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就是嘉宾越黑!我们越红!”他加强语气,铿锵有力道。
“……”
黄编导拍了一下工作人员的肩,目视他的眼睛:“至于二十只全部是公鹅的事……”
“你不说,我不说,观众们怎么可能会知道?”
工作人员:“……”
他听懂了黄编导的疯狂暗示,然而……
“观众们已经知道了。”工作人员略带不忍地打破黄编导的美好愿望:“不信你去看一眼直播?”
黄编导:“……”
他半信半疑地掏出手机,打开绿晋江直播,恰好对上了观众们的弹幕——
“蛋神优秀啊,这么娘的鹅子他是怎么从市场里一眼就挑出来的?”
“嗯……只是因为在鹅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在十九只公鹅的身边。”
“……”
“优秀!”
“忍不住跟着唱出来了……”
“有毒!”
“@蛋神,请问你挑十九只公鹅和一只娘炮鹅回来下蛋是为了黑箱嘉宾吗?还是说只是忘了捅一捅这些鹅子们的菊花?”
“我觉得是二,蛋神是那种会黑箱的人吗?不是的!”
“所以的确是忘了捅菊花?”
“一首《菊花台》送给蛋神——菊花残,满地伤,捏肛鉴定不能忘……”
“优秀优秀,楼上各个都是农业歌王。”
“@全体,蛋神这个名字太不响亮了,毕竟是能够慧眼识娘炮的人,难道不应该有一个更值得纪念的外号吗?”
“比如说……”
“娘神?”
“伪娘之神?”
“掀开裙子露出口口之神?”
“不,楼上都不错,但我觉得应该综合一下。”
“比如说……”
“掀开裙子露出口口之伪娘蛋神!”
“……”
“楼上……”
“语文课代表出现了。”
“掀开裙子露出口口之伪娘蛋神?这真是个……令人蛋疼菊紧、精神一振的称号啊。”
……
几秒种后,在工作人员同情、怜悯、若有所思的目光中,黄编导猛地砸了自己命途多舛的鸭梨x。
“污蔑!这都是污蔑!”
“再买十只母鹅!”他恼羞成怒地对工作人道:“不过先前十只公鹅也不要送回去,还让苏澈养着!要是死了、病倒或是跑掉一只,都扣他的分!”
“是。”工作人员道。
他怜悯地想,鹅群数量多二分之一,就意味着嘉宾的工作量也比别人多二分之一……
真不知道苏澈是怎么惹到这位志大才疏、脾气暴躁的倒霉编导的。
……
另一边,小院里。
苏澈赶着一群鹅来到了前院。
玫瑰大哥虽然对狗哥的敌意不小,但它可能知道这群鹅子是小心肝的任务对象,非但没阻止鹅子们进门,还打了水给每只鹅子冲一冲。
甩掉了身上的水珠,鹅子们的羽毛白得发亮,看起来更精神了。
“列队!”
苏澈一声令下,这些大白鹅整齐地分成了两列。
苏澈很满意。
他想到挚友曾经对自己讲过如何科学训练手下的新兵,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跃跃欲试。
——你有新兵,我有新鹅,来比一比吧!
——等到训好了鹅,说不定就能找到阿铮,在他面前炫耀一番了。
于是,仗着鹅子们能百分之百理解自己的话,苏澈——
“立正!”
“稍息!”
“向左转!”
“向右转!”
“跨立!”
鹅子们一开始还做得不是很好,但在苏澈亲自上阵给它们做了示范后,不到一个小时,为了不让小心肝失望,它们的队列已经站得又快又准了。
一群大白鹅,昂首挺胸地站在阳光下,排成整齐的两队,英姿飒爽、格外威风!
……
森林里。
顾铮看着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曾侄孙,再看看苏澈跟前那群精神的鹅,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挫败感。
他顺手从旁边折了一根藤蔓当教鞭,一鞭抽在了顾二少的鞋跟旁边:“站直!”
“祖爷爷!”
顾临安反应极快地一跃而起,看着脚边深深的鞭痕和激起的尘土,大为不解——
“祖爷爷你是钱不够花了吗?还是被黑子惹得心情不愉快了?”
“我这里还有两张黑卡,黑子在哪儿?我帮你喷回去!”
顾铮:“……”
他看着撸袖子抬胳膊,一副不良纨绔的样子、似乎随时都能划拳喊“六六六”的曾侄孙,反思——
顾家的教育是不是太失败了?
顾临安:“……”
他沐浴着祖爷爷不满的、审视的目光,小心翼翼、试探着道:“要不……要不我给你唱首小星星?”
顾铮:“……”
还敢用金钱和卖萌贿赂教官?死刑!
“挺胸、抬头、直视前方、大步向前走!”
顾铮一边一条条地要求曾侄孙,一边把苏澈训鹅的直播摆在他面前,然后严格道:“你自己看看你是怎么走路的?你走得还不如一群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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