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所焚烧,烧的他无法呼吸,他轻轻抚摸过这个人的嘴唇,低喃道:“哥哥你想不想我?”
鹿苧隐忍着不用看疯子一般的眼神看他。
向海东甩开他的下巴:“我差点都忘了,你已经不记得了。”他缓缓的把手中的红酒倒到鹿苧的脸上,“没关系,我说过,我会让你记起来,再也不会忘记。”
鹿苧被冷酒浇的一激灵,厌恶的用手去擦脸:“向先生,以前咱俩有什么恩怨,您跟我说,我欠你的,一定给你还上。”
向海东一把扯他起来,低头看着鹿苧此时看起来很冷漠的脸:“还?这可是你说的。”
鹿苧眼神一闪:“您要我还什么?”他捏紧了左手的戒指。
向海东勾起唇角,在他耳边说:“你。”
然后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
光头识趣的退到楼下。
鹿苧浑身发冷,他抖着嘴唇说:“向先生,我其实,我其实是宋哲文的人……您知道的,那天在车上……他家很有势力的,您肯定知道,您这样宋哲文会……”
向海东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狠狠地甩了他左脸一巴掌。
鹿苧被打的眼冒金星,摔倒在墙角。
向海东舒展了一下后颈,控制住自己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今天我上的,就是宋哲文的人。”
他想了想,又觉得说错了话,“也不对,你已经不是宋哲文的人了。”
鹿苧挣扎着站起来,他护住刚刚拆掉石膏板的的左手,想逃。
但是向海东紧接着又甩了他一掌,鹿苧重重的倒在地上,留了伤疤的左手微微颤抖。
“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了,”向海东拉着他的胳膊拖行在前往卧室的路上,“我的属下都他妈的要造反了。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得到你,这些都没关系。”
鹿苧被打的完全没有反抗能力,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只剩下耳边巨大的耳鸣和口中腥甜的味道。
他勉强睁开眼,只看到向海东把他扔到床上。
鹿苧全身血液被抽干,抖的完全不受控制:“向先生,向先生,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
向海东扑上来,用膝盖死死的顶住他的胸口,另鹿苧无法呼吸。
鹿苧的求饶激发了向海东心中潜伏已久的,充满了仇恨的欲`望,他死死捏住鹿苧的左手:“你就是用这只手救了宋哲文,嗯?”
你还跟以前一样,为了救别人连命都不要?
但是你却是为了别人,不再是为了我,甚至连我是谁都忘了,对不对?
向海东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吞进口里,用舌头缠着,用力吮.吸着。他把沾满了自己唾液的手指握进掌心:“为什么要这么不爱惜自己……”他顺着那手慢慢摸上去,摸到了鹿苧的肩膀,“不乖,该罚!”
一扭掌,把鹿苧整个胳膊都卸了下来。
脱臼的鹿苧像只被抛上岸的鱼,疯狂的弹跳起来惨叫!
鹿苧疼的瞳孔几乎扩散,鸡心领的米黄色毛衣整个湿透。向海东站起身,看着哀嚎哭泣的鹿苧,裸露出的肌肤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兴奋感从越攀越高。
他迫不及待的脱掉上衣,解开皮带,一把脱掉鹿苧的裤子,想要覆上对方蜷缩在一起的躯体。
鹿苧疯了一般的滚下床,在地上跌的滚了几圈。
“救命!救命!”他哭叫着爬向卧室门口,“宋哲文,救救我……”眼泪淌的满脸都是……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们来个人!来救救我!!!!
宋哲文!!!!求求你救救我……
他好像听到鹿苧在叫他。
宋哲文看着车窗外的灯光。
他听到了,他的鹿苧在叫他!
远在城南的宋哲文慌慌张张的发动了车。不行,不行,我不能把他送走,我不能把他送走……
宋哲文抖着手,却半天发动不了车子。
该死!
终于发动了车子的宋哲文一路狂奔,等等我,等等我鹿苧,我把你要接回来,我会把你接回来!
电话突然响起来。宋哲文不去理会它,但那电话不停的在响,他恼怒的接起来——
“三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
车子一个紧急刹车。差点有车追尾。
向海东抓起他的头发再次把他甩上床,嘲笑他可怜:“你以为你的宋哲文会来救你?他把你卖给我了!”
鹿苧根本没有听到向海东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这个恶魔拿着水果刀割开了他的毛衣和内衣,高高在上的俯视他赤`裸的身体。
“你要是真的做了,宋哲文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不会放过你的!”鹿苧还抱着一丝死里逃生的希望。
向海东如刀刻般俊美的五官扭曲起来,他再次打了鹿苧一巴掌:“臭婊`子,再他妈叫宋哲文的名字,老子今天就割了你的舌头!”
鹿苧口鼻蹿血。
向海东见了血更是发狂,他一手死死的按住鹿苧的嘴,一手粗暴的塞进鹿苧的下.体。
鹿苧一瞬间觉得自己几乎要魂飞魄散!
整个人都深陷进床里的他踢动双腿想要摆脱向海东手指的侵犯,但换来的只是他更无情的殴打。
不论他如何哀嚎、尖叫、求饶和怒骂,向海东都没有停止动作,用手指把他整个臀`部几乎要撑到极致。最后鹿苧被他打的没有一丝反抗能力,只能近乎昏迷的被向海东啃咬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向海东把他咬的伤痕累累,后脖子上咬的最狠,甚至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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