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墨去公司的时候刚遇上乘搭同一部电梯的殷律。
殷律的脸色黑黑的,和锅底有得一拼。
“我爸说让我们有空回加拿大。”
“咦,为什麽?”周子墨想两位老人家才刚走,怎麽就突然下了这样一道指令。
殷律鼻间冷哼,“还不都是你。”
昨晚的事情殷父一直缠著他问东问西,为什麽周子墨会跟一个陌生人走?殷律当时回答不了,轻微的破绽已经叫两个老人家絮絮叨叨念了他一个晚上。
他觉得很烦,每次做了错事,就会有人跳出来指著他说,他的命是周子墨的给他的。
他当然知道,否则怎麽还会把周子墨留在公司,不一脚踢开他?
不想让两个老人家伤心才和周子墨演这场戏,没想到戏没演好,心里就像吃了个死猫一样难受。
“昨晚很快乐?”殷律的低气压盘旋在电梯内。
“还行,好久没这麽舒服了。”其实周子墨是想说很久没睡得这麽舒服了。
可是听在殷律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哈,大叔的意思是我从未令你舒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周子墨眨了眨清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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