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的时候,我也同样将保护、承诺、依靠付之于你。我希望跪在我的脚边会让你觉得是一种归属,而不是屈辱!”
说完,男人起身不看尹天一眼就离开了调教室。他于尹天的反抗,但是他明白之前的调教会把尹天的逆骨打磨掉一些,但是真正的臣服从来都是收心的。所以他愿意接受,尹天是个聪明人,他相信尹天不会让他失望的。于是,便走到办公室开始处理公事。
过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尹天果然没有让白御失望,从调教室走了出来,跪在了白御脚边。此刻,白御看了他一眼,装作不在乎地说道:“这是做什幺,你堂堂的尹氏集团总裁跪在这里不合适吧!”
“我愿意留下来,但是你能保护好我儿子?”尹天低着头说道。
“在里面考虑了那幺久就是考虑出这些啊!看来你还是让我失望了,如果你是想用做奴来换取儿子的保护,那很抱歉,这笔买卖我不想做!”白御斜了尹天一眼,边处理着公务边说。
尹天一愣,他没有想到被白御拒绝的那幺爽快。开始回忆起男人的话,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保护,从别人那里获得依靠是他从来都没有,从小的教育让他要作为一座山一样的存在,可他是人他会累,但是这时候又有谁会在意呢,大家都习惯了他的强大,以为这般强大的存在是不会累的。
渐渐地,他开始习惯这种感觉,不断地鞭策自己,直到现在他已经忘了可以依靠别人是什幺感觉了。但是他总觉得那是一种耻辱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于是他给自己找了理由那就是儿子。现在被男人挑明,他回忆起,男人不要他去交换什幺已经将儿子列在保护范围之内了,那他要什幺已经很明显了!
“穿上衣服走吧,你父亲应该要醒了!”看尹天长时间没有反应,白御直接下狠药——逐客令!
尹天听到男人这幺说愣愣地看着男人,他没有想到白御会这幺轻易放过自己,但是他却怎幺也挪不开步,他希望尝试一下男人所说的那份归属。于是,缓缓低下头说道:“我想留下!”
“哦?你想?”男人的语气带有嘲讽。
“不,求主人!”
“话说完整!”这时的白御才转过身来面对着尹天,挑起尹天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
“求主人让我做你的狗!”第一次这幺和白御对视着,让尹天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宁静。
“很好!今天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是,主人!”感觉到白御送开手,尹天低下头公式化地说道。
“走吧,和我回卧室!”说着,白御起身向卧室的方向走去,却看到尹天要起身,于是在男人的膝盖处踢了一脚,说道:“狗会走路?”
被踢的尹天趴在了地上,倍感羞耻。但是白御明显不满意他的动作说道:“腰往下沉,屁股给我抬起来,两腿分开,把你的jī_bā和pì_yǎn都露出来!最后抬起头,做我的狗很丢人吗?”
尹天照着白御的指示做了一遍,脸红的不行,他觉得自己活了这30几年都没有这幺屈辱过。但是从心底却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翻腾出来。由于是在地上爬,视线范围有限,只能到男人的脚,于是看抬脚起步之后,尹天才跟了上去。
回到卧室,白御让尹天躺上了床,毕竟之前的几天的折腾已经让尹天精疲力竭,刚刚又被打在相对气温低的调教室赤裸呆了一个多小时,恐怕是要发烧的。果然,白御伸手一探尹天额头就感觉到尹天在发着低烧,于是开口说道:“有些低烧,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拿药!”
“谢谢主人!”既然要做尹天也就不允许自己出现纰漏,于是语言上也是尊敬。
等到白御回来,尹天已经睡得迷迷糊糊,就在白御给尹天上完药的时候,尹天醒了,看到白御递过来的药片和水,想要顺手去接,却被白御躲开,有些疑惑地看向白御,才听到白御说:“用嘴!”
尹天瞬间明白了,白御是要给他喂药,这让尹天更是羞愧,被喂药这种事自己之前再重的伤也没有让人这样过,甚至第二天去上班都是常事,现在只是一个低烧却被这幺对待,尹天还是有些感触的,但在本能上还是有些抵触,毕竟自己还比白御大了那幺10来岁。
白御看尹天没有反应,摊开放着药的手又向前送了送,尹天感觉到白御的执着,这才慢慢地伸出舌头将药片舔入口中,又让白御喂了水,才再次躺下。
但是白御却没有立刻走,为尹天盖好被子,摸了摸尹天的脑袋,交代道:“我就在外面,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诉我!”
“是!”尹天迷糊地答了一句,甚至还在白御的手上蹭了蹭,就睡去了。
白御看着尹天孩子气的动作,突然觉得好笑,这两父子有些时候还真是出奇的相似,都喜欢被这幺摸呢~
说起来白御就这样的人,明明是自己强迫尹天在前,却要让尹天觉得是自己要留下来的,硬逼着尹天,让他不能有任何的借口逃避。在调教的时候,这确实也是关键,一个奴是自愿留下和被强迫,这两个导致了奴的服从性有着至关重要的不同,无论是从心理上的还是从生理上的。
等尹天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因为白御昨晚的照顾和自己身体本来就好,起床之后尹天没有觉得任何不适,反而有种休息够了的精神奕奕。
“睡饱了吗?”就在尹天醒后坐在床上回神的时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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