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亲人,以诚相待。但一个是聂家家主,蓝曦臣自己又要扛起蓝氏一族,二人能同时空闲的时间并不多,秉烛夜谈更是从来没有,每每见面谈过公事便立刻各奔东西,这也是为何蓝曦臣要将清心曲教给金光瑶,实在是分身乏术罢了。
因此,在蓝曦臣心中,对这位大哥尊敬甚多,信赖十成,威严有余,亲近嘛……还真的不太比得上金光瑶这个三弟。
蓝曦臣心情复杂地除去衣物,慢腾腾地摸进浴桶,沉下身,连下半张脸也埋进水里去。聂明玦托起蓝曦臣乌黑长发,用木瓢盛起热水,浇了几瓢,又见蓝曦臣脖颈上赤红印记,未曾多想,俯身亲了一记。
蓝曦臣还在发懵,措不及防挨了一下,张口吐了个泡泡,差点呛进水去,就有点发窘,聂明玦自胸腔里发出闷声低笑,笑声听来颇为自得,他拿起皂荚,一边替蓝曦臣清洗发丝,一边将话题转开:“曦臣,方才泡的茶,你之前可曾喝过?”
蓝曦臣道:“不曾,大哥可有不妥?”
聂明玦道:“不但不妥,且是大大不妥。”
蓝曦臣一惊,就要起身,聂明玦按了一把蓝曦臣的肩膀,言道:“不必着急。”
蓝曦臣道:“怎能不急!大哥感到何处不妥,能否让我探查一番?”
聂明玦道:“不是我何处不妥,而是你。”
蓝曦臣:“……我?”
聂明玦看蓝曦臣坐在水里,表情柔和俊美,白皙的肌肤被水汽萦绕,蒸腾而上,那神情姿态仿若天人,下一秒便要飞升而去,他捉住蓝曦臣放于桶沿的手,握了一握,开口道:
“之前我清理你……内里,一无所得。”
蓝曦臣听得此话,颜色先红后白,神情更是精彩万分,简直不知如何应答。聂明玦察觉他窘迫非常,又补充道:“我怀疑是灵茶有问题。”
蓝曦臣一想,房中除了灵茶,其他摆设陈列,既无异味也无奇怪之物,与从前毫无二致。他点头道:“是我莽撞了,不应冒然将此物呈于大哥。”
聂明玦探探蓝曦臣脉象,眉头紧皱,叹气道:“可惜我一向不擅此道,你先运功试试有何不妥。”
蓝曦臣合目将气脉运转一周,奇道:“并无异常,丹田内……仿佛却要凝实一二。”
聂明玦叹道:“果然如此。”
蓝曦臣心中羞愧不已,内心将那糊涂云雨的错全揽在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愈红,他咬牙低声说道:“既然这样,不查个清白,大哥怎能安心,不若再……试一次。”
聂明玦一愣,反应过来便眼底一黯,将手沉入水中,去探蓝曦臣鼠蹊之处,原来那粉红柱身已有些醒,半抬着头,被聂明玦手一握,立刻精神抖擞了起来。
聂明玦忽地一笑,那笑容与常时的豪迈爽朗完全不同,十分张扬,他从浴桶中捞出蓝曦臣一条腿,扛于自己肩上,另一手捏着蓝曦臣那物,套了两把,又去戏那两颗小球,蓝曦臣紧咬下唇,俊眉皱起,似是不耐,抓着桶沿的指尖泛白,却努力不去躲开聂明玦的手掌。
聂明玦执起蓝曦臣一手,把它放在蓝曦臣那物之上,哄道:“来,你自己握好。”
说完他便松开手,摸到臀缝中那处小口。
穴口柔软,想是之前用得彻底,还未完全回复,聂明玦轻松探入二指,趁着水,内里手感滑腻,毫无阻隔,搅了两下,又加一指,蓝曦臣满面通红,呼吸絮乱,扶着肉柱的手却停在原处,也不知是不会还是顾不得。
聂明玦见蓝曦臣浑身轻颤不已,从头到脚都透着羞红,便不再继续逗他,松了手,抬腿迈进浴桶,将裤中伟岸巨物放出,那物猛的弹将出来,正抽打在蓝曦臣面颊之上。
蓝曦臣一惊,仰头退让,聂明玦挨着蓝曦臣单膝跪地,扶着黑红龙首,趁着水流抵入穴口,一气没入,这一下入肉又快又深,令人猝不及防,蓝曦臣倒抽口气,唇角滑下一丝透明口涎。
聂明玦那巨物进入蓝曦臣体内后,静静蛰伏不动,他唤了两声“曦臣”,待蓝曦臣神智略微清醒,便沉声道:“如何?”
蓝曦臣软在木桶上,只觉自己仿若被串在那巨物之上,几乎窒息,勉强定定神,轻声回道:“似、似乎与……那时、有些不同。”
聂明玦扯了一把蓝曦臣披散在背上的黑发,俯身靠近他被咬过显出艳色的唇,二人面颊靠的极近,鼻尖相蹭,聂明玦又道:“这样又如何?”
话音刚落,聂明玦微张的口便贴上了蓝曦臣的唇,二人唇齿相依,那股热流果然又现,在二人体内开始流转,只是速度极为缓慢,几近静止。
蓝曦臣只觉后方紧挨龙首那处,升起一阵又痒又麻的热意,忍不住缩了一下,引来聂明玦一声闷哼,便也忍不住,将龙首在里面蹭了一蹭,二人霎时双双起了层薄汗。这姿势本就难以保持,若是不动,聂明玦还可勉力咬牙死撑,但蹭过后再喊停,着实强人所难,而二人体内气意被这下激起,更是火上浇油,不仅流转起来,一时间体内的麻痒之感变成了滔天快意,如浪潮般涌了过来。
聂明玦双目赤红,托着玉白的臀肉,挺腰往里撞了一记,而蓝曦臣也随之哼一声。桶内水声哗哗作响,喷溅了一地,此刻却无人有暇理会。两具ròu_tǐ相贴,聂明玦挺腰猛顶,内外销魂快意没顶而来,粗涨的巨物将蓝曦臣身后穴口撑得发白,身后秘甬却还嫌不够,用力去绞那龙首,对那凶狠龙首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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