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走吧。墨珏辩解到,刚刚不过是不曾吃些食物才会这般的,放开我吧。
你莫瞒我,若是真的不适一定要告知我,听到了吗?干粮已经没了,这周边也不见野果和河水,我们先赶到前面的镇上,再去好好歇歇脚,看你的样子昨夜定没有睡好。
恩恩,快些赶路吧。墨珏道。
这身子竟然连马都上不了了,墨珏开始有点急了,这般下去怕是又要拖累赵练了,这身边的药物已经吃完,伤却不见好,连下一个镇子怕是也无法陪他走下去了,思虑之时竟然有一双手轻轻搂过自己的腰便已坐上了马,这般亲密的举动,又让墨珏回忆起那个清水般的吻,而此时二人是前后相依,这样的距离仿佛更近,不知不觉的竟地下了头,还好赵练在后面不曾见到红到极点的面容。
你抓好缰绳不然摔下去我权当不曾看见。赵练满是戏谑地说。
恩恩,
马儿的一声嘶鸣,卷起一阵烟尘,晨光中的景很美,一匹马追逐着另一匹消失在蜿蜒的丛林深处。
即便被赵练细心地护在怀中,这般的颠簸着实带来了巨大的不适,本来这周边美景一如仙境,身边的人也从未这般对自己呵护,但此时难耐的痛苦占据了自己的所有,手臂上蚀骨的疼痛终于还是抑制不住,二人相互间的摩擦让墨珏愁眉更紧,甚至闷哼出声,赵练似乎察觉到有何不妥便停马相问:珏,你没事吧。
等了半晌墨珏方整理好语气开口到:无妨。
赵练似乎更加确信墨珏有事相瞒便钳住墨珏双臂打算将他转过来质问,却不想墨珏大喊出来:啊~
你的右臂怎么了?赵练既生气又关切到。
都说无妨了,你看,前面不远便是漠北城的城门了,我们,,还是~~还是赶路吧。墨珏始终低头不说明原由。
看着墨珏右臂上渐渐殷红的衣袖,赵练大吼起来:你想死就死远一点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于水的位置你永远都替代不了,即使你为我命丧酒泉我也不会有丝毫同情。
明明是想说一些劝说之语,却不知为何变成了恶语相向,墨珏听到这番说辞竟然意外地开口:那我们进城求医如何?脸上没有丝毫的委屈,反而笑地如孩童般天真。
黑色的深处有一丝怒意涌起却是不知因谁而起,于何地蔓延。
赵练取出身边止血药物,简单为墨珏处理后便驾马前行,只是这次的行动温柔许多,不似之前全力的奔跑,时时关注着墨珏的一言一行。
行至漠北城时已经是晌午时分,为墨珏安排好住处与饭菜后,赵练出了客栈去寻大夫。
你别傻了,他都那么说了,你还眼巴巴地跟着作甚。一位玄衣男子昂首立于墨珏榻前,墨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明晰的脸部轮廓,略似狐仙的魅惑与王者的凛然,明眸中闪过邪魅中的不忍,对这榻上的男子严厉的说辞中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愤怒之意,只是将手轻轻地拂过沾染血污的右臂。
夙,不关他的事,你莫要伤他。墨珏提起所有力气为赵练辩解着。
你从小就是这般认死理,让我如何放心的下啊,哎~男子略微收紧眉头,墨珏痴痴地看着这位仙谪般的人物,只是他们终究回不到从前了,若不是,不对,一切只能怪自己拱手将幸福拒之门外,不然又怎会遇到赵练,自己又怎会落到今日的地步,悔是断肠,不悔亦是断肠,只是这世事皆是在悔与不悔中前行,自然这断肠已成常态,至少对墨珏而言绝非如那个阳光大咧的性格一般,更多的阴影只是被他尽力隐藏了而已,永远将最好的一面示人。
作者有话要说: 男神闪亮亮登场,话说仙谪,呵呵,你哪点像了,我不过是喜欢你日后的模样罢了。
☆、奔赴战场(三)
兴奋地往里面冲着,旁边拽着以为年老的长者,明显已经是气喘不行,却依旧无法摆脱赵练的钳制,只得跟着他往客栈房内跑,带着一丝兴奋,一丝愧疚,一丝安心,却在看到面前的一幕时意识瞬间崩塌了,旁边的大夫长叹一声:这,这太不像话了。转身便离去了。而赵练就这样一直看着,直直地盯着那两位深深相拥相吻的人,那份温暖让他想起了于水,那个柔软、倔强的男子现在究竟在何处,可是最最让他难以平复的是竟然为眼前的现象而内心五味杂陈,只是所为何故却是难以言喻的。
似乎对于墨珏而言以前不愿承认的往事,合着赵练的种种行为,竟然在这一刻接受了曾经极度反抗的异样的感情。毕竟这个风度翩翩的男子为了他愿意放弃一切,因为从来他都是相信曾今他对自己的誓言的,只是当年的幼稚让他不敢接受那样不容于世的情感。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往往更加容易被征服,等了五年,整整五年,从五年第一次见面便倾注了所有,只是一切的平静与宠溺在一年前自己终究是难以容忍了,真相的揭露往往会让许多人遍体鳞伤,而事实证明当年夙的无奈的告白终究将二人的关系推向了深渊。
那一日,
墨珏傻傻地对这位邪魅的男子甩下一记耳光便转身离去,而只有他一人知道,这个禁忌其实早已在相识不久时便已经打破,只是为何他要说出来,毕竟墨珏一直都感受得到他的温情与宠溺,即使半夜的无理取闹,身边也会有他的相伴,失去亲人时日夜陪伴的也是他,可是为何要说出来,若是不说白二人还可以没心没肺,但是真相下的现实二人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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