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沂看着他,过了会儿,露出了个浅浅的微笑,生疏而又淡漠,往后退开了一步,说:岑老板,您说什么呢?
岑沚微微一怔,直觉这个家伙又想说什么讨厌的话了,忙一把扯过他就跑。
被一直无视的王席贵站在原地,平静地着看他们跑远,问了声:这样能行么?
小张毕恭毕敬地走近他身边,说:可以的,他是我们最后一张王牌。
王席贵笑了下:你不怕他们旧情复燃?
他不会。
为什么?
他的眼神已经死了。
嗯?死了呀?
死了吗?
王席贵玩味地盯着沈沂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岑沚拉着沈沂跑了一段不算太远的路,突然猛地扯着他甩到一边的假山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失而复得!
岑沚狂喜地吻着他,粗鲁又霸道地掌握着所有主权,毫不留情地兽戾般啃咬他的唇,卷着他的舌头轻轻咬了起来。
直到两人都快透不过气了,岑沚才气喘吁吁地放开他,恋恋不舍地一遍一遍轻啄他的唇。满足了最后,捧着他的脸不让他低下头去,仔细又仔细地看着他,突然低声地痴笑了起来。
沈沂轻轻推开他,脸上没有什么特别地表情,用手背擦了擦嘴巴。
岑沚一把抓住他的手,好笑地问:你干嘛呢。
擦够了的沈沂抬起头看他,认真地说:关你什么事?
说着,甩开他的手就走。
岑沚忙抓住他,有些哭笑不得:你又干嘛?喂,想不想我?
放手。沈沂转过头盯着他:我不认识你。
岑沚微微错愕了下,失笑,上前一步把人抱在怀里:你又在闹什么别扭?喂,你回来了,我很高兴,真的。我很高兴,沈沂很高兴很高兴。
月光下,草地上。
他在他耳边低喃,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温柔的情话也悄悄滑进他的耳朵里,酥麻得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然而心没动,沈沂淡淡地看着假山上的灰尘,没说话。
许久之后,岑沚轻轻拉开与他的距离,笑得一脸满足地看着他,紧紧地看着他,目光炽热如火地看着他
沈沂平静地与他对视,许久之后,他轻轻把他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掰下,礼貌地往后退了一步给他鞠躬,道了声再见。
岑沚没肯放过他,忙抓住他问:你现在住哪儿?东西搬过来,我们回家。
沈沂听他说话觉得好笑。
他哪里还有家?
怎么了?见他久久不回答,岑沚问道。
没事,我回去了,下次再见。
去哪里找你?岑沚忙拉住他,着急地问。
沈沂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手,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双手恭敬地递给他,说明道:这是我的名片。
岑沚接过来看了下,上面的联系地址只给了工作地点,不过还好的是,有手机号码。
见岑沚收下了,沈沂准备走了。却不料那家伙根本就是没完没了,又把他扯到怀里去亲。
岑沚等到亲满足了才放开,笑道:喂沈沂,记住啊,我们都说好的。抓住他的手,难得笑得温柔:再出现的话,回到我身边,不许反悔。
我说过这种话吗?沈沂皱眉疑惑地问。
又是这招!
岑沚气得差点吐血!恶狠狠地盯着他看了许久,想从对方眼里看出什么异色,却是什么都没发现。最后只能失望至极地说:你又骗我
沈沂觉得莫名其妙,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这次,岑沚也没力气去拉住他。
岑沚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清冷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下,许久之后,突然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拿出手机正准备打个电话给年晓的,对方却正巧打了过来:喂?
boss!你去哪儿了!找你半天了!对方又急又气地大叫。
随便走了走。对了,你上次说王席贵的新助理很能干是吧?岑沚问。
年晓有些莫名其妙,点点头说:是啊,怎么了吗?
岑沚的笑容更大了:咱们和他杠上了。
啊?年晓还没反应过来,刚想问清楚的,电话就被挂了,只好无奈地转过头,一脸抱歉地看着站在身后的岑妈,说ss说,他一个人走走就回去。
谁要让他回去了!快叫他给我过来!岑妈难得气急败坏地骂着,回头看着失落得脸都塌下来的陈澜,心疼地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搂着她温声安慰:阿澜,你别在意,他只是一个人惯了,突然之间有点不习惯。
陈澜转过脸看着她,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
岑妈满意地摸摸她的头:好孩子。
沈沂走了许久许久,他有些迷路了,这个地方好大。
怎么样?
这时,正当他迷惑地时候,身后突然有人问道。
沈沂不免惊了下,转头就见王席贵带着小张走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下,笑眯眯地问道。
月光下,他那原本就霜白的头发此时更像是被上了层会发光的薄纱,模模糊糊的样子让人看不真切。
沈沂哧笑了声,目光变得深邃阴冷,悠悠道:一切顺利。
喔?王席贵有些吃惊,转过脸对着小张哈哈大笑道:那蠢家伙竟然真那么痴情!
小张奉谀地跟着一起笑着。
你一定觉得恶心死了吧?王席贵把脸凑到离沈沂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低声问道。
老人独有的气息夹杂着不知名的酒味全部喷洒在了沈沂脸上,他不由的喉咙一紧,胃开始幅度地翻滚了起来,作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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