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迈腿向前,没有半点留恋地将弗雷德扔在了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花拉殿:ke,又称灵光殿。kory)”,古波斯文作f,波斯文又称fh。阿维斯塔神话的灵光神。
这里用来指代波西斯的国王,沙普尔,也是希尔凡的爸爸。出现在波斯少年的篇章。
*格里芬左侧肩头的疤痕是两年前,被tenth(弗雷德)的子弹划过而留下的。
第36章03玫瑰红白黑.15
“已经两周了,你要不搭理我到什么时候?”格里芬语气不善地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对方一声不吭,他只好自己继续:“先是先斩后奏飞去圣迭戈,等我说要去圣迭戈找你,你通知也不通知一下又飞去了华盛顿。从什么时候起你比我还忙碌了,弗雷德?”
“正是我们这些职员的繁忙,才能让您悠闲自得享受生活。老板,我觉得您该对此感恩戴德,而不是每天拨几通电话来念叨我。”弗雷德懒洋洋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更何况,是您说希望我能亲自前往圣迭戈与华盛顿,处理当地的事务,总得给我时间一个个来吧,毕竟超人也分|身乏术。”
“但你不是超人。”格里芬说。
弗雷德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想和他纠缠不休,意兴阑珊地回道:“所以,就更别指望我不用去各地出差,就可以将工作处理完。”
格里芬因为他冷淡的态度抿了抿唇。专机降落在停机坪,他在舱门开启前最后冲对方低声道:“我想你了。”
弗雷德那边沉默了一阵,随后,传出一声迟疑的“嗯”。
“两天后我回纽约,到时候大厦见?”格里芬紧接着问。
“大厦见。”弗雷德短促地说,听筒中传出的嗓音比平时更低沉。他刚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徒留格里芬怔愣地面对被静音的手机。
格里芬快速检查了一遍弗雷德的定位所在。他对着屏幕上红点闪烁的位置抿了抿嘴,不予置评,穿上专机空乘为他取来的外套,整了整着装,换上了冷静沉着的面具,踏出舱门。
“谢谢您能来参加我在伦敦的上市庆祝晚宴。”驶往怀亚特位于伦敦郊外的宅邸的轿车内,褐发年轻人坐在格里芬身旁,感激地冲他笑了笑,“本来我计划只在纽约举办,但爸爸说他很久没见到父亲了,怪想念的,所以我想不如趁此机会,在伦敦加办一场,让他们俩好见上一面。”
格里芬转过一直面对车窗的脸,眉毛漫不经心地挑了挑:“他们不常碰面?”
“爸爸是这么说的。”怀亚特不太习惯对外人谈论家长,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垂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不过每个月他们至少都会在一起两三天,可能最近确实太忙了,所以没见上吧。”
发情期的约束?格里芬沉吟,不禁想到了弗雷德。
如果能标记弗雷德……他不自觉咬了咬嘴唇,发现这个念头行不通。他手边有秘书几个月前的公司体检报告,道格亲自为弗雷德做的检查,结果证实弗雷德确实如他自己所言般节了育——无法被标记,身为beta,也无法标记他人。
想到这里,他忽然记起当初弗雷德提过的结扎原因。可遗传病?什么样的可遗传病?他有兴趣了解,却从没机会询问。也许——
“格里芬先生?”
怀亚特将他从沉思中唤醒。格里芬侧头望向他,将褐发青年从不知该不该在他眼前挥手招魂的窘境中解救了出来。
“长途飞行后,一定很累了吧?虽然午餐已经备好了,但如果到了宅邸后您想先回房休息,不用拘束,请务必提出。”
“我不累。”格里芬简单地回道。他也确实不累,从纽约飞往伦敦,永远不曾也不会是他的最长飞行旅途。上飞机前他刚刚结束一通与弗雷德不愉快的电话交谈,争吵完后他只觉得精疲力竭,几乎把飞行的六个小时都用去了睡觉,现在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他扭过头,继续漫无目的地打量车窗外飞驰而过的乡间景色:“偶尔离开纽约散散心,倒让人神志清明。”
怀亚特微笑道:“我很高兴您喜欢伦敦。”
他可没说过喜欢伦敦这种话,但格里芬并没出声反驳。他忽然想起另一个年轻人,向怀亚特问:“雅各布呢?”
“我最近总联系不上他。”谈到雅各布,怀亚特皱了皱眉,“好不容易找到人,结果他说他有私事必须尽快处理,抽不出身。”
格里芬的眸色转深。“我也联系不上他。”他在心里思索蜜金发年轻人近来的种种异常迹象,在脑袋里提醒自己,回去纽约后要记得对雅各布的小动作着手调查——不,最好现在就开始。他得联系欧文。
怀亚特接到了一通电话。他抱歉地看向格里芬,年长者不介意地摇头,怀亚特于是接起,低声与另一端交谈。格里芬正好对着窗外放空思绪。
车程即将近尾。
葱郁交错的树林渐渐消失,绿意盎然的地平线外,一座被鲜花绿植包围其间的红砖大宅逐渐显现出身影,占地广阔,雅致而气派。令格里芬想到了他们家在韦斯切斯特的老宅。
他眼前忽然一花,一抹雪亮的白色从后方冲出,划过了他的视野。懒散劲被新鲜感冲散,格里芬不由自主地转动眼珠,跟上那抹疾驰而过的矫健身影。
对方勒马停在离他们稍远的距离,高头骏马懒洋洋地扫了扫雪白的尾巴。马背上的男人有一头乌黑短发,即使后背没有支撑,也坐得身姿笔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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