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赶他出美国!”
格里芬不慌不忙,甚至还细微地笑了一笑:“埃德蒙兹做了什么亏心事?以致于不敢和你理论,让走就走?”
“他确实骗了我没错!甚至直到现在,只要一想起来他的欺骗我还是难受!但格里芬,”威廉盯着他,眼睛无法控制地湿润,“比起那一点难受,每当意识到……他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我连个可以理论、依——”赖……威廉闭眼,抚着额头,咬牙吞下了那个词。
“看到我支离破碎,你开心了吗?”他的呼吸急促,声线颤抖,“妈妈更照顾我,你嫉妒;爸爸开始培养我,你嫉妒;奥古斯塔和我在一起,你还是嫉妒……只有我只身一人,无依无靠,威胁不到你的位置了,你才能安下心放过我,是不是?!”
格里芬因为这一连串的控诉下颚紧绷,下颔不自觉抬高。“我没有!”他反驳,为自己辩护,“我是为你着想!就因为他死了,你就忘记他都做过些什么,怪罪给我!?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保护你,威廉!”
“哈,保护我?”威廉一阵发笑。他绕过书桌,迈开脚步朝格里芬走近,直至站到他的面前。他瞪着面前人与自己相似里芬也不服输地向前迈了一步。“你是怎么保护我的?是通过给那匹马注射亢奋剂?在你的成年礼上用信息素威慑我,恐吓我说如果我觉醒成o,你就会标记我?诱哄奥古斯塔吞安眠药?还是设计杀害了马尔斯加重我的恐慌症?!保护我?格里芬,你是怎么做到冠冕堂皇说出这个词的?!”他拽住了格里芬的领子。
格里芬看着他,死死咬紧了牙关。“……这都是你的错。”他静默了会,哑声说,“我为什么吓唬说要标记你?因为你见鬼地可怜我,擅自退出与我的竞争!我为什么要调走埃德蒙兹?难道你不记得我曾经说过?我说如果你不跟他分开,那么有一天他出事甚至死,”他掐住威廉拽着他的手腕,五指深陷进皮肤,“都只会算在你的身上!”
“是我给那匹马注射的兴奋剂,但受伤差点死了的还不是我?!”格里芬盯着威廉动摇的眼睛,不放过摧毁他的丝毫瞬间,“我难道没提醒过你别和奥古斯塔纠缠不清?是你,想走不敢走,因为她的几句恳求犹豫不决当断不断!还是你,在她绝望挽留你的时候选择一刀两断!逼她自杀的是你,不是我!转身逃走对你而言永远那么容易,是不是,威廉?我们本来好好的,是你用自以为是的怜悯毁掉了这一切!”
格里芬放开了他,威廉踉跄地后退了两步:“你觉得……我放弃跟你争抢那个位置,是对你的怜悯?”他无法接受地看着眼前人,“我为什么退出,你不懂吗,格里芬?”
“因为我爱你!”格里芬的双眼倏忽睁大。“因为我想我们的关系能回到小时候……你觉得我在意能不能继承这个家?我他妈不关心!我只在乎你!我为什么现在回来!?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
“威……廉……”格里芬试图探手去握他,但被威廉一侧身躲过。
“你赢了。”威廉望着他,冷冷一笑,“就连我唯一想要的人也被你夺走了。现在的我一无所有。做得真好,哥哥。”他说完,转过了身。
“威廉!”格里芬喊住他。
“我会带we回我自己的地方。”
“现在很晚了!”格里芬说。威廉抬腿就走,没有理他。格里芬目送兄弟的背影,在他进到电梯前不甘地喊了一句:“我没有杀他!”
你们都这么说。威廉疲惫地闭了闭眼,“可不是?”他深吸了口气,“杀他的是我。难道你不就是想告诉我这个?”
电梯门在眼前阖上。格里芬抬起拳头狠狠砸进了墙壁!
——
弗雷德一回到大厦,就被客厅里冲天的酒气吓了一跳。格里芬脑袋低垂窝在沙发里,一杯杯威士忌不停歇地往肚子里倒。弗雷德扔下行李箱,走近沙发,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几乎让人无处下脚。他皱了皱眉,夺过格里芬手里的酒杯搁到茶几,抬起金发男人的头,拇指抚过被酒精熏红的脸蛋。
“格里芬,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那双混沌醺醉的绿眼,不确定对方甚至认不认得出自己。
格里芬掀了掀眼皮,无神涣散的目光从身前人面上一扫而过,又落到对方身后的酒杯:“……你比预计时间晚到了四十分钟。”
他出乎弗雷德意料地说,听上去比想象中清醒,但很快又伸长了胳膊,试图越过身前人去够摆在茶几上的酒瓶。弗雷德攫住他的手坚定按下:“你喝太多了。”
他的嗓音里带上了明显的不悦,但格里芬没有心情去在意。“把威士忌递给我。”他意图挣脱弗雷德却未果,下巴于是不满地抬高,换上了命令式的强硬口吻。
“你喝得已经够多了。”弗雷德的语气也变得冷厉,他逐字逐句地重复道,仍然按着格里芬的胳膊没有放手。
力气抵不过压制自己的人,格里芬放弃了似地垂下双臂,僵硬地坐着一动不动。“……你们都吼我。”他楞楞地说,目光茫然地盯着眼前人。
弗雷德十分确信他喝傻了。“吼你是因为你没做到答应我的事。”双手改为捧着格里芬的脸,他半蹲下身,让两人视线持平。“你允诺过我不会再酗酒,现在这又是什么状况?嗯?”他凑上前,停留在能从金发男人的瞳孔中看清自己的距离。格里芬带着酒精味的鼻息轻柔拍在他脸上,弗雷德不适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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