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首领。”一名负责监测的雌虫挠着脑袋,特别烦躁:“而且他娘的一直不回话,等到了地方,老子非得拧断那艇上虫的脖子。”
宿辽把雌虫踹了个踉跄,雌虫脸朝下落地,顿时倒吸一口气。
但是宿辽作为首领积威已久,尤其这几天他们首领心情格外不好,雌虫什么也不敢说,自己揉揉屁股从地上爬起来。
雌虫揉着揉着屁股突然想起一件事,扭了扭屁股,又满脸猥琐:“首领,咱们之前抓回来的那只雄虫快成年了吧,之前左享不给,现在你们不是……那到时候那只小雄虫成年,是不是可以给我们……嘿嘿嘿。”
然而宿辽的回答只是随手又给了一巴掌:“你脑子里除了雄虫还有什么,一帮精虫上脑的废物。”
其它众雌虫:委屈巴巴。
首领,他们明明还没有说要上那只未成年雄虫啊!
不过……在这只被宿辽连续殴打的雌虫提醒下,众虫也想起了不久前抓回来的那两个雄性。
当时因为左享的施压,而且那只长得不错的雄虫还未成年,他们只能关起来养着不能动,不过这几天从首领明显躲着左享而左享总是暗搓搓偷看他们首领的模样看,这些雌虫觉得首领这回是真要和左享断了,到时候再把首领的幼崽抢过来,他们再也不用看那个矫情变态的雄虫的脸色了。
最重要的是,不用听左享的就等于现在关起来的那个小雄虫已成年,他们就可以轮流嘿嘿嘿。
要知道,作为亡命天涯的星盗,首领还有个左享,可他们真的是除了黑星的雄虫几乎没机会嘿嘿嘿到雄虫,尤其是那个小雄虫还那么水灵好看。
“你们!”宿辽刚要发火,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回头看向那艘之前讨论的焦点:“这艘飞艇会不会是来救他们的?”虽然宿辽说的是疑问句,可刚刚那一瞬间,他心里就突然确定这艘飞艇是来救景旭和安茨的。
然而雌虫却互相对视,虽然犹豫但说出口的话是相反的话。
“不可能吧,那个飞艇看上去顶多容纳四五个人,而且就这么一艘。”
“是啊,首领,就一艘飞艇,现在雄虫是开始多了,但也没这么不值钱吧?”
“我也觉得不是,都跟了这么久了,要是救虫的早该动手了吧。”
……
宿辽这几天根本没有接近左享,一只虫承担孕期的负荷导致他的脸一天比一天肉眼可见的难看,现在叽叽喳喳的声音又在耳朵边响起,宿辽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因为手下的吵闹涨得生疼。
早在这艘飞艇第一次出现时宿辽就思考过这个可能性,不过按照军部和景家的能力,如果找到他们很大可能第一时间就会接洽他们要求释放或者直接攻击。
而且这艘飞艇并不是什么战斗用飞艇,它的制式虽然少见,但是作为星盗宿辽也算是见多识广,即便是陌生制式的飞艇但至少可以判定出没有搭载目前任何种族研发出的常用武器。
所以当时这个念头,宿辽也只是过了一下就抛到了脑后,直到现在,这艘飞艇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却不回复任何他们发送过去的讯息,这显然是不正常的,而这段时间因为是陪着左享游玩,他们做的唯一比较大的作奸犯科的事情也就是绑架了景旭和安茨。
宿辽脑袋越来越疼,手上用力也越来越大。
最终,随着啪的一声,吵闹声停止了,宿辽手下座椅的把手也断了两截,掉下来那一段就握在宿辽手里。
周围的雌虫从断裂的把手看到宿辽的手。
一滴血顺着滴落在地上。
雌虫们:“首,首领,你的手……”
“闭嘴!”宿辽猛然站起,眼前发黑,晃了两下直直地倒了下去。
“卧槽,首领!”雌虫们赶紧扑上去给宿辽做了垫背,宿辽倒在速度最快的那名雌虫背上,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哪怕是昏迷也依旧紧锁眉头,看上去十分难受。
宿辽这一昏把雌虫们吓得手足无措,宿辽副手二话不说抱起宿辽就冲去了舰船上的医疗室,平日廖无虫烟的医疗室一下子挤满了五大三粗的雌虫们。
医虫给宿辽做完检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首领又怀了。”
怀了是好事啊。
可为什么医虫说的好像首领得了什么重病一样?
医虫捏着检查报告,牙咬的更紧:“左享呢?”
雌虫们这才想起他们忘了什么,怀孕的时候,雄虫怎么能不在身边呢?!
左享现在在哪呢?
他在偷窥景旭和安茨,这几天宿辽绕着他,他虽然想去问宿辽是不是又怀孕了,可那天一觉起来又怂了,踌躇了半天结果从一名负责看管监控的雌虫那里听说景旭和安茨过分亲密。
鬼使神差的,左享就来偷窥起景旭和安茨。
作为一名正经的天生弯虫,左享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了那一人一虫之间的情愫,那种渴望而不可触碰的纠结,以及眼神里透露着的满溢的独占对方的yù_wàng,都在诉说着,一人一虫之间企图压抑住的爱慕之情。
左享背过身去,垂着脑袋,压抑不住想要大笑。
他还记得当年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去向心中爱慕依旧的景皓告白时的情景,还记得那时景皓脸上的震惊和嫌弃,也同样记得被景皓举报时自己撕心裂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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