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姑娘?”
“只要赶在仪式开始时下雨,当然就不需要祭品了!”
那老伯的话一说完,白亦诺就目光炯炯得看着敖烈。
敖烈被他过分炙热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得后退了一步,龙帝可以呼风唤雨,但是他还没掌握这个技能。
白亦诺嘿嘿一笑,
“敖烈啊,我给你讲个故事。”
白亦诺拉着敖烈走到了角落里,对他讲起了蝴蝶与玉竹的故事。
一盏茶后,下起了倾盆大雨。
“下雨了!下雨了!”
“太好了!快把她放了!”
街道外人群欢呼,少女被七手八脚得放了下来解开了绳子,与两个老人相拥而泣。
传言龙族一哭就会下雨,白亦诺摸了摸下巴,原来传言是真的。
作为试验品的小龙子肿着一双金鱼眼,跟在慕容语身旁,爪子时不时得扯一下慕容语,慕容语被他的小动作弄得一头雾水。
“白公子,你对敖烈说什么了吗?”
白亦诺耸耸肩,“我给他讲了一个珍惜眼前人的故事。”
那老伯见突然天降大雨,又见白亦诺等人气度不凡,想是得道仙人,转了身再去寻他,身后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人影,双手半阖拳,对着东方道一声“福生无量天尊”。
大雨还在哗啦啦得下着,四人打着两把油纸伞,往城外走去,护城河的水量蹭蹭蹭得往上涨。
“敖烈啊,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一下。去一些需要水的地方,我意思意思开坛做法,你就在后面给我哭,然后这个银票啊就哗啦啦哗啦啦....”
“白大哥,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再上当了!”
耿直的有些小脾气的小龙子嗓子哑了一些,还有些瓮声瓮气。
白亦诺道:
“我骗你什么了,你这个熊孩子。我要是直接让你哭你会哭吗,再说了你的眼泪又没有鲛人的值钱,人那眼泪都是颗颗饱满的珍珠,啧啧啧,品质上乘...”
“白大哥,你是钱奴吗?”
“不,我是地主。”
已是雨过天晴,云慕寒收起了油纸伞,银光闪过,油纸伞又变回了冷月剑挂回他的腰间。
“白大哥,那是什么?”
慕容语与敖烈神色戒备的看着面前。
白亦诺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故作悲痛道:
“敖烈啊,你这一哭可不得了。”
敖烈这一哭,不仅哭出了久旱逢甘霖,还哭来了成群的天兵天将。
看着眼前来势汹汹的天兵天将,四人迅速达成一致,转了身就跑,无奈一张金色天网铺天盖地得罩了下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白亦诺,你作恶多端,犯下滔天罪行,奉命将你捉拿归案!”
“敖烈,你身为龙帝,黑白不分,奉命将你带回龙族听候发落!”
“慕容语、云慕寒,你们身为修真道门弟子,助纣为虐,奉命将你们诛杀于此!”
白亦诺敛起眉沉声道:
“尔等奉何人之命?”
“无可奉告!”
话音一落,天兵天将就要祭出法器,忽的一阵金光闪过,道一声“且慢”,一个白衣白发之人落在白亦诺等人身前。
“师门不幸,云慕寒毕竟是我璇玑门弟子,理当由我来清理门户。”
玄若叶清冷道,依旧是冷若冰霜,艳若桃李。
他转过身,手中幻化出一柄血刃长剑,冷声道:
“慕寒,自你拜入我门下,一直循规蹈矩,克己复礼,你天资卓越,更胜过为师,理应是下一任璇玑掌教,为了他,值得吗。”
“值得。”
“即使不惜被所有修真道门取笑误解?”
“全天下的人都误会也没关系,我在意的一直都只有他一人。”
云慕寒缓缓抽出腰间的冷月剑,扔出一个结界圈将白亦诺护在身后。
“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也别想带走他!”
话音一落,身影已动。
两道白影在半空中缠斗起来,他们两人的身影极快,使又是同一门的法术,一时间打得不相上下,难舍难分。
玄若叶传音入密,直达云慕寒心底。
“慕寒,回头是岸!”
云慕寒神色不改,手下攻势凌厉,冷声道:
“他就是我的岸。”
“当啷”一声,血刃剑落地,玄若叶口喷鲜血,倒在地上。
天兵天将一看玄若叶落了败势,纷纷祭出法器向云慕寒袭去。
玄若叶站起身挡在云慕寒等人面前,闭了闭眼,身上金色符文浮现,双手手指翻飞,结起手印,形成一个巨大的金色防御圈抵挡住天兵天将的攻击。
“走!”
他朝身后的白亦诺怒吼。
白亦诺深深得看了一眼玄若叶,密室传音道,
“多谢!”
白亦诺双指间的遁身符落地
“碰!”
烟雾弥漫,眼前已经没了白亦诺等人的身影。
“璇玑掌教玄若叶,公然抗命,打伤几百天兵天将,与魔帝为伍,私自放走魔帝一个干人等,奉上仙令,将你关押天牢,听候发落!”
天兵天将走上前用捆仙索缚住玄若叶的双手双脚,又是一声震天雷鸣,所有人都消失在半空中,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温柔柔死了
耳边风声呼啸,足下虚空,白亦诺闭着眼心想没这么衰吧?难道他这下是要被活活摔死?
当他的后背触上水意时,心下松了一口气。
“噗通!”
白亦诺闭气掉入水潭中,待沉势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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