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听好了,阿叔可要问了?尚云清禾专注的观察孩子的表情,只见他此刻面容平常,还好似来了兴趣,不禁又对他喜欢几分,宝贝,从刚才开始是否有感到头痛、头晕、口渴之感?
小源深歪着脑袋,鼓着腮帮子左右捣鼓几下,点了点头道:嗯,是有些口渴头晕。
那么,有没有感觉手脚无力,还有点注意不集中?尚云清禾接着问,但也一直观察孩子的动向,他发现小源深好像有些疲惫,双眼仿佛要沾到一起,那黑而密的睫毛不时的,频繁忽闪着,看起来精神更不如刚才。
抱着他的秦哥也发现了不对,担忧的打断尚云清禾的问题,先生,你看我家少爷,就是嘴硬。刚才也怪我,没有注意,既然先生看出状况,可否劳烦先生,给我家少爷看看,报酬好说,只要不让他这么难受就好。
不用秦哥说,尚云清禾早想给这孩子看看,看到源深开始出虚汗,好像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样子,他心里莫名的比任何人都着急,不等秦哥说完他便伸出手,轻缓的道:把孩子交给我。虽然语速平静,但他比谁都清楚,他心里有多么紧张,这种紧张的感觉,有多久他不曾体会了呢?
秦哥显然有所顾虑,包括两名侍卫也十分警惕,尚云清禾会意,解释道:哦,你们大可放心,跟着我一同来的,都是我的家人与伙计,这次是到南边来做生意,这样你们该放心了吧,我看孩子的状况不是很好。
秦哥闻言,着急的将晕乎乎的小源深交到了尚云清禾的怀里,关切的道:先生,我家小少爷很少生病,虽然体格健壮,却也十分敏感,他对陈皮、干草、藿香等属火性的药材过敏,若是误食就很可能昏迷好多天。我知道这难为了先生,但还请先生多加注意。
尚云清禾认真的听,没注意这小小的孩子为什么有诸多避讳的地方,直接答应道:嗯,我记下了,还请小哥不用尚云清禾多说,秦哥早已会意,叫其中一名侍卫问店家要了间雅间,尚云清禾便抱着孩子,不顾跟随而来的族人以及端月凝雪,神色担忧的进了雅间。
同样身为医者,端月凝雪自然理解尚云清禾此举的道理,本想上前搭把手,却是为尚云清禾神情中,透露出的过分焦急神情感到疑惑。
尚云清禾看着秦哥忙碌的,给小娃娃煎药、敷凉水,他本都想一一尝试,却是被秦哥友善的拒绝了。一来秦哥认为源深突然中暑有很大部分是他的错,那位先生光看穿着、面相也知道,定然是有身份的人,他们怎能招惹。二来,主子不止一次叮嘱过他,若是因为事务繁忙,主子顾不过来小少爷,他便要负起照看小少爷的全部责任,尤其注意,不要让陌生的外人,轻易碰小少爷,更加不可以看小少爷的额头。
小少爷的额头是连他自己都禁忌的地方,所以小少爷才宁愿顶着一块傻乎乎的西瓜头,也不愿意把漂亮的额头露在外面,这是源深的原话。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待源深情况好转,意志也清醒过来之后,看到只有秦哥一个人在他身边,而他则是躺在一张软榻上,他疑惑的问道:秦哥,刚才那个阿叔呢?
秦哥就着湿热的帕子,又给他擦了擦额头,眉心的那多三瓣青色莲花,在他白皙匀称的额头上,显得更加妖艳鲜明,他叹了口气道:那位先生真是好人,一直陪着你,直到刚才,他说估摸着你待会儿就要醒,他便放心了,连酬金都没要,就匆匆离开了,我们还耽误他不少时间。
源深扒拉了几下他的刘海,遮盖了他圆润的额头,小声的道:难道是本少爷好人有好命,要么不生病,一生病就遇到贵人?还是很感谢那位阿叔,我都没跟他说上几句话,有点遗憾呢。下次见到,我一定要问他的名字,家住在哪里,到时候就可以找他玩了。
秦哥也道:确实呢,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看缘分,小少爷还是不要太过幻想。
源深撇配嘴,你为何总是把事情往坏处想,那位阿叔一定是来咱们玉青的,玉青总共才多大地方,咱一家家打听,也能知道吧,本少爷怎么就不能找到了呢?秦哥,他拍拍秦哥的肩膀,突然压低声调,沉沉的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那样子看起来还有些历经沧桑之人说出的感觉,虽配上他的小脸看起来让人忍俊不禁,却还是让秦哥感到了不小的震撼。
对啊,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话是秦哥什么时候听到的呢?而他现在明白了吗?
啊呀!糟糕!秦哥,现在什么时辰了?源深一抬眼,突然看到阳光夕照,染得天边一片火红,不禁心口一跳,他立刻蹦下软榻,一边穿鞋子,一边着急的道:糟了糟了秦哥,太阳都快落山了,咱们还没回家,爹该着急了。
秦哥见他一副着急慌忙如火烧屁股一般,坏心的笑了笑,打算不着急告诉他,主子已经收到讯息,正亲自过来接他回家呢。
宋棐卿一路疾奔,到了籍道最大的一家茶馆的时候,太阳已经接到了地面,他一下从白狼身上跳下,也顾不得茶馆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便着急的喊道:店老板,劳烦带我去找我儿子。
店老板专门在此等候宋棐卿的到来,关于这位秦先生,可是在他们玉青叫得上名字的大人物,只是为人太过低调,除了生意、农场,大多数时间都是陪着他的儿子。
玉青大多数人都听说,秦源深不但长了一副好样貌,且性格灵动机警、乖巧懂事,有时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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