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回去是危险的举动,可是,他必须把曾爬通风口的痕迹抹去。
摸回之前的房间,连竞松了口气,高架椅还留在桌子上,看来没人到过这个房间,也许这房间并不常有客人入住。
利落的上桌,把通风口的栅栏安好,连竞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还是开着外挂的!
你在干什么?
我擦,连竞手一抖,差点把高架椅挥出去,保持着诡异的姿势转身,转身的0.01秒他想了很多,统统汇成一点:为什么会有人,他明明屋里屋外都看过了。
是你!眼睛溜得瞪圆了,当即下意识的切一声,连竞动作自然地将高架椅放平,双手环抱,我是来消费的顾客。
沈傲皱皱眉,你能从桌子上下来吗?
额,连竞一愣,紧接着优雅的一跳,落了地,说,我定了房间,我今晚住这儿了。
沈傲沉默再沉默,连竞做了个请的动作,令他更是无语,他只能说,这里不对外开放,这是我的房间,我可以当你走错了,你可以离开了。
啥?连竞看了又看,不是吧,一个保镖住的地儿这么好,他说为什么这地方离沈千澜房间那么近,原来是就近保护,靠!
额,那也许是我走错房间了,拜拜。连竞笑笑,很自然的转身,朝门口走去,别的不行,装淡定,他貌似已经很擅长。
咚咚,
连竞刚将手摸到门上,忽然想起的敲门声吓了他一跳,他不禁退后一步,神情略显紧张的看向身后的沈傲。
沈傲走过来,应了一声,我在。
是我,有些事和你谈,你屋里有其他人?
一听这声音,连竞登时心中一紧,沈千澜怎么过来了,难道是发现他了,怎么可能?
沈傲皱皱眉,小声对连竞说了句,要么从窗户跳出去,要么找地方躲起来。说完便伸手去开门。
我靠!连竞震惊了,就算跳窗户也得给个时间吧,来不及多想,他只顿了一下,便朝卧室冲去。
看见连竞的动作,沈傲忍不住眼角一抽,心里只冒出一个念头:这孩子咋那么傻!
半个小时,足足半个小时,连竞真得是无语了,沈千澜的话怎么那么多,然后......
一个小时后,某人趴在床底下彻底睡过去了.....
沈千澜走后,沈傲走进卧室,只看了一圈房间,便果断往床底下一瞄,果然,不是正常人的思维,藏床底.......
想想之前沈千澜颇有些奇怪的举动,沈傲知道一定是他注意到了连竞,否则不会无缘无故跑过来,有些无奈的看看床底的连竞,太天真了,虽然他不知其与沈千澜有何纠葛,可从他查到的那些来说,这人的举动确实有些奇怪,好似有意无意总在针对沈千澜并背地里搞些小动作。
不过,这些,他都不想管,虽然他受雇于沈千澜,却不会言听计从,沈千澜.....也不过是个可怜之人罢了。
再者说,这连家小少爷傻得还是......挺可爱的!
醒醒,醒醒,
睡得真熟,沈傲嫌弃的看看某人,干脆伸手拽住对方的衣领直接拉了出来,然后开始沉思起来。
是干脆扔出去好,还是就这样比较好,是扔在客厅好还是发发慈悲扔到床上比较好?
可是,如果扔到床上,他也得睡觉!
连竞:我靠,你脑残啊,你才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最后,看着那睡得倍香儿的恬静的脸,沈傲面无表情的眨眨眼,将连竞拎到了床上,然后嫌弃的看了一眼那有些许灰尘的衣服后,动作迅速的把对方衣裤脱掉,然后一个人去浴室了!
清晨的阳光照射到脸上,令连竞舒服的翻了个身,但当他摸到一块儿.....肉时,就不那么舒服了,然后,当摸到好几块儿硬的跟石头似得肉时就更不淡定了。
你摸够了没有。
连竞睁开眼,对上一双冷冽的眸子,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竟然和沈千澜的狗腿子睡到了一张床上,这是侮辱,特么的,这是侮辱。
啊......................
沈傲浑身一抖,这丫的不只是有病吧!
☆、白莲黑化第五式第六式
白莲黑化第五式:仇恨之火不能熄
房间十分寂静,两人相对无言,沈傲面无表情,连竞则时不时拿眼翻他,两人就这么冷处理了十来分钟,没有一个人愿意开口。
沈傲:我好不容易发个善心,让这家伙躺我的床,竟然不领情,果然好心是不会有好报的。
连竞:沈千澜身边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看这男人的样子,本来以为是禁|欲系,没想到是衣冠**。
沈傲:我觉得这少爷脑子里肯定在说我坏话。
连竞:我觉得这男人脑子里肯定没想好东西。
沈傲:我得把这个麻烦弄走。
连竞:我得赶紧远离这男人。
我两人同时开口,愣了一下,连竞抢先道,你把我安全的送出去。
沈傲开口,你可以自己走出去。
如果遇上沈千澜怎么办,我可不想被人发现我大早上从一个男人房里出来,会被说闲话,连竞问。
沈傲斜眼看过去,你昨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啊,当,当然是,安黎川是我前辈,我们关系很好,沈千澜又和他那么熟,被他知道了,影响多不好。连竞理直气壮道。
沈傲这回是直直的看着连竞,透过他的眼睛似乎看到了心里去,知道我为什么没把你交给沈少吗?
为,为什么?连竞总是不想直视这个男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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