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慕卉拉住他道:“我看你昨天哭了很久,怕你缺水枯萎。”魏紫道:“修仙原来这样疼,你也是这样的么。”苏慕卉咳嗽了一声道:“我是人,所以不用。你要先学做人,其实很快活。”魏紫哦了一声,离开地面,在空中转了个圈。苏慕卉找了椅子坐在园里看他飞升。楚云出去取了早饭,也在园子里吃了。苏慕卉道:“魏紫,过来尝尝。”魏紫俯身闻了闻,皱了下眉,又飞走了。
楚云油然赞叹道:“少爷,你这个朋友生的真好看。”苏慕卉道:“这是自然,真正的国色天香。”楚云心想少爷真是越来越怪了,早上对着一株花说话,现在又形容男子是国色天香。道:“少爷,过几天花期过了,咱们就搬走吧。”苏慕卉道:“这花不是凡品,一时两时是不会谢的。”打发了楚云去苏慕云的知州府取几样他要的东西。
魏紫又绕了一圈自窗子飞进屋里。苏慕卉陪他做炼气修行。十二周天圆满后,魏紫在帐子里皱眉。苏慕卉道:“又怎么了。”魏紫道:“你这法子真的很好,可是一会儿又会很疼。”苏慕卉本打算把这事先扔在脑后了,听他提起。心里一阵蠢蠢欲动。柔声道:“只有最开始疼,我不骗你。”
魏紫眨了眨眼睛,带着些慷慨就义的表情点了点头。苏慕卉把帐子合严。道:“你既然修成了男人,男人是不能随便哭的。”魏紫又认真的点了点头。苏慕卉觉得应该再把问题讲得严肃一些,沉声道:“你灵气一日比一日强,也只能吓唬些平常百姓。要是有人带着符咒进来强挖了你的根,或者其他妖精来抢夺你的内丹,你又有什么本领反抗。现在修行时吃些小苦就能躲过这些灾劫,真是一场大造化。”魏紫越听越是害怕,抱紧了他不肯松手。
苏慕卉心里好笑,柔声道:“趴在我腿上。”魏紫听话伏在他腿上。苏慕卉撩起他的衣摆,将他的裤子褪了下去。轻轻按揉魏紫的臀瓣,分开那诱人的双丘,露出魏紫的xiǎo_xué。淡粉色的入口因为紧张而收缩了一下。苏慕卉向柜子扬了扬手,一瓶药膏飞进他手里。他打开瓷瓶蘸了些在食指上。先在xiǎo_xué周围摩挲抚弄,待魏紫开始松弛,将食指推了进去。魏紫叫了一声,夹住了苏慕卉。苏慕卉轻抚他的背安慰他。过了半晌,魏紫才微微收缩了一下。苏慕卉移动手指,轻触xiǎo_xué内壁,以指在其间打圈。魏紫小声的哽咽渐渐变为急促的喘息。过了一刻已转为呻吟。苏慕卉把他抱在怀里,另一手去抚摩他的分身。魏紫连连战栗,身子忽然向后弓了过去,震了一震,泄在了苏慕卉的手里。房间里幽香骤盛。苏慕卉没想到他这样不经弄,好一会儿过去,魏紫仍蜷在他怀里微微颤抖。苏慕卉轻抚他的头发,看他脸上沉醉的神情。
魏紫等身体里那颤抖的余韵彻底消失了,抬起头来,伸手环住苏慕卉的腰身,兴奋道:“原来修仙这样快活。”苏慕卉道:“这是做人。”魏紫道:“我从前还奇怪修成人有什么用。”拉住苏慕卉的手道:“再来一次。”苏慕卉正中下怀,拿了枕头让他趴好,分开魏紫的双腿,魏紫笑着任他弄。苏慕卉以手指chōu_chā了一会,听魏紫喘息急了,伏在魏紫身上,将yù_wàng一分分推进了魏紫体内。才进去一点,魏紫吃痛,向前挣扎,苏慕卉进退不能,按住了他,沙哑道:“别动。”魏紫哪里肯听,却是挣扎不开,呜咽了几声,倏地消失了。苏慕卉一个人在床上,干咳了两声,把yù_wàng强压了下去。考虑下次到底要不要用定身咒定住魏紫,这种事中途而退的滋味实在难受。褥上还有魏紫眼泪化开的湿痕,帐子里一阵幽幽的香气。苏慕卉恨恨把魏紫身下那枕头扔出窗子去,掉在了魏紫旁边。又自柜子里拿了一个枕头出来躺下睡了。
次日清早他自吃他的饭,也不去理魏紫。吃过饭在园里选了株牡丹挖了出来,和楚云去了洛阳城内的苏府。苏慕天看弟弟来了,好一阵嘘寒问暖,吃饭时问起几时才能移出那株牡丹。苏慕卉玄而又玄的说了通什么这牡丹有灵性,如果强行移植会就此枯萎。又要做法又要念经的。苏慕天不疑有它,道:“牡丹花期已过,等等也无妨。此花深具傲骨,昔年武氏称帝,命百花齐开,惟有牡丹敢抗命不从,被贬洛阳。”顿了一顿道:“我已让人给你收拾了个院落,不如你先住几天,改日再过去,也清净的很。”苏慕卉道:“灵物最易招引精怪,那里没有人气,会给魑魅等物吃了也难说。”苏慕天道:“原来如此。我怕你住在那里不习惯。你今天带来这株姚黄已是少有名品了。又见绅园牡丹,令人不饮自醉。”
苏慕卉回来时已经傍晚,他与楚云径自进屋,吩咐楚云也不许到园子里去。直到入夜,魏紫始终没有出来。到午夜,苏慕卉悄悄开窗去看,一轮满月挂在天上,花瓣和叶子在月光里越发显得高洁。苏慕卉等他出来吸取月华,可眼看东方渐白,魏紫也没有出现。苏慕卉无趣的很,在床上打了个盹。
两天都在无聊中过去,苏慕卉那幅国色魏紫已画好了。楚云给他拿去装裱。苏慕卉实在捱不过,去园中和魏紫理论。伸指弹了下魏紫的花瓣道:“你真不出来么,你为什么生气,你中途跑了,我又没生你的气。”看魏紫没有动静,道:“是你说再来一次的,又不是我迫你。”这话他说得实在也有点心虚,蹲下来贴着花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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