玻璃碎片抵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闭嘴!”然后他把她拖进厕所间,关上门。
那学生妹吓的都快尿了:“大、大哥,我这儿有钱,你都拿走,可千万别害我!”
鹿苧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盯的她心里发毛:“劫色也行,就是轻点儿,我怕疼……”她故作可爱的说。
鹿苧上去就甩了她一耳光:“你不记得我了?”
那学生妹睫毛被打掉了一个,面容狼狈,她哭哭啼啼的问:“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啊!”
鹿苧冷笑:“真是贵人多忘事,宋哲文生日趴上你给我灌酒迷晕我,你忘了?是不是缺德事干太多,我这件事都不放在眼里?”
那学生妹一抖:“是,是您啊?”糟糕,是来寻仇的!她咬咬牙,t城的人怎么跑沈阳来了?
鹿苧把玻璃碎片顶上她的面颊:“问你几个问题,敢撒谎就划花你这张脸!”
“大、大哥你尽管问,我肯定不撒谎!”
“为什么要给我下药?谁主使的?”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让那事儿过去,死也要死个明白!
那学生妹一听问题,马上支支吾吾起来,不敢回答。鹿苧一用力,玻璃刮破了她的皮,冒出一丝血痕:“说!”
“我说我说!”学生妹豁出去了,徐立江她不敢得罪,但是眼前保命要紧!“是徐立江!他说那天晚上宋哲文一定要睡你,让我们给你灌酒!但是药不是我们下的,宋哲文给你递的水里面才有!”
鹿苧双目瞬间瞪到最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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