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一身火红的衣衫,与乌黑的发丝交相辉映,只是发顶的一缕白发稍显突兀。
但清稠却被挽尊清晰的眼神,弄的心慌意乱十分不自在,他稍稍后退两步,低头微微皱眉,却是下一刻,忽闻清脆之音,那是挽尊把玉碗摔倒地上的声音,而此时殿内只有他们二人。
清稠见状,想弯腰去捡破碎的碎玉,心中不禁又为这些名贵之器感到可惜,却是还未动作,就被挽尊有力的胳膊抱住了腰身,他在清稠耳边轻声道:师兄,让师弟给你检查一下伤疤。
清稠闻言轻轻一颤,抿了抿嘴道:那些伤疤,早已经无大碍,师弟,清挽莫要放在心上。
然而挽尊并不理会,伸手就解开他的腰带,清稠伸了伸手,可最终也没有阻止,任由对方一件件剥去自己的衣衫,衣衫不断落地,挽尊还体贴的把内衫留着,却也仅是挂在清稠的手肘处。
他肆意的打量清稠略微消瘦的胸-膛,那白皙的皮肤,两点红-缨,以及宽阔的肩膀,在阴冷的宫殿里,显得诱-惑无比。
然而若是仔细看,依旧可以看到几乎完美的身体,却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那些伤痕显然是几年前留下的,早已结痂脱落,只剩下白而薄的褶皱,但那些褶皱现在也几乎没了踪迹,总体来说,已经基本复原。
清稠低着头,那隐忍的表情,让挽尊既喜欢又讨厌,可无疑,这样的师兄,深深的吸引着挽尊,他悄悄咽了口唾沫,轻咳一声道:师兄咳咳,师兄恢复的不错,看来有按时擦药。
清稠闻言不禁苦笑,心道我如何能不敢按时擦药,那是我不愿意擦药,你甚至不惜在我面前杀死一名侍女,那侍女不过二八年华,正值青春韶华,还有更多美好的日子
挽尊走进清稠一步,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肩膀,在清稠耳边郑重的道:师兄,我说过,只要你不逃跑不离开我,我就答应你不在进犯蒂都八府,我答应了你的要求,已经有一年多不再有所行动师兄,你应该知道我曾经受了多大的委屈,我为了能让你留在我身边,宁愿放弃仇恨,师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肩头不断摸索的莹润手指,每一下的抚弄都让清稠感到沉重的压力,以及不堪的忍辱,他知道自己的师弟没有多少耐心,却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轻叹一声道:清挽,师兄早就说过,只要你不再报仇,师兄
我也早就说过,我要的不是这种答复。挽尊不耐的打断他的话,一切的抓着他的肩膀,迫使他正视自己,师兄,你看着我!师兄,我不希望你用留在我身边为筹码,换取任何你想要的,我对你的在乎,难道就真的那么不堪,以至于你拿来利用?师兄?
清挽,我语塞的人,在双眼充满渴望,想要听到对方真实的想法,看到的却是犹豫的师兄,不禁苦笑。
哈哈哈,师兄,不提这些筹码什么的,你一面答应留下,却一面想着逃跑,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就你就真的被那个贱人放走了,师兄?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矛盾吗?
一句句的质问与许久的等待,让挽尊几乎崩溃,他似乎失去了耐心,却是在爆发的前一刻听到那细弱的温润之声,清挽,无论如何,我留了下来,如果今天你是来质问我的,那么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
师兄!挽尊一把抱住清稠,紧紧的抱着,仿佛下一刻怀里的人就要变成大力士,冲破他的禁锢逃走一般,他放缓的声音,略微带着颤抖,似是乞求的道:师兄,我,我不是想质问你,我,我突然神经错乱,你不要理会我,师兄,中午这么热,我们休息休息,来,我们躺下。说着强硬的把清稠放倒在床-上,还体贴的拉紧他的衣衫,自己也跟着一起躺了下来。
尽管两人不是第一次这么躺着,但每次都被迫面对面的清稠,依旧十分的不习惯,两个人彼此呼吸着对方的呼吸,每一下都好像在叫唤气息,这种亲密的举动,清稠认为即使是师兄弟也太过了些。
双眼稍微睁开一条缝,却是见到对方早已紧闭的双眼,那姣好的面容,白如牛乳一般的肌肤,是任何女子都自愧弗如的,清稠承认,清挽的美,是介于男子与女子只见的一种特殊的美,然而这样美貌的人,却在过去的三年里,让他神殇心悴。
不知道被这么紧紧的抱着过了多久,清稠只觉身后好似燃气了熊熊火炉,那灼热的温度,是他熟悉而陌生的感觉,紧抱着他腰的手,却也像失去控制的机关一般,在他的身上游走,更让他惊奇的是,对方的一双唇,依然在自己后颈不断摩挲,把他惊的许久不敢动作。
开始清稠还以为是挽尊在做梦,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挽尊多半是老毛病复发,太辛苦导致,而今日却有很多不一样的东西,那双游走的手,为什么总是在腰-窝打转,还隐隐朝他小-腹一下探去。
清稠立刻阻止挽尊不安分的手,却是听到对方在他耳边沙哑的道:师兄,让我亲亲你,师兄,我好想亲亲你。
说着,也不管清稠是否答应,把人往怀里一捞,一翻身便于对方胸-膛紧贴,瞬间清稠的唇边被对方准确的擒住,如暴风雨一般的疯狂吻吮,弄的清稠无法呼吸,双眼渐渐模糊,双手不安的挣扎,却是被对方紧紧抓住。
唔清嗯不给他说话与呼吸的时间,扫荡的唇舌已经将他肖像依旧的大方,里里外外的膜拜一番,而一只冒着火的手,又开始向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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