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悠离去不久,铁牛好不容易摆平身上那一套滑不溜手的衣衫,闲来无事开始研究卧房内外间里的各种摆设,东摸摸西碰碰,什么都好奇得不得了。当他正歪着头研究客厅里四面所挂的山水图画,比较自家的后山与之有何不同时,门外传来了恭敬的人声。
“王府总管王有才,带领王府一干管事给夫人请安,请夫人教诲。”
谁?阿悠明明说他今天嘱咐过别人不会有人跑来打搅他,怎么还会有人来呢?
经过早上皇甫悠一番苦口解释,铁牛总算弄明白他这个入赘女婿其实是阿悠的老婆,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悠解释了好多,他十句有九句没听懂。后来阿悠发火,说他现在就像是泼出的水已经收不回去了,就算他不想也得乖乖做他“娘子”,铁牛才理解他的“媳妇”身份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过,他也不是很难过,谁做媳妇都是一样,他没学过四书五经,小乡村也没人告诉他男人不能做别人的媳妇,更没人来得及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不正常的,对他来说只要另一半是阿悠就好。
习惯性的想抓抓脑袋,手摸到头上才想起这个发束是阿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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