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家的老宅其实并不能叫做老,因为这处占地面积颇大独霸了小半边山腰的僻静庄园从修建年龄上来看最多不过一二十年,放在现在也丝毫不落伍的西欧风情与处处整洁如新的完美修缮,更是为让人疑心这处庄园经历过的岁月怕是连二十年都不到。
实际上,这处庄园也确实相当年轻,即使是从最早老赤司刚开始买下这处土地修筑新宅开始算起,距离如今也不过小二十年罢了。
而这里会被赤司征十郎称作是老宅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他在即将进入国中的年纪就已经从这里搬出,住进自己的房子里面了嘛。之前他提到过那个“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去”的地方,所指的自然就是坐落在富人区里的那个私人公寓、或者叫小别墅也行。
作为日本有数的名门之一,赤司家自然不会将本家宅邸放置在周围还有邻居的富人区,那对于赤司这样名声显赫的豪贵来说,也未免太跌份了。
所以这处老赤司主持修筑的巨大庄园才是赤司的本家所在,寻常来说在提起赤司家的时候大家脑中浮现起的也是这处气派庄园而非富人区的私人公寓。也是只有为了方便国中生活而搬出去居住的赤司征十郎,才会管这个一点也不老的地方叫老宅了。
虽说有着可以算作悠久的家族历史以及与四大财阀一衣带水的姻亲血缘,但赤司家却意外地并不是什么墨守成规不知变通的封建家族,因为那些从事实结果来说封建且拒绝变通的家族们大多都伴随着日本步入现代化而覆灭了,比如四大财阀之中最先倒下的安田……
好了日本现代史的补习就到这里结束吧,在胡扯下去肯定有很多人抱怨‘裤子都脱到地上了就给我看这个人干事?!’,所以我们就跳过令人昏昏欲睡的历史,直接进入正题吧。
现在,我进入了这所占地面积大到让人忍不住产生“打倒地主分土地”欲|望的庄园之中。
但很遗憾,我并非是受到庄园主人邀请而来的观光客,甚至连自愿进入庄园都算不上。我之所以会不请自来地出现在这里,完全是赤司征十郎那蛇精病一路揪着我头发把我拖进来的结果。
……以我的节操发誓,那混蛋一定是不忍直视他自己比我还矮上一厘米的差距所以才故意揪住我头发的!该死的地球人,就算揪住我头发迫使我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我也一样比你高一厘米呀!
因为从下车以后就是一路被揪着头发低着头进去的,所以仔细记下路径等待逃跑啊什么的,是跟我完全没关系的。头皮仿佛即将脱落似的剧烈疼痛刺激之下身体产生了大量的生理性盐水,这些俗称眼泪的生理性液体打湿模糊了我的双眼,为我的视界蒙上了一层暧|昧不明的朦胧水光。
该死的人类身体就是娇气脆弱不堪重用,倘若我现在以不知痛觉为何物的本体出现,又何至于沦落到受痛觉所牵制不得不屈从于人的地步!
我所能感知到的,唯有在昏暗小径之上被揪着头发狼狈前行,以及终于进入宅邸之后被堂皇灯光窜入眼睛的刺痛。
当那煎熬似的的拉扯疼痛终于停止之时,已然身处某间客房中的我立刻风度全无地趴在地上哼唧喘息了起来,好不容易恢复点力气,一抬起头便看见了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的红发少年。
……还非要找个四十五度俯视我的角度,这混蛋对身高到底有多怨念啊啊啊!!!
“让我们从哪一步开始呢?”修长的食指抵住我的下颚,用单指的力道强制抬起了我的脸,迫使我以仰望的姿势与他对视着,“虽说戏做全套比较好,但我对这些相当不耐烦呢……要不,你自己用工具扩【哗——】?”
虽说绿坝安全助手无比即时地在我脑内屏蔽掉了不和谐之词,但光看那*的『扩』字我也产生不了啥美妙联想。心里已然隐约意识到了赤司一路冰凉嘲笑的原因所在,但理智却又阻止了我往哪可怕的方向继续联想下去……
微微定了定神之后,我咽下唾沫,润湿了因紧张而干涸的喉咙,尽量放平稳声音不卑不亢地回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必须提醒你,诱禁人身自由都是重罪。哪怕你现在还未成年,数罪并罚之下也绝没有好果子吃。”
“嚯?还重罪?事到如今要跟我装傻……真不知道你是太会装还是真傻了。”赤司用拇指与食指扳着我的下巴,半蹲下|身子脸向我的方向凑近了些,玩味表情之中满满的恶意,“不知道的话,那我就提醒下你好了:你的那个好‘叔叔’,已经把你卖我上来了。”
!!!!!!!!!!!!!
卧槽,我听见了什么!!这一定是幻听我要剁耳朵啊!
眨完眼却悲哀发现眼前之人恶意表情丝毫没有变动后,我终于不得不面对着被‘好叔叔’卖到赤司上来了的悲惨事实,但问题是……“我他喵的什么时候被送到你上了啊!!”
“嘁,不就当着你面的时候么?”他冷笑了声,“自己有要事在身不得不离开,有约在前他还跑来参加一个娱乐晚宴是吃饱了撑的?无暇顾及所以把你托付给我照顾,堂堂三井财阀的成员难道连个可信赖的助手都找不到,还得麻烦我?还像是怕我理解不了把你塞过来干啥似的,特意强调了句要把你送回家……呵呵。”
红发少年漂亮的薄唇微启,无情而又残酷接连吐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理论,听着听着已然惊呆的我只能表示……卧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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