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方乖乖地亲了一下他的唇瓣,很干燥也很柔软。虽说精虫上脑的时候,乐达无数次吻过阿方,但是那种吻都是急切又色/欲的,跟现在这个吻不同。
阿方整个脸都红了,心快跳出了嗓子眼。而还戴着听诊器的乐达,听到了瞬间加快的巨大的心跳声。
他再也忍不住了,将听诊器一抛,紧紧地抱住他,狠狠地吻他。
阿方在他的大手里化作了一滩水,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背心已经被乐达扯了下来。
楼下传来调笑的口哨声,乐达往外一看,是路过的几个酒鬼,他面色不善的一只手托住阿方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狠狠地甩上了窗。
两人滚到了狭窄的小床上,乐达整个人都像是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激动的不像话。阿方被他的手掐的疼了,不满地推了他一把,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
乐达深吸了一口气,暗想自己一定要冷静一点,给阿方一个完美的第一次。他之前虽然渴望阿方的身体,但是他每次让阿方帮忙纾解的时候,他都有一种玷污天使的罪恶感,所以即便再渴望,他都忍耐着,尽量不去碰阿方的身体。
但是如果阿方也喜欢他的话,那他真的是一刻也没办法等待了。
突然,楼下传来了门铃声。
阿方躲开他的嘴,微微喘气,“有人来了。”
“别管他。”乐达哪有空理会,过一会儿就走了。
但是楼下的人执着的不行,门铃一遍一遍的响。乐达懊恼地捶了一下床板,摸了摸阿方的脑袋,“自己把衣服都脱了,乖乖等我回来。”
阿方脸红地钻到被子里,不敢看他。
乐达站起来,把脱了一半的裤子穿上,踩着双人字拖下楼去了。
他面色不善地打开门,只想尽快将人打发走,可是看见门外人的那一刻,瞬间僵在原地,脸抽搐了一下,声音怪异地说:“你怎么来了?”
☆、喜欢我吗
门外站着一个青年,穿着浅蓝色的制服衬衫和配套长裤,整个人打扮的一丝不苟,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他抬起修长的手推了推眼镜,“乐达,好久不见。”
他眉宇间跟乐达有几分想象,但是不同的是,他更加书卷气,也更加人畜无害,让人不自觉产生亲近感。而乐达的眼神深不见底,让人琢磨不透,不敢靠近。
乐达看见他,显然不太开心,高大的身体把门一堵,“你来干什么?”
裴严歪歪脑袋,“跑这么远来找你,连门都不让我进了吗?”
在家里,乐达唯一还有点感情的,就是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当下啧了一声,让开了,还顺手将他的行李接了过去,“找我干什么?”
裴严笑了笑,刚准备说话,突然听见楼上传来声音,他挑挑眉,准备往上走。
这下乐达可急了,阿方光着身子呢,这要被看见了还了得,急忙伸手挡住楼梯,“你……你……你先别上去!”
裴严看他的反应,了然的笑了,他这个弟弟很是过了一段荒唐的生活。有那么一度沉浸温柔乡,几乎夜不归宿,直到遇到那个o女孩,才收心养性起来。现在……哎,怕是旧态复萌吧。
他手一摊,“好,我不上去,你让你的小情人收拾收拾。”
乐达脸涨的通红,他知道哥哥是把阿方看成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了。他想告诉哥哥,自己跟阿方是来真的,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还是挠了挠头,上楼了。
阿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就露出一张通红的小脸,显得外的亮,一看见乐达上来,扭扭捏捏地小声说:“脱……脱好了。”
“嘶……”乐达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了了,裴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了呢!
他走上前,把阿方脱了,又方方正正叠好放在床脚的衣服拿了起来,摸摸阿方的脑袋,“乖,先穿起来吧。”
阿方愣愣地点了点头,脸更红了,“那……那你转过去。”
说起来,他以前在母星,每天光着身体溜达也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一想到乐达会用这种眼神看着,就觉得害羞的不得了。
乐达眼都不眨地盯着他,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巴,声音暗哑,“不,我看着你穿。”
阿方这下是怎么也不肯了,乐达就笑着故意去扯他的被子,阿方吓得一边叫,一边往床里缩。
乐达扑上去,压住他,大手钻进被子里,在阿方光滑的身体上胡乱摸索,阿方痒的咯咯直笑。
“咳咳。”突兀的咳嗽声打断了正好的气氛。
糟糕,把裴严给忘了,乐达猛地转头,看见裴严黑着脸站在楼梯口,“给你们三分钟,收拾好下来。”
乐达他爹根本没心思教育孩子,乐达从小是被裴严带大的,所以他对裴严还真有那么点对长辈的敬畏。只好老实爬起来,亲了亲阿方的额头,“乖,我在下面等你,介绍我家人给你认识。”
两兄弟坐在楼下,相顾无言,乐达点了支烟,默默地抽着,他知道裴严对阿方的印象肯定很不好了,以前他为了气老爸,总把些一看就特别能玩的往家里带。久而久之,家里人都觉得他喜欢的都是些妖艳贱货。
但是现在他不在乎,他不是个小孩了,他知道怎么走自己的路。
阿方下来了,有些紧张的揪着衣角。乐达的家人啊……跟乐达还真像嘞,就是看着有点凶。
裴严指了指身边的椅子,“坐。”
阿方乖乖地坐下了,手撑在扶手上,捧着脸问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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