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渐渐对换尿布熟悉起来了,这是好现象,以后他就可以一手包了。
我在冲奶粉,我觉得坂田银时可以连着冲奶粉一起熟悉起来,这样他就连这活也可以一起包了。什么?没关系啦,因为是坂田银时嘛,做万事屋的可是很灵活的哦,稍微调-教一下就可以成为小能手的存在。
“臭小鬼,一个个都是这样,一天到底要尿多少次啊。男人啊,从长毛的那一刻起就要为自己的下半-身负起责任哦,”坂田银时换完尿布把一个小婴儿抱起来举高,严肃地盯着他:“喂,听到没有,不要指望老妈会永远给你换尿布啊混蛋。”
“现在说长毛就有点太早了,他只长了胎毛而已。再说了,男人就算二十五岁也不能对自己的下半-身负责吧,反而是整个人生都在被下半-身支配着。”
我木着脸把试过温度的牛奶用力摇晃几下,塞进坂田银时抱着的小婴儿嘴里,小家伙立刻开心地吃起来。
这些贪吃鬼啊,只要嘴里被塞了东西,不管是奶嘴还是奶瓶还是手指,都会立刻缠上去吱吱地吸起来。莫非这就是流星街的传统吗,这就是流星街的生存法则吗,不是传说流星街的人从胚胎开始就能辨别对方是善意还是恶意的吗?!
坂田银时豆豆眼凑过来挡住我的视线:“哎?等等,二十五岁,什么,你是什么意思,在影射什么吗,二十五岁是什么意思?阿银我除了内急的时候可是从来都没有放纵下半-身支配自己的人生!”
“果然是天真的小鬼啊,至少要辨认一下是不是被人把肮脏的水管塞进你们嘴里了,就这样毫不犹豫地吃起来吗?身为流星街的居民就要学会分辨嘴里吃的是什么东西啊混账,大人的世界可是相当肮脏的。”我偏开头忧郁地看向窗外,坂田银时持续不断地把脸贴过来。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好好听我说话啊混蛋!”
我皱着眉推开坂田银时的脸遗憾地摇头:“不要以为你们的人生中永远会有奶粉和遥控车和《jump》和我!想要活下去,就给我好好地独立起来,婴儿也是。”
“jup的心情吗?我的人生格言就是要到九十岁也要有jump的陪伴,要到九十岁也要保持一颗少年的心!”
“明白了吗。”我低下头对抱着我大腿的辛吉斯严肃地敛起眉头,后者仰着小脸朝我点点头。
“哟西,去厕所吧,今天就要教会你上厕所的正确方式。”
“好好听我说话!!!”
*
我抱着手臂靠在厕所门口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辛吉斯,小家伙从门后探出头来,眨巴着矢车菊般湛蓝的大眼把我挡在厕所外面:“银叔叔说男人要自己上厕所,不能让女人帮忙。”
面对这种无辜的表情真是完全无抵抗力……才怪,辛吉斯这个小恶魔每次用这样纯良的表情看着我之后都没有好事发生。
其实流星街的孩子比一般同龄人要更加独立,像辛吉斯这么大的已经能帮忙做些事情了,打扫卫生或者编制盛食物的小篮子,因为没有人闲得整天看着他们,成年人的世界会更加残酷。
这里也就我跟坂田银时这种闲人能每天在看孩子这种事上忙的不亦乐乎吧。
所以我就更加疑惑,这些早熟的小鬼,为什么也能做出那么白痴的事情——就像我不理解辛吉斯他坚持站着拉屎的理由。
“那银叔叔有没有说男人拉屎不能拉在裤子上啊。”我以闯男厕所女流氓的架势强硬地把厕所门打开,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辛吉斯:“小子,你是时候该学会正确的拉屎姿势了。现在,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上去。”
辛吉斯可怜巴巴地瞅我一眼,在我的监视下坐到了马桶上。
在等待辛吉斯拉完的过程中,我闲得没事从装卷纸的塑料袋里翻出一本杂志,扉页泛黄卷边,上面画着的浓妆美人也不知道被谁戳了几个洞在上面,不过鉴于它是本厕所读物的前提,我就不追究质量了。
我翻开了书。
然后我发现,我不识字。
……
……
哦尼玛!这是什么东西啊上面!明显不是日语吧,鬼画符?!
我震惊地把杂志从头翻到尾,终于在书脊上找到了几个英文字母,这让我安下心来——要知道刚刚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被我借了身体的这妞大脑皮层文字识别区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我摸着下巴沉思起来,似乎是……有这种设定,富坚义博特地为创作的漫画造了一种字体出来。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文盲了。
“碧娜,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我松开捂住脸的手,推开想要过来扶我的辛吉斯扶着门框站起来——我很坚强,就算有一天得知自己二十多年书都白念了我也能坚强的活下去,不能被小屁孩看扁。
保持扭曲的表情很久,我才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擦屁股了么,没有擦到衣服上吧,没有擦到手上吧?!”他刚刚可是用那只爪子过来扶我了!
“嗯,没有。”
辛吉斯很乖地点点头。
我叹口气冲了厕所,牵着他软绵绵的小爪子回卧室去,脑海中不断响起系统加分的声音让我略为欣慰。
坂田银时躺在婴儿床边举着本扉页破掉的漫画书在看,一边掏着耳朵一边抱怨没有《jump》的日子很难熬。他旁边的小孩子正在熟睡,握着小拳头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呼噜声,或者被那些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懂的梦境吓到,微微举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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