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都觉得好快乐。刷的一下,全身都变得发麻又软,手脚都不会动,快乐的不得了。”
他挺起腰,方便朱昭明的手探的更深。朱昭明却收回了手。苏小砚略微有些失望,自己伸手按在双腿之间。
朱昭明把他的手抓起来,轻轻用床帐上的带子打了个结,然後推的他躺在床上。苏小砚不知道他要看什麽,只是笑著望他。
朱昭明压在他身上,轻轻含吻他的rǔ_jiān,感觉到苏小砚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才抬头道:“小砚,这种事情以後不能自己做。”
苏小砚疑惑:“可是你说不可以和我哥哥做。”
朱昭明咬牙笑著重复:“你可以和你哥哥做,也不可以自己做。”
他知道苏小砚不明白,重重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刚才为什麽喂你喝药,为什麽你最近觉得没力气走路。就是因为这种事情做的太多了。好吃的东西也不能一次全吃掉对吧,那这种事情虽然很快乐,也不能由著性子做。无论是吃东西喝水还是做这种事情,身体都有一个承受的度,超过了就会变得不好了。”
教育苏小砚,是要以理服人的。苏小砚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立刻点点头,尽管还带著遗憾的表情,朱昭明知道他会听话的。
最後补充一句:“想玩的时候就过来找我。”
苏小砚委屈:“可是你很忙。”
“我再忙也有时间陪你。”这是真话,但会不会有其他意外,实在难说的很了。教会了苏小砚品尝身体的快感,就需要再教他约束对这快感的渴望。在这方面,太子自认自己算得上第一流的高手了。
误上龙床四十七
为了便于朱昭明约束苏小砚,苏小砚暂时被搬回到朱昭明卧室的偏间来住。朱昭明让人给他做了一堆布老虎,木头猪。又请了先生教苏小砚弹琵琶,学箜篌。苏小砚午觉以外的闲时间几乎全被占了。他抗议了几次,也不过稍微减少了一些课程,每天累的先生走了倒下就睡。
朱昭明在十七岁十八岁时曾分别纳了两位如夫人,虽无妃的名分,却也是书香门第出身。朱昭明将她们安置在太子府一隅,命她们永不可外出。太子府女子极少,纵有侍女也是老年为多,加之女子能去之地本来就少,这严令看似苛刻,倒也不碍生活细处。
苏小砚在厨房听到的议论是因为其中一位名唤周青黛的如夫人已经怀有身孕,她的侍女去厨房上报要些可口清淡的菜色。
朱昭明一听便明白苏小砚是听见了谁说话,才会想到他会生娃娃上面去。他心里气极,忍耐了两个月没有当时发作,料得苏小砚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才命人将那厨子师徒发去边关,永不得回转。
太子府分配如夫人居住的院落十分精致,然而太子不常来,再精致又有何用。这一日周青黛在院子里信手揉捻花瓣,暗恨时光缓慢。叹了几口气,院门忽然打开,她朝夕思念的人走了进来。
周青黛眼前一花,泪水已涌了上来,急走两步迎上前去跪下:“妾身参见太子。”
朱昭明语气冷淡:“起来吧。”
周青黛日夜盼望见他一面,身躯微微颤抖,勉强稳住声音道:“太子知道了么,妾身已有四个月的身孕。”
朱昭明点了点头:“我自然知道,否则怎么会让人煎安胎药给你。”
周青黛泪水纵横,跪下抱着朱昭明的腿:“太子,妾身能为太子诞下第一个孩子,妾身……”她一时激动,说不下去。自从她又身孕以来,朱昭明还是第一次来看她,心里的苦闷委屈交织在一起,实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朱昭明伸手扶她起来,声音已经温柔许多:“你既要做母亲了,就不可这般哭哭啼啼的样子。”
周青黛大着胆子偎依在朱昭明的身上,朱昭明也没有推开她,过一会道:“你那个侍女我让人送回家去了,晚上会派个勤快伶俐的人给你。”
周青黛整个人震了一震,缓缓坐倒在地上,这次朱昭明没有扶她。周青黛伸手捂住面孔低泣,哽咽道:“太子的心太偏了,难道世上只有苏小砚一人是人。”
朱昭明冷笑:“我的心怎样偏,你倒说给我听听。”
周青黛抬起头仰望他:“太子的心意我明白,我们才进太子府,就被命令谨言慎行,我更不可以踏出这院子一步。那日我的奶娘回来告诉我,她在厨房说我有了身孕被苏小砚进来听到,我们就已经魂飞魄散,日夜忐忑不安。过了这样久,以为躲了过去,没想到仍有这样一天。太子,苏小砚侍候您,我也侍候您啊。我的父亲贪图荣华富贵,可我是因为仰慕您的威仪……”
朱昭明的眼光扫过来,周青黛一时说不下去。朱昭明俯身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周青黛的眼泪流的更凶。朱昭明迈步将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我已经对你和你的奶娘很宽容了。”
周青黛住者他的袖子:“太子,我知道进了太子府,不该奢望专宠,我也从没有那样的贪婪。太子,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出身书香门第,琴棋书画也算粗略懂得。和我在一起并不会没有趣味,太子,难道您的一生就只宠爱一个苏小砚么。”
朱昭明望着她,周青黛在他的目光里看到拒绝,颤声道:“太子,难道就不可以也给妾身一个被您宠爱的机会。”
朱昭明坐在他的床边:“青黛,这世上每个人都背负着属于他的责任。我是一个太子,所以要做好太子该做的一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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