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瓒深深喘了口气,回答:“留在自习室没拿回来。”
柯谨睿笑着问:“所以是故意拍了张照片气我的?”
关瓒:“……”
扪心自问,关瓒心底还是有点点怕他,可能是因为游戏中两人的固定身份,他作为服从者,能做的只有绝对臣服。斗胆子毕竟是少数情况,大部分时候还是要乖乖的听话。
“不敢……”关瓒心虚,声音也跟着弱下来。
柯谨睿笑而不语,一并抬起小家伙的两条腿,拉开裤链,扶着那个抵上穴口。关瓒瞬时失去支点,手铐直接勒紧腕子,栏杆硬冷的金属材质硌进脊背,他疼得颤抖,又因为疼痛发生而亢奋不已。
“你不敢?”柯谨睿好整以暇地反问,“依我看,在我面前,你恐怕是没有不敢做的事了吧?”
关瓒被折腾了整个晚上,放下来的时候都有点脱力了,双腿被干到合拢不上,脚尖刚一沾地立马感觉后面有东西溢出来,沿着大腿根往下流。关瓒虚弱得不想动换,就搂着柯谨睿不撒手,拒绝被干完还要自己走到盥洗室。柯谨睿拿他没办法,只好放弃先去放水的打算,把耍赖的小朋友打横抱起,带他一起过去。
浴缸里还没来得及放热水,柯谨睿把关瓒放进去,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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