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吉吉一咬牙,“劳烦二位等一等,我禀告上面再取一块。”
之後,白素和花小虎拿著日月腰牌走了。
而黄吉吉直接被关起来了。腰牌遗失,这麽严重的事情必须彻查,黄吉吉作为腰牌“进出口”的通道,首当其冲第一个被审。
这一审也把周一彩给了抓起来,可周一彩死活咬定还的时候是真的,证据就是交接单上黄吉吉的签名。
但是黄吉吉却说当时自己只是打开盒子看了看,然後就收进了库房,腰牌被掉包应该是在周一彩他们手上的时候。
也因为事情没有弄清楚,两个人都被关了起来。
黄吉吉蹲在牢里,睁著圆圆的眼睛看著周一彩差点掉下泪来:“你当时说你不舒服,我就想著让你快点回去休息,所以根本就没有检查那两块腰牌,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掉包的?”
周一彩不敢看黄吉吉,转过头装没听到,沈默无语。
黄吉吉冲上去抓著周一彩双肩:“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你知不知道这是重罪!你还拉我下水,你怎麽可以这样!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周一彩!你不能这样,你把腰牌放哪里了,主动拿出来可以从轻发落的。”
周一彩还是不说话,任黄吉吉喊破了喉咙,就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不动不语,闭著眼睛靠在墙壁上就像是睡著。
周一泛走的时候说心情不好要一个人住一段时间,让家里别管他。妲已知道他是真的难过,也就没有反对。
直到周一彩因为腰牌被抓,妲已大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周一泛哪里是一个人出去住一段时间?!绝对是私盗腰牌又去人间界了!
妲己差点气得喘不过气,周一舟吓坏了,只能拉著他不停说“爹爹别生气,爹爹别生气”。
妲已平息了一下怒火,看著周大狐问:“怎麽办?”
周大狐也是一脸担忧:“找岳丈大人求求情,看能从轻发落不?”
妲已一甩袖子,“上次借腰牌,我爹已经受了委屈,这次这事说什麽也不能再麻烦他老人家!”
周大狐捏捏眉心,“先去看看小彩吧,这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就怕他为了一泛,想自己担下来。这样大的事情,岂是他想担就能担的,只怕上面都已经开始怀疑一泛了。”
妲已也想不出办法来,只得和周大狐去了大牢。
黄吉吉吼累了,心里难受又气愤,身子软软的没力气,双手也不抓著周一彩了,直接往他身上一倒,“我会被革职,还会坐牢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无冤无仇,你怎麽可以这样害我!”
周一彩其实也愧疚,但是他不能多说,怕一说就牵连到周一泛。
他现在压根没有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心里又很担心周一泛,因为不管腰牌是怎麽不见的,最後的结果必定是要找回腰牌,不能让神器遗失。一旦此事开始彻查,周一泛必定遭殃。
周一彩心里转著弯,想把这事的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来,可是无论怎麽揽,腰牌在周一泛身上是事实,周一泛不管如何是脱不了身。黄吉吉也是,再怎麽样,那个玩忽职守的罪名是担定了,革职是绝对的。
周一彩心里焦躁不安,低头看著黄吉吉倒在自己怀里有气无力的样子,圆圆的眼睛湿漉漉的,当中的委屈、愤怒、害怕各种各样的情绪溢满了那张小脸,周一彩愧疚更胜,一阵心疼环著黄吉吉的腰:“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黄吉吉终於听到周一彩说话了,急忙爬起来:“你终於肯说话了!我求你,你告诉我腰牌在哪里好不好?早点找回来咱们也早点解脱啊!难道要一直被这样关著你才舒坦吗?”
周一彩叹口气,摇摇头又不说话了。
黄吉吉火气一上来,抡起拳头就往周一彩身上招呼,边打边骂:“你混蛋,王八蛋,你当时其实不是不舒服,是心虚吧?你个混蛋,我当时怎麽就那麽好心,好心没好报,你坏蛋!呜呜呜……坏蛋,呜呜呜……”
周一彩看著眼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千年鸡精,整个人手足无措起来,“你……你,你别这样,你最多就是革职,另外不会有事,真的!”
黄吉吉抹了一把泪:“革职!你说得轻松!你知不知道我当初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谋得这个职位的!说革职就革职了,你不心疼我心疼!”越说越想不过,站起来使劲踢周一彩。
周一彩本身就理亏对不起他,坐在那里也不动,任黄吉吉踢,这麽被他打一场,他心里还好受点。
妲已和周大狐到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儿子被欺负的场面,妲已气得浑身发抖:“黄吉吉,你干什麽!”
黄吉吉被吼得愣住,一下子住了脚,看看妲已再看看周一彩,哼了一声坐到牢房角落不再说话。
喂,周一泛,419不好玩!45
周一彩看老爸和老爹来了,慌忙移到牢门前,“爹,老爸。”
牢狱打开门把周一彩带到会客室,三人一坐定,妲已也不和他废话:“你别想著这个事情你担下来,明白告诉你,你担不下来的。一泛在c城的确切地址,他有没有告诉你?”
周一彩听到这里心里一紧,也不回答妲已的问题,惨白著脸问:“大哥会不会有事?”
妲已简直想狠揍周一彩一顿!周一彩从小到大是家里最省心的孩子,谁知不犯错则已,一犯就犯大错!妲已从没对他红过脸,这次实在是没法忍耐:“会不会有事?你说会不会有事?你这次怎麽这麽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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