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和魏国吗?”
邹衍傲然道:“天人交感,地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上应天兆。老夫五德始终之学,便是根据天上金木水火土五星而来,以天命论人事。天场就是把天上依照地上的国家地域分区,例如有客星犯天上某区的主星,那区的君主便有难,百应不爽。”
项少龙这时那有精神听这些充满迷信色彩的玄奥理论,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邹衍看了看正睁大美目看着他,露出崇拜目光的赵倩,更是兴致勃勃,放言高论道:u怎会和你没有关系?就在你来到大梁的同时,那颗新星刚好飞临天场上大梁的位置,于是邹某便知新圣人到了。初见你时虽已觉你有龙虎之姿,一时还未醒觉,到那晚你说出石破天惊的治国之论,才猜到你便是新圣人,到你那晚遇袭,才绝对肯定老夫没有看错了你。”
说完跪了下来,恭敬地叩了三个头。
项少龙啼笑皆非,忙求他站起来,道:“前一部分我都可以明白,但为何我遇袭受伤,反更坚定先生的信念呢?”
邹衍道:“就在你遇袭那天的下午,纪小姐郁郁不乐回到雅湖小筑,被我再三追问,才说你不肯追求她。于是老夫对她说:天上新星被另一颗星凌迫,恐怕你当晚会有劫难。于是纪小姐才能及时把你救出,送到老夫这里,试问少龙你若非新圣人,怎会如此巧合呢?”
项少龙听得哑口无言。
一阵疲倦袭上心头,勉强吃了药后又沉沉睡去。
项少龙醒过来时,比上一次又好多了,已可以坐起来吃东西,十多处剑伤均结了疤,只有胁下的伤口仍非常痛楚,其他的均无大碍。
邹衍出外去了,这原始天文台最上层处只有赵倩一人。
这美丽的公主欣喜地喂他喝着落了珍贵药材的稀粥。
项少龙怜惜地道:“倩儿!你消瘦了。”
赵倩柔声道:“比起你为我的牺牲,这算什么,那晚看着你为怕我受伤,用身体硬挡贼子的利剑,人家的心都碎了。”接着担心地道:“嫣然姊三天没有来过了,真使人挂心。”
项少龙精神一振道:“她常来看我吗?”
赵倩点头道:“她不知多么着紧你,每次来都帮我为你洗伤口和换药。”
项少龙一呆道:“那岂非我身上什么地方都给你两人看过了?”
赵倩赧然点首,却喜透眉梢,神态诱人之极。
项少龙心中一荡,抓着她柔荑道:“我定要报复,要看遍我们公主的身体。”
赵倩轻轻抽回玉手,继续喂他吃粥,羞红着脸道:“看便看吧!”
项少龙涌起无尽的柔情蜜意,美人恩重,那能不心生感激。微笑道:“不但要看,还要用手来研究,公主反对吗?”
赵倩耳根都红了,不依地横了他一眼,更不敢答他,但神情却是千肯万肯。
项少龙畅快得叹息起来。
足音在梯间处响起。
两人同时紧张起来。
纪嫣然娇甜的声音传上来道:“不用怕!是嫣然来了。”
赵倩大喜,迎了出门外。
不一会两女挽臂出现在项少龙眼前。
纪嫣然也消瘦了,但看到他时一对明眸立时闪起异采,与他的目光纠缠不舍。
项少龙道:“小姐救命之恩,项少龙永世不忘。”
纪嫣然毫不避嫌地坐到榻沿处,先检视他的伤口,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道:“不要说客气话了。你复原的速度真是惊人,你也不知那晚满身鲜血的样子多么吓人,累得人家都为你哭了。”接着粉脸一红道:“嫣然还是第一次为男人哭哩!”
赵倩笑道:“嫣然姐对你不知多么好!”
项少龙心中一荡,大胆地伸手握着纪嫣然的玉手,柔声道:“看来我不但合格,还更进一步进入了小姐的芳心里,对吗?”
纪嫣然嗔望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对不起。仍只是在合格的阶段。”话虽如此,但玉手却全无收回去的意思。
项少龙心中充满爱意,微笑道:“只要合格便有机会,纪小姐不是会尽量方便我吗?”
赵倩见他们的对答有趣,在旁不住偷笑。
纪嫣然瞪了赵倩一眼后,向项少龙道:“人家千辛万苦来到这里,还坐到你身边来,不是正方便你吗?”
项少龙被她一言惊醒,回到了冷酷的现实来,问道:“外面的情况怎样了?”
纪嫣然平静地道:“信陵君、龙阳君和嚣魏牟都全力搜寻你,城防比以前加强了数倍,连城外和河道都布满了关防和巡兵,恐怕要变成鸟儿才可飞出去。”
项少龙胆战心惊地问道:“其他人呢?”
赵倩亲热地坐到纪嫣然身旁,道:“放心吧!倩儿早问过嫣然姐,他们全部安全逃去,一个也没给逮着。”
项少龙松了一口气,不过想起信陵君,便笑不出来,他失去了《鲁公秘录》,怎肯放过自己呢?
纪嫣然脸色沉了下来,道:“这几天魏人分区逐家逐户搜索你的行,最后终会搜到这里来。暂时他们只留意我,还没有怀疑到邹先生,可是一天你离不开大梁,仍是非常危险。”
赵倩轻轻道:“姐姐你这么本事,必定有办法的。”
纪嫣然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但城防那么严。”记起了一事向项少龙问道:u你腰上配着的那东西很奇怪,连邹先生那么见多识广的人都未见过,是从那里弄来的?”
项少龙知道她说的是攀爬用的索钩和腰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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