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墨抬起头,裴烈深邃的眼睛出现在镜子里。
“大叔,你又喝成这样了。”
“你怎麽会在这里?”周子墨吃惊的问。
“我来参加医院同事的聚会,没想到一进洗手间就看见你了。”
“哦。”
“很难受吗?”
“嗯。”
周子墨的脑袋昏昏沈沈,睡意渐浓。
“来张嘴,把这个吃了。”裴烈拿出一粒解酒药,这是每次聚会他都要随身携带的,因为他的酒量和周子墨一样不济,就怕别人灌酒。
周子墨张嘴含了进去,他吮吸著裴烈的手指,让裴烈顿时一震,一股说不明的热流忽然传遍了他的全身,唯一有感知的地方就是那两根被周子墨吮吸的手指。温暖的舌头舔过,这种突袭的兴奋来的又快又持久,裴烈有种不想把手指抽回来的感觉。
裴烈像抚摸急躁的大型动物般顺著周子墨的背一遍遍的理著,周子墨居然就扑在他怀里睡著了。
裴烈嘴边浅笑,今晚和同事聚餐的时候他就看见周子墨了,他远远看上去很健谈很开心的样子,没料到却喝了个宁酊大醉。
好像一直都是风风火火,不懂得保护自己。
怪不得裴笑常说,温暖是世界上最有人情味的词,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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