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ín_luàn的一个人。
之前当小忠抱着我、爱抚我的时候,我会想象被爸那种厚实的胸膛压制住会有什么感觉,或是爸那因为工作因素而特别粗糙的手指划过我皮肤时,会有什么样的麻痒触感,我一边在小忠的爱抚下喘息,一边在脑中想象着被爸拥抱。
然后,在小忠不在家的这三天,我yín_luàn的幻想成真了,爸真的跟我搞起父子luàn_lún。
虽然一开始有些糊里胡涂的,我也不知道爸为什么会对我发情,不过我原本就很想被爸操看看,所以自然张开双腿接受了。
和我想象中一样,爸他厚重的胸膛压着我时带给了我被征服的快感,我微弱的力量完全无法挣脱,只能像个无助的女人被压制着。当爸爱抚我身体的每一吋皮肤,他粗糙的指腹再怎么轻柔也像是要磨去我一层皮一样的霸道,我只能在爸带给我的陌生快感中扭动、呻吟。
等到爸插入我后,我感受到的是更大的不同,虽然小忠的老二已经很大了,但爸的更大,也许真的只是粗了那么一些些、长了那么一点点,但对于我饱受摧残的pì_yǎn来说,简直是天差地别的不同。
和只会靠蛮力的小忠不一样的是,爸很会做爱,在我痛苦的呻吟时,他会给我一个搞不清楚东西南北的湿吻,让我自然的放松,最终我的身体几乎是娱悦的接受了爸那无与伦比的大屌,完完全全的享受起被爸操干的感觉。
只不过,我果然是贪心的人,当爸用他的黑屌技巧性的开发我体内g点的时候,我却回想起小忠横冲直撞的盲目干劲,那种不顾前也不顾后的热情。
我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我想要被爸和小忠一起疼爱,我想要被爸干到高潮不断的同时,也被小忠给肏到全身虚脱无力。
我竟然是这么yín_luàn的一个人,我之前都不知道。
先不提不在家的小忠,这么yín_luàn的我和多年单身的爸简直是一拍即合,整整一个周末我们几乎都在床上渡过,只要我清醒的时候都在爸的怀中,当然,更大多时候爸的老二还插在我的体内,有时律动有时休息。
爸说这是蜜月,哪对新婚夫妻(?)不是这样,吃饱了就干,干足了就睡,睡够了又吃,然后再来一轮。
被爸给这么密集的连干了三天两夜下来,我几乎连站都要站不稳,pì_yǎn也习惯了爸的大屌尺寸,它拔出后只觉空虚难耐,少了被插入的充实感。
然后就这么过了三天,在周日的下午,小忠就要回来了。
对于小忠的回来,我是既期待又害怕,期待的是这样就能让小忠和爸连手搞我,害怕的是被他们两个这样一搞,我不知会不会连命都搞没了。
不要说我夸张,基本上小忠他一个晚上都会弄我弄上两、三次,年轻嘛,恢复力当然快,shè_jīng过个五分十分又会硬起来捅我。
可是快要四十岁的爸也能连干我三天,这就完全超乎我的预料,也许是因为妈走了以后爸的yù_wàng都囤积起来,现在全部爆发到我身上也不一定吧。
这么样的两个人一旦连手,就算yín_dàng如我也是撑不住吧。
周日的下午,我和爸坐在沙发上等小忠。
一开始我和爸还规规矩矩的坐着,后来也不知道是爸先勾住我的肩,还是我先靠到爸的怀里,搞到后来变成爸坐在沙发上,我坐在爸腿上去了。
「爸…要是小忠反对……怎么办?」要说不担心是假的,其实我也知道小忠对我有种莫名的独占欲,最讨厌我和陌生人说话,或是跟同学老师太过亲近。
曾经我以为那是类似于幼童对母亲的依赖,不过现在我知道当中应该参杂了或多或少男人对自己女人特有的小心眼。
这样子的小忠,对于我和爸之间的事,会有什么想法呢?
「他敢!我打断他的腿!」爸故意摆出一副竖眉怒目的样子,可马上又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放心吧,我想他肯定不会有啥意见。」
「为什么?」我抬眼看向爸,不懂他打哪来的自信。
可爸不开口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我搂到他怀中,用他的嘴堵住我的,来了个又长又深的湿吻。
我被爸给吻得晕头转向时,玄关传来开门声,我知道小忠回来了。
我停住和爸的湿吻,把头转向门口等小忠进门,但爸似乎不甘心被我冷落,大手从我的衣领探进去玩弄我的rǔ_tóu,不过总算是把头转向玄关了。
「哥,我回来了!」宏亮的大嗓门和爸一模一样。
「喔。」我应了话,但并没站起身去门口迎他。
脱鞋子的声音,放行李的声音,然后是一张似乎晒得更加黝黑的脸,出现在客厅门口。
那瞬间,我几乎紧张到没有勇气直视小忠的眼睛,喉咙也变得好干,我不自觉的猛咽口水。
坐在我身边的爸也没说话,同时也没把放在我衣服内的大手拿出来,用他总是修得短短的指甲勾弄我的rǔ_tóu,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
一时间,客厅里弥漫着让我不安的沉默,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
最后,敲破沉默的,是小忠。
「——哥的味道怎么样?爸。」他说。
有一瞬间我听不懂他的意思,明明他讲的是中文,却没办法被我的大脑所理解。
爸笑了,轻微的振动透过沙发,透过我与他紧贴的大腿,透过他压在我rǔ_tóu上的指腹传来:「很不错,你这个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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