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之介的两腿间。以前这么做的时候慎之介都表现出非常讨厌的样子,但这一回只是身体紧张了一下而已,居然毫无抵抗。
爱抚着他的腿,或轻或重地刺激着,慎之介的身体开始细碎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证明了他在寻求什么。
“真没办法……你这个人一点也没有耐性。”
慎之介的眼睛里泛起了泪水,直直地盯着拓朗。
“哇,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啦……我做就是……”
这么说着,拓朗将手指伸向他的重要部位,坏心眼地捉弄着他,结果今天来得比平时快了三倍。
“……啊啊!”
伴着哭泣一般的声音,慎之介投降了,但是,这之后拓朗并没有给他稍息的机会。
看到慎之介的脱力,拓朗将手指埋进他的体内,慎之介虽然挣扎着,但很简单地就被攻陷了。
“你啊,其实很有感觉的么…”
你这个混蛋还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虽然想这样怒吼,但慎之介只是紧紧闭上了眼睛。
“我这么做的话你总是会生气吧?不过现在很舒服是不是?”
缓慢地进入着,拓朗将手指抚在慎之介的胸边,恶作剧地以食指轻轻地碰触着小小的突起,慎之介拒绝地想扭开身体,但是下部的紧张也因此而得到了缓解。动作渐渐激烈起来,不觉间,慎之介的手臂已经缠上了拓朗的背部,紧紧地环绕着。
“……舒服吗?”
对耳边的呢喃,慎之介觉得自己微微点了点头。
“我也很舒服呢。”
“……啊!”
慎之介发出继继续续的声音,弄湿了拓朗的腹部,接着拓朗也得到了解放。发出大大的喘息声,慎之介疲累地将身体沉入床的中央,现在身体似乎都不归自己控制。而拓朗则觉得好久没这么痛快地流一次汗了。
“现在还不到倒下的时候,再来一次吧。”
好像没有听见似的,慎之介只是眼神朦胧地将眼睛转向拓朗的方向。
……真的像小孩一样,拓朗想。特别是根本没有多少性经验就当了父亲,在这方面的熟练度完全是零。
虽然没有向慎之介详细确认过(问他他也不会告诉自己的),但他和美沙经验时一定还是童贞,结果一下就有了孩子。尽管不能去问慎之介,但估计他自从拓朗出生后就没有再抱过女人吧。因为他和相亲的女人约会了好几次,却连手都没有拉过。
(这是那女人告诉我的。)
……算了,以后还是自己来照顾他吧。现在的感觉一点也不坏么。
“……再来一次怎么样。”
拓朗想慎之介也许会拒绝的,但是他却大吃了惊,慎之介伸出了手,而那只手绕在了拓朗脖子上。
后来的事情基本从拓朗的记忆中消失了,只记得自己忘了小心慎之介的身体,只是忠实于自己的愿望,完全按照本能地抱了慎之介。
直到早晨到来,小鸟鸣叫起来,拓朗也没有放开慎之介。
而慎之介也与以前截然不同地,一直紧紧抱着拓朗。
好久没有如此心情舒畅地醒来了。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撑起身体,身边的慎之介还在熟睡未醒,毕竟早上才睡下啊。
打着哈欠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九点半,上学肯定迟到。拓朗把眼睛转向睡得像滩烂泥的慎之介,他也是完全彻底迟到了。
起身向客厅走去,拓朗给慎之介的公司打了个电话,告诉区划整理课慎之介今天请假。
“你……是不是系长的儿子?”电话那端的男人好像就是昨晚把慎之介带回家来的部下之一。
“是。昨天是您帮了我父亲吧。”
“是、是的。情况那么糟吗?”
好像很慌张的样子,是有工作等他做吗。“下午能去上班就好了,去医院打针看看能不能退烧吧。”
“退……退烧?他发烧了吗?”
这种时候无论怎么厚着脸皮也不能说出“因为宿醉所以要请假”的话来,这毕竟关系到慎之介的名誉。
在正在换季,在这种时候我爸爸的抵抗力很差。而且他昨天还喝了酒,消耗了相当的体力……”
电话那一头的部下们为难了,他们一定以为都是自己的错才害系长变成这样。
“不过问题不大,下午应该——”
“啊,不用,不用了!千万不要勉强来公司啊!工作现在没有那么忙,请对系长说让他好好休息吧!”
“这样啊,实在很抱歉。”
拓朗吐了吐舌头。
“对、对不起,我能问点有些失礼的问题吗?”
发觉对方的样子不太对劲,拓朗把本来要挂掉的电话又拿了起来。
“什么事?”
“那个……你和系长之前……那个,是不是吵架了?”
本来是想试探,但这个人实在不善于掩藏,还是直接地问出了口。拓朗差点一口喷出来,拼命忍住了。
“吵架?吵什么?”
这个也不是预想不到,看到昨天醉成那个样子的慎之介,全公司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不……系长最近一直都在呆呆地想事情……”
果然早就穿帮了。
“……啊,这么说起来是有点,不过不是大事,谢谢您为他担心。”
自己这个优等生儿子演得真是出色啊,拓朗一个人满足起来。
“是、是这样吗……那就好。”
对方从心底松了口气的样子,拓朗有些惊讶。“有什么问题吗?”
“啊,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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