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儿,你相信哥哥。这只是权宜之计。为的是保住白衣姐姐,懂么?”当然,还有他的私心。
禾舒不答,若是为了白衣姐姐她当然不会反对。只是心有余悸。
作者有话要说: 子桑于《庄子》里是个复姓。不过本身这里的复姓都是我取得。单说子多为下一代称呼么。桑多指很多叶子。嗯……别被我带偏了。我觉得这两个字合起来可以意为繁多而容易被忽视的弱小。所以作为黎记过去的名字。就当是我瞎扯吧。可我还觉得自己取得复姓都挺好听哈哈哈!
☆、为一个人在所不惜
登初启钥有一句话说得对,登初家的人骨子里阴险狡诈,精明的是算计。
仿佛天生便能窥探他人内心。
登初黎记知道以天水白衣的性格是必然不会同意这门婚事,所以他便向天水信阳提出假嫁,而且可是提出了一个绝对诱人的条件便是扶他上位,拥立他为天尊。
为了让天水信阳相信他,还要多亏了他这坎坷的人生。
父亲大义而死,母亲殉情。
他是真的恨透了登初家的这父子两!只不过他将母亲的殉情说成了逼死,才会显得这半真半假的谎言更可信。
到时候天水寒彻做了天水家家主,加上登初家的拥立,东方玉照也不该说什么才是。可实则,在他的计划中没有人比天水白衣更适合那万人之上的位置!
他相信以天水白衣这千年来的声望,加之天水家对东方玉照和人间领主的大恩,也没人敢说什么。
“登初黎记!!!”突然,天水寒彻拔剑出现在这院中,雪亮的眼睛透着寒光犀利,就着连角落都不能隐藏的光晕之下,他一步步走来,叫骂,“姐姐待你不薄,你竟然这般害我姐姐!”
“寒彻哥哥不是的……”
“你闭嘴!谁是你哥哥!”
登初禾舒攥着双手埋在胸前,明明心里有个念头在说哥哥是为了救白衣姐姐,可她说不上其中的对与错。对于天水寒彻的恼怒禾舒失落的将头垂于一侧,果真闭了嘴。
她想解释的,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觉得还是自己的亲哥哥做得不对。可是哥哥的出发点也是为了救白衣姐姐。有了这层关系,登初家确实不会去害天水白衣。哪怕这是假的。
就是刹那间天水寒彻执剑冲上来,转念间登初黎记推开挡剑的妹妹,自己侧身用他的右胸膛迎下他这一剑。
“啊!哥哥!”
登初黎记死死握着这把寒剑,鲜血顺着手腕流进了袖子。他咬牙目视天水寒彻,一如方才的坚定:“早晚有一天你会谢我。”
天水寒彻没想到他接的这么痛快,怔愣之余听他这么一句话真是可笑至极:“哼!你害我姐姐还让我谢你。无耻小人!”
“不是的!哥哥没有想害白衣姐姐,哥哥是想救姐姐的。”
“你住口!”天水寒彻怒道,“你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可欢!你复姓天水吗!”
“……”登初禾舒哑了。
“舒儿你不必解释。只待七日之后,你们自会明白。”
“明白!哼!姐姐是不会上你们登初家的喜辇的,你们死心吧!哼!”天水寒彻抽剑转身,便离开了。是没什么好脾气,却也不会因此冲动到杀人。
也是登初黎记识相挨了他这一剑,也算是消了些许火气。
“哥哥。”
“我没事舒儿。”长剑穿过胸骨,过膛而出,伤的重是必然。“你可莫要向他们解释。舒儿,哥哥所做,待将来局势安稳你会明白哥哥才是对的。懂么?”
登初禾舒抽泣道: “哥哥,舒儿不能理解。”
“将来你会理解。”登初黎记坚信不疑。在他看来与其让东方玉照登上天尊之位,不及天水白衣更有女尊风范!而他定会为她披荆斩棘,出谋划策,守护他们想要的。
这样的结果,也不当有争议才是!
“好了舒儿不哭。”
“哥哥,舒儿带你去疗伤。”
“好。”
一夜风雨----
上幽回来说:“人是撞上了,可惜没打残!那孙子溜得真快!”
“你被发现了?”天水寒彻问。
“嗯……肯定知道是我。我刚出现他便跑了。登初家太大,我就绕晕了。一个镜水涟漪,貌似……堵错了方向。”
“……”二人是无话可说。
东方玉照表示:“我……也没有收获。”可实则他撞见了绝义。他不说是打算自己先去找她问个清楚。
东方玉照将这件事搁在肚子里:“天亮了,登初家也乱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
这转日,听说登初家闹贼。三人自认还认得下贼人这名,反倒是登初家欲盖弥彰反而为他们敷衍了过去。
上幽听说起只觉得好笑,早知道登初家这么做直接搅个天翻地覆就好了!
天水寒彻带信来,他回家之时便被天水白衣点了名。姐姐猜得到,知晓他们安然无事就好,却不能赞同他们的做法。
明知那是狼窝还自投罗网就是愚蠢!
登初宪安爷孙二人这是毫无准备,上幽虽然有能力自保,但是凭天水寒彻和东方玉照的法力还是稍欠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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