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已经快把弗雷德哄进笼子了,在没给禁锢猎物的兽笼上好锁之前,他不愿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为了捉住这只棘手的猎物,他可是放下了身为的尊严。
“格里芬?”
他应声侧头,看向身旁的黑发。腓特烈的褐眼带着自持的疑问,在迎面走来却忽然站定并望向这边的两个男人与他之间,隐晦地打量。两名讲解也住了口,忽然沉寂下的气氛让他们疑惑地对视。
格里芬转回头,看着不远处的弗雷德。对方也望着他,目光瞥向他身旁的人,又若无其事地转移开,绷直的嘴角慢慢勾起,似笑非笑。
弗雷德抬腿迈向前的举动打破了沉默。他摇了摇头,动作细微,合着嘴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格里芬不知道该将那解读为“有趣”还是“失望”。
擦肩而过时弗雷德给了他一个眼神,无声说了一句话。格里芬读出了他的唇语,几乎可以想象出对方讥讽的口吻:所以,炸鱼薯条,嗯?
格里芬在心里轻叹一声。他希望不是后者。
雅各布装作端详四周的画作,步伐快速地跟在弗雷德身后,不敢触上格里芬的目光。不过,幸好,金发男人已经无暇顾及他没受领带束缚的脖子,跟解开了两颗纽扣的衬衫了。
——
亲吻很好。
弗雷德的嘴唇总是很干,格里芬发现这点后通过每日的唠叨成功令他养成了涂唇膏的习惯。这让弗雷德的唇瓣经过逐日保养,终于变得如天鹅绒般柔软。格里芬总舍不得离开他那形状好看的玫瑰色嘴唇。
此时身上人似乎也没离开他的意图,舌头拨开他的齿关探进口中翻搅,两手滑入了他的衣服里爱抚赤|裸皮肤。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黑暗中,时间被拉伸得无限漫长。格里芬的头脑因为缺氧而越发昏沉。徘徊在腰际的手掌滑入了裤带之下,臀肉被玩弄地揉捏,格里芬微微皱眉。不像弗雷德一贯拿捏得当、既能挑起性|欲又刚柔适中的力道,他被身上人弄得有些发疼。
“弗雷德……!”他在身上人未经润滑就试图将手指挤进他的体内时痛哼。
但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古怪低笑。“谁是弗雷德?”那声音像是经过修饰,又仿佛被什么东西遮盖了住,一切都让对方听起来沉闷又诡异。“叫错名字了,我的爱。”
这人的口吻见鬼得熟悉!
格里芬全身一弹,金属碰撞的声响从腕部敲进了他的脑子,这才让他意识到,之前不能动用双手是因为它们被绑在了床头。昏沉的脑袋逐渐清醒,他的视野仍旧一片黑暗,眼皮上有布料摩擦的触感。
禁锢在眼周的布料忽然一松。刺目的光线照射在眼睑,格里芬迅速睁眼,又因为强光而刺痛地闭上,连带着他的脑袋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照开始抽痛。他听到窗帘被拉上的声响,等眼睑上的光线减弱,才再度张开眼,模糊的视线捕捉到立在床脚边的面具男人,一瞬的恐慌将他游移的意识又拉回了清醒。
就像还在梦里……
格里芬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的脑子不该这么闷痛,眼皮不该像还没睡醒似的沉重。他不可能都被绑起来了还睡得那么死,现在这个时候他不该独自躺在套房里的床上——
“tenth……”他的低吼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似的那般深沉。格里芬试图坐起。但他刚成功翻过身,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男人捏住了腰。那五根指头死死掐着他,就像是要烙进他的血肉,将他牢牢地摁在了床上!“我希望你意识到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面具人歌唱般地反问,愉悦从每个字母每个转音里透出,回荡在室内。格里芬不用分辨,就能恼怒地听出对方有多引以为豪。“我在和你亲热,亲爱的。即便你叫了别人的名字,伤透了我的心——”他用那种轻而易举激恼他人的语调玩谑地说,甚至还自我欣赏地拖长了尾音。“瞧,我还为你带来了玫瑰,这回有在卡片上好好署名哦。”
他边说边毫不怜惜地在花束中抓了一把,将破碎的玫红花瓣抛洒在金发男人苍白赤y~”他用戏弄的口吻叫他的小名,“你跟这副场景居然如此相配。”
初始的愠怒慢慢沉淀进胸口闷燃,格里芬强迫自己表现出冷静,即使受制于人的事实引出了心底微弱的慌张。“我以为你更想谈谈你那法案,而不是做这些,来毁掉我可能支持你的机会。”他警告。
“哦?机会?”面具人笑了声,“不如先告诉我,获取你支持的机会有多少百分比?我再考虑是该与你谈论政治,还是把握当下享用这具身体。”
“先把我解开——”
tenth截断了他命令的话语:“我认为你的态度需要改善,love。游戏规则变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脚踝的手在往腿根游走。格里芬用力拉扯腕部的锁链,但除了弄痛自己并留下一道道淤青,他徒劳无获。“……你想要我做什么。”他暂时放弃了,疲累地喘息着,胸膛因为刚刚的反抗剧烈起伏。他扭动双腿,试图摆脱在上面肆意抚摸的陌生的手。但tenth很快跨上了床,掐着他的腿弯强制分开,让自己置身于那两条腿的中央。
“我想继续之前的亲热。”面具男人甜腻地说。“我想吻你直到世界末日,插进你这温暖的洞里一探它的紧致,让你骑着我的阴|茎尖叫高潮。我有一个绝妙的主意——”格里芬皱着眉,忍受他恶意的羞辱,发誓他不会喜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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